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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峰腾地红了脸,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有点手足无措。一个黑帮大佬给小弟鞠躬正是天大面子,难怪梅峰很紧张、很别扭。
龙海山重重地拍了拍他肩膀,转身回到坐位上,隔了好一阵忽然大声吼道:“老九,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长桌右侧最后位子上一个三十多岁,瘦长个头,刀条脸慢吞站起身来,双手插在黑风衣口袋里,脸上挂着一丝不屑神色,淡淡说:“吼什么?谁知道老大你死去又活过来了?赫赫有名的九龙帮交给只会咋唬的丫头片子谁愿意?我老九不愿,老五、老六同样不愿!我们刀口上混时她还在撒尿糊泥巴。今天还留着她的命也是看在老大你的面子,否则早一枪了事。既然老大要摊开说,好,我老九还是一句话……”
“说!”
“你退位,安享晚年,我们哥四个共掌九龙帮,至于侄女……给一千万去欧洲吧,嫁个男人才是本份。现在就听老大一句话了,成与不成说吧!”
逼宫!长桌两侧的老三、梅峰、龙娟等人脸色大变,老三忽地站起想说什么被龙海山阻止了。龙海山目光扫过老五、老六的脸,他们还是不温不火的模样,看来去意已定。龙海山心里感到一阵绞痛,盛宴必散,大概到时辰了吧。他望着得意洋洋的老九说:“新竹运的故事你一定听说了吧,大当家九节竹死无完尸;二当家装疯入狱;三当家重伤半残;那位幕后老板兼狗头军师同样一命呜呼;你垂涎欲滴的‘黑玫瑰’可惜也在半天前香消玉殒。尽管这些消息还没公布,我想你的内线一定第一时间报告了。不知提没提到老四、老二的下场?老四死于混战,老二断了一条腿。新竹运许诺的荣华富贵没享到,命反倒丢了。我不想说报因,做黑道的不信报因,但是我要告诉你这叫‘天罚’,懂吗,叛逆者必遭天罚!老九,你想遭天罚吗?”
新竹安的事在座几位仅仅隐约了解,上午南丫岛乱成一锅粥消息自然传出,但听到大小头目一扫而尽的事实还是愣住了。谁敢下这狠手?谁又能下这狠手?在香港黑道跺脚地动的新竹运难道仅在二十四小时间土崩瓦解,冰雪消融了?
老九眼睛里露出沮丧之色,这些消息也就在一小时前听老二电话里说的,当时他除了吃惊反倒暗暗高兴,因为解脱了潜在威胁。现在不乐意的是老大的压力同样解除,自己手里少了一张王牌。不过……他挺直身子冷冷说:“天罚?老大尝过了吧,瘫在病床也是天罚吧!说到底你是不会让位了,那么让我来帮你做出决定!”话音未落,右手蓦地伸出,黑森森的枪口直对龙海山。
众人正被突变震慑,老九冰冷的声音又起:“说,让不让位!”
“休想!”
紧接着龙海山坚定回答的是一声清脆的枪声和龙娟声嘶力竭的惨叫。众人在一瞬间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脑海中现出一幅血淋淋的画面。可是随即看到的场景使人大跌眼镜,枪声过去龙海山好端端地坐着,一脸严肃;而开枪的正目瞪口呆地望着右手中的左轮。
最慌乱的当然是老九,他以为枪出故障了,明明看见一道光弧射向龙海山,并且爆出许多火星。唉,子弹击中人体怎么会爆火星,莫不成他穿了钢甲?厅外传来纷杂的脚步声,老九一咬牙抬手连扣板机,一连串子弹飞向龙海山,还有恶毒的吼叫:“死去吧,该死的龙海山!”
时间和场景仿佛一下子静止,所有的目光都追着子弹看向龙海山,怪异发生了,五发连射的子弹距离对象一尺突然停住,像凝固一般,隔了两秒钟才坠落下去,大家清楚地听见子弹落在桌面上“叮咚叮咚”的声音,而被袭击的对象仅仅胸前接连闪过五片光华,很耀眼,一闪而过。太玄乎了!子弹都打不穿的防御!
还在大家注目龙老大的神奇玄妙时,老九一声惨呼响起,只见他右腕齐根而断,鲜血喷涌,左手抓住右小臂竭力想止住流血……
谁斩了老九的右腕?什么时候?没有注意,甚至老九本人和他身后的四名保镖都没有看清,一切就发生了。仿佛掠过一道光影,闪电般飞速,难道这是龙老大的秘密武器?还没等四名保镖反映过来,蜂拥而入的黑衣守卫几十支枪口已经对准他们。
龙海山的声音更冷:“下了老五、老六的枪!”
立即拥上七八个大汉扭住的长桌左侧另两位中年人的胳膊,他们身后的警卫同时缴械投降。老五怒道:“大哥,为什么这样对我们,我和老六从未反过!”“
龙海山摆了摆手,说:“没你们暗中支持,老九敢反?昨夜你们三人在‘夜来香’包厢里商量什么不用我重复吧。当然你们到最后还是不主张杀了娟儿和我,所以不必担心我会杀你们,远远离开香港,今世不再踏入港岛一步就能安享晚年。老九就不同了,你们等参加完他的葬礼再走。”
脸色苍白的老九突然扬声大笑:“五哥、六哥,我对你们说过什么还记得吗?你不杀人人要杀你!我恨小看了姓龙的,原以为半死不死的翻不起大浪,谁想姓龙的是伪装瘫痪,就为了杀尽我们。不过他赢得不会那么容易,还等什么,动手!”
最后猛地大吼,别人还以为他发疯,可是当站在龙娟身后的丁姨突然拔出手枪对准龙四辣子的脑穴时,大家才明白老九留了后手。
龙海山惊恐地问:“丁玫,你想干什么?”
“哈哈!干什么?你放了我,我就放了龙丫头,否则玉石俱焚!”回答的不是丁玫,而是老九,这证明两人是一伙的。龙海山没料到会有这段插曲,痛爱女儿的心一下子使他浑身发颤,血压激烈升高。
龙娟反到很平静,她侧身问:“丁姨,有人提醒过我说你可能是狐狸,我不信,你在我爸身边八年,我当你妈看待,爸生病后你就成了我唯一亲人。你为什么这么做?龙家对你不好吗?你忍心杀我?”
丁玫没回答,只是用枪紧紧抵住龙娟的太阳穴。老九很兴奋,喊着:“老大没想到吧,杀我不容易。还不叫人放了我,真想让你的丫头比我先走一步?”
龙海山张了张口,没发出一丝声音,眼角斜瞄身边神秘人。似乎在等待,这时谁也不敢妄动,一触即发用来形容此时此刻很贴切。
神秘人说话了,声音很怪:“龙小姐,你的丁姨无法回答你。由我来告诉你她为什么这么做。八年前你父亲在鸿发酒楼偶遇丁玫是你九叔安排的,其实丁玫和老九苟合已经很长时间。她是台湾房地产商丁星的女儿,父业破产后流落香港,遇到老九两人臭味相投,要说老九起黑心主要就是丁玫教唆。你的丁姨可不是个善类,她勾引男人很有一套,在九龙帮上下捣腾,与她有关系的何止几人。比如老五,你的五叔和她也暗中来往很久。老九满以为丁玫是他的棋子,不曾想自己早落入别人的棋盘。一年前丁玫开始用促使神经性呆滞药物慢慢投入你父亲的饮食中,一直到病情发作。和老二、老四的反叛相同,丁玫和老九也是想侵吞九龙帮,可惜九龙帮太根深蒂固,所以他们只能忍着。你现在明白了吗?她表面对你父亲好是为了毒死他,对你亲是为了掌握你。你不是怀疑为什么新竹运杀手几次正确掌握你行动路线吗?其实就是你的丁姨始作用者,通过老九、老二直至新竹运。现在冰冷的枪口就是丁玫冰冷的心,即使是同盟她也毫不留情,要不是怕老九喊破她的伪装,她会继续隐藏下去,寻找新的翻盘机会。”
不紧不慢的叙说使在场众人越听越冷,很难想象一个容颜平常、身材一般的女人会有如此手段和野心。九龙帮包括大龙头、老五、老九都和她有关系,并且为她虎视眈眈,互相仇视,以至反目,想想也令人发笑。除了这貌似普通,心肠却分外狠毒的女人在起发酵作用,九龙帮本身貌合神离是不是起着关键作用?在神秘人停止叙说时,嚣张一时的老九也一屁股跌坐在椅子是,脸色苍白,一头虚汗。以往和丁玫秘密聚会时点点滴滴全部涌现眼前,此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只是个倒霉的傻棋子!最令他沮丧的是每每声明为自己而向老大献身的女人,同时也在老五床上碾转娇吟。什么都失去了,地位、金钱、生命、还有心灵的安慰……
龙娟一动不动,但眼睛里的神情在变,愤怒像点燃的火焰越来越不可抑止。
丁玫终于无法忍受了,尖细的嗓音十分刺耳:“够了,你是谁?谁派你来监视我的?”
“我是天罚,天罚!”神秘人低沉的语调像巨锤狠狠地砸在丁玫的心上。
就在她一愣神时,枪口下的龙娟行动了。身子一偏,双臂反掳,一把抓住丁玫握枪的手猛地一个“过肩摔”,丁玫瘦长的身子“啪”地一声重重地摔在长桌上。这过程很快,几秒间受制的形势立刻反转。
老九、丁玫被装进麻袋,塞在丰田车后座,由梅峰押送处理,下场是很明显的。老五、老六被押进地下室暂时看管,他们的警卫、保镖都迅速做出处理。有时人命贱得很,生死、贵贱全在别人一念之间。九龙帮大清理分三路进行,整整一夜,死去的人命以百计。好哉全是秘密进行,第二天隔壁邻居只是埋怨几句而已。
神秘人是在处理完丁玫、老九后独自离开的,走过一个街口才把假胡子和墨镜摘下,露出本来面目。他伸了个懒腰,回头说:“出来吧,跟踪那有像你这样跟的。”
街角果然闪出一个纤巧的身影,走到跟前,仰着脸轻问:“为什么这么做?”
“当然为你。”
“为我?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你是我的女人,容不得别人欺负。”
女人突然哭着投入神秘人的怀抱,伏在他的胸口缩成一团,说:“快,我要你。”
谁受得了如此要命的哀求,不远处霓虹闪烁:温馨夜店四字很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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