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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儿正给两老神仙斟酒,就看见净初蹬蹬蹬的从拱门处走过来,墨儿手一抖,酒撒了一半,他喃喃道:“子归,不会被灭口了吧!”
“臭小子,说什么呢?你师哥怎么可能这么逊?”青山老人咬牙,恨不能掐死墨儿算了。
墨儿委屈状,清虚老人却笑得一脸的幸灾乐祸。
净初走进来什么话也不说,从墨儿手里抢了酒壶便咕嘟咕嘟灌了自己一大口酒,然后将酒壶砰丢在桌子上,醉眼迷蒙的指着大家道:“你们就是想我早点嫁了,让我爹爹那个不靠谱的老混蛋带着你们吃喝玩乐,好我现在就去找个男人洞房,我一辈子在碎叶城管着你们。”
言落,净初摇摇晃晃的便往外走。
清虚老人的笑尴尬的卡在脸上,一听净初要随便找个男人洞房,这还了得,清虚立马站起身来要追出去。
可净初却刚好撞到赶过来的子归怀里,看她酡红的双颊,萦绕在身边的淡淡酒气,子归抬头,不解的问:“就前后脚的功夫,怎么还喝醉了?”
“自己的媳妇自己看好!”清虚见子归来了,一拂袖一转身,潇洒得好像那个在血气方刚的少年怀里的少女不是他徒孙一般。
呃!
子归无言以对,还真就是他自己的媳妇,怎么办?自己看好吧!
碌肠饥饥的子归只得拉着净初的手,去桌案上拿了两个包子,边吃便守这个小酒鬼。
别看净初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样子,可喝多了酒,却完全是另外一种样子,子归去拿馒头的时候,她便拧着墨儿的衣领,露出娇媚的微笑:“你,跟我洞房好不好?”
咳咳咳!
可怜不知来龙去脉的子归,被包子噎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青山老人见自己的宝贝徒孙要噎死了,赶忙送上美酒一杯:“有啥激动的,墨儿毛都还没长齐活。”
墨儿一听这话却不干了,他拧着眉斜睨着眼,凉声道:“外公,你是我外公还是子归的外公!”
“她为啥喝酒了就要找人洞房?”子归打断他们祖孙俩的对话,即便包子已经吞下去了,可子归还是觉得如鲠在喉。
墨儿使劲将净初的手松开,讨好似的笑:“师哥,事情是这样的……”
听了墨儿的讲诉,子归算是明白了,他邪肆勾唇,抓着自己的腰带狠狠一扯,青山一见这还了得:“我的小祖宗,你要洞房也得找个房间不是吗?”
“青山老杂毛,你说什么?”清虚不干了,这是他家的宝贝孙女,怎么能这样简简单单就被洞房,两人二话不说便打了起来。
又来?
墨儿在一旁无言以对,子归却解了腰带,将他与净初的手缠在一起:“墨儿,过来帮我个忙。”
“哈哈,哈哈,哈哈哈!”墨儿一边绑腰带,一边发出那种间歇性神经病才会发出的笑声,笑得欢乐得不得了。
“有本事你就再笑得大声些!”子归怒了,觉得没面子了,想他纵横榕城十几年,还没见哪个女子这般嫌弃他,这吴净初她倒是真的敢。
墨儿立刻严肃脸,拱手欢送子归:“师哥,请!”
“去哪里?”子归一边将乱动的净初困在怀里,一边莫名其妙的问墨儿。
“自然是去房里呀,洞房不去房里,你还想幕天席地啊!”墨儿冷眼睨子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有一个这么蠢的师哥。
子归脸爆红,指着墨儿半天无语,怀里的净初又非要去扯墨儿衣服,怎一个乱字了得!
“不管了!”子归咬牙,墨儿以为子归终于要洞房去了,期待得两眼放绿光,可子归却一掌拍在净初后脑勺上,净初只觉得眼前一黑,便软软的倒在子归怀里。
子归耸肩,轻吁了一口气,扶着净初坐到椅子上,将绑在两人手腕上的腰带解下来,整理好放在旁边,而后自己在净初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为自己倒上一杯酒,美美的喝上一口:“真爽!”
墨儿嘴角直抽抽,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看什么看,不吃了你?”子归弄了一颗花生米放嘴里,淡声道。
墨儿对子归竖起大拇指,佩服得五体投地。
翌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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