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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走,等着一村子的赶尸人来找麻烦?”见我看向她,秋小姐挑了挑眉。
稍事休息了一会儿我们便往山洞里走去,没想到的是这山洞洞口看着宽敞,走进去却发现只能容一人通过。
“难不成这就是鸟道?”我摸着周围的石壁,与其说这里是山洞,还不如说是一条隐秘通道。
老烟叼着根烟,语气含糊道:“应该不是,那李白不是说了,鸟道是连通太白山和峨眉山的,这地方还差的远呢。”
我有些失望,在太白山里转悠了这许多天,还差点栽在了赶尸人的手上,鸟道却依旧如传说一般,对我们犹抱琵琶半遮面。
“不过,我们走的路肯定没错!你们看这石壁,明显有人工开凿的痕迹。”老烟在山壁上摸了摸,不无感慨的道:“难以想象,这么浩大的工程,古人是怎么做到的?”
“古人的智慧向来难以探究。”伢仔边走边摸着石壁,慢慢的说道:“现在考古界还有太多太多解释不清的秘密,除非回到那个时代,否则这些问题将永远无法解答。”
秋小姐拍着伢仔的脑袋:“不错,越来越有你师父的风范了。”
伢仔被说的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他的视线一直盯着石壁,纵使隔着墨镜我也能感觉到他的热切,想起之前发现青铜立人像时他的表现我也能理解。
山洞幽长,我们在里面走了十几分钟也没有看到尽头。
“你们有没有觉得越走越往上了?”
我握着手电筒,摸了摸胳膊上的寒意,只觉得温度似乎越来越低。
走在最前面的昆布摇了摇头道:“不,是前面有水。”
有水?
果然,在昆布说了这句话后不过五分钟,我们就踩到了积水里,我弯腰捧了一捧水,只觉得寒气逼人。
随着积水的出现,山洞竟然也慢慢宽阔起来,最后即使我们五个并排走也不显得拥挤,只不过脚下的积水也越来越多,都快没过脚踝了。
“这是哪里来的积水?”
我看了看四周,虽然山壁也变的潮湿起来,但明显是因为积水造成的。
伢仔一把搂住我的肩膀,笑呵呵的道:“山体里有积水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看这样子应该算是地下水吧。”
地下水?
我摇了摇头:“不可能,你可别忘了我们身处的海拔可不低,这要是地下水,岂不是整座山都被水淹没了。”
“是地下渗上来的。”老烟指了指前面道:“水越来越深了,却没有见到源头,八成还真是地下渗上来的。”
我往前一看,只见一条小河蜿蜒在山洞里,河面被青苔映照的碧绿碧绿的。
我淌着水慢慢的往前走了几步,回头道:“这水真从地下来的?”
“嘿,这也正常,虽说我们这里海拔高,可地下水也不是必须要从最底下上来呀!你看沿途我们不是遇到了不少山泉,说不准是从那里渗上来的。”伢仔慢慢解释着,他还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名词,什么山体引水之类的,估摸着是看我听不懂,他才补了这么一句简单明了的。
我哦了一声也没有细究,只是越往前走积水就越深,慢慢的从脚踝到小腿再到膝盖,而这小河看起来才趟过去一半。
“这前面水不会更深吧?”
老烟在腿上绑了厚厚的一层防水胶布这才下了水,可饶是这样,冰冷刺骨的水还是渗入了他的腿部,好不容易恢复的伤口又被牵扯开来,疼的他嘴唇发白。
我看他这副样子表示要背着他,可是他却直接躲过了:“你也不看看你肩膀上的伤,到时候别咱俩一起扑棱进水里。”
“我来!”
伢仔嘿嘿一笑,老烟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颇有些不信任。伢仔急了,直接抓过老烟的胳膊就往背上拽,老烟笑了两声也没和他争,趴在他的背上嘱咐他一定得慢点儿。
水已经齐腰了,所有人都不再有精力嬉笑,即使是身上无伤的昆布和秋小姐也在冰冷的水里被泡的嘴唇发白,讲话都打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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