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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狼,永远都会扑羊地。
吻,慢慢从激狂变得柔情,伴着他低低的昵喃:
“素,你个小妖精!”
元素懵了。
她不明白,当一个男人叫一个女人妖精的时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的理智和他的情感都完完整整交到了她的手里,由不得他自己了。
其实,他早就沉迷,早就深陷,他根本无力挣脱。
他的心,一直都甘愿沉溺……
她低低地抽泣着,像极了会黏人的小猫儿,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蹭啊亲啊的讨好,紧阖着双眼,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就是不松口不睬他,她刚才丢脸了,必须找回来。
“素!元素!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暗哑的声音里透着些许的无奈和沙哑,他真的拿这个女人一点点办法都没有,这辈子就想把她好好地哄着,疼爱着,可为什么还是惹得她流泪?
操,他乐意吗?他不乐意。
钱老二躁了,烦了,去他妈禁忌吧,他媳妇儿不爽了,这才是天大的事儿。
急不可耐地圈紧她的身子,拼命地吻她,力道大得仿佛要撕碎她一般,将她弄得喘不过气来,心下懊丧不已,明明刚才想霸王硬上的人是她,为什么角色再次转变了,她自己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完全被他束缚在怀里,没办法挣脱开一点点的距离?
这吻,缠绵悱恻。
这吻,痛彻心扉。
……
忽地,元素狠狠地偏过头去,就着他结实的肩膀咬了重重的一口,肩膀上,立马留下了一排深深的浅红色牙印。
但,她丝毫都不放过他,再一口,再一口,越来越轻。
钱老二一动不动,任她咬着,眸光里是化不开的柔情,等她消停了,才闷闷地开口:“为什么咬我?”
“你亲痛我了。”
“很痛?”目光一凝,他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的端详。
吸了吸鼻子,元素的声音还有些哽咽,“你问的是哪儿啊?”
如果是心里,那指定还在痛,如果是嘴上,已经不痛了。
沉默了片刻,钱老二蹭着她的鼻尖,语气里带着意味不明白讨好,“哪痛?”
手捂在心脏的位置,元素盯着他,淡粉色的唇一开一合:“钱傲,我不是你养的小猫小狗,你高兴了就给一颗糖吃,不高兴了就给我一棒子打死,你如果真不待见我,你就说,我不会死乞白赖的纠缠你……”
“傻妞儿,说得啥屁话呢?你难道不知道,老子究竟有多稀罕你?”他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
元素看着他幽深的双眸,追问:“说说,有多稀罕。”
“说什么?”
“说有你多稀罕我,钱傲,我喜欢听。”
耳根顿时燥热,钱老二有些别扭,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对谁说过肉麻的什么海誓山盟的傻B话,说很稀罕她,喜欢她已经是极限了,这小女人还得怎么逼他?
想了老半天,仍是无从下嘴,“心里边装着你,成不?”
“不够。”
钱老二想了想,忽地从浴缸里站起身来,粗实的手臂一把环住她的腰,拦腰一抱就跨出了浴缸,将她整个人放到盥洗台上,细细地舔她的唇角,吻她布满泪痕的脸,那姿势宛如神诋,站在她的面前,凝视着面前的小女人,缓缓地说:“素,我稀罕你,稀罕到这辈子再不想碰任何一个女人,没有你,老子宁愿阳丶痿,没有你,老子就打一辈子光棍,这够不够?”
被冰冷的盥洗台面刺激得一阵哆嗦,元素此时脑袋还阵阵昏旋,听着他独特的爱意表达,不由得错愕着,微张着嘴,如一朵盛开的罂粟花,魅惑着他的神经,让他上瘾,沉迷……
紧接着,带着侵略的吻滚烫地迅速落下,如同疾风暴雨,瞬间席卷了她整个感官,她只能呜咽:“钱傲,你很欠扁,很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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