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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儿,那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阮天沐把画沙小心的放到床上,用多余的枕头垫在她受伤的脚上,盖好被子,再把药和水放在她能够得着的地方,还有她喜欢的一本书,然后眷恋的看着她。
要不是有个大案子非他亲自处理不可,他是不会放任她一个人在家里的。
“天沐哥,你不用担心我,这里还有秦管家在。”画沙捏了捏被角,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出来,示意他赶快去忙自己的事。
阮天沐再不舍,也只能离开,自从她拒绝了他,他不敢轻易的把爱意表现的太明显,不然会失去站在她身边的资格。
转身,一步步的走出门。
直到车声响起,画沙才拿起一旁的书,细细的看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她有一点倦意,刚准备躺下,房门被重重的打开,随之而来的还有秦管家的声音。“少爷,你的房间不在这里。而且,少奶奶扭到脚了,不方便照顾你。”
“乱说,纱纱好好的。”邢少檀冷冷的责备,甩开秦管家的手,推开他,脚一勾关上了门,手紧随着按上了小锁,充血的眼里迸射出危险,站在门边审视着她。
画沙抬眸看了他一眼,在书上折了个三角形作为记号,然后放在枕边,背对着他躺下。
平静的不能再平静。
她冷静的态度似乎惹恼了他,在门口站了良久的男人迈出了脚步。
沉重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踩在她的心上,呼吸渐渐的变缓,手中的被子越来越皱,她以为他会转身出去,自从浣纱出现的那天,两人就像说好了一样的互不打扰,平淡到就像两条平行线从没交集过一样。
巨大的黑影压下,鼻翼间充斥着混合酒精的男性气息,心脏停止了跳动,却隐隐的拉扯着。
“纱纱。”邢少檀强制性的扳过她的身子,霸道的吻上她的唇,情人间呢喃道,温柔了声线,却痛了她的心。
“邢少檀,你清醒点。”果断的推开他,她知道他喝醉了,醉眼朦胧满是温柔的看着她,口里的情话却是对另一个女人说的。
既然决定不再交集,就不能错了,这样于他,于浣纱都好。
“纱纱。”他跌坐在地上,无辜的看着她,仿佛在问她为什么要推开他。
“邢少檀,你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浣纱,不是,我是画沙。”她冷静地指着自己对他说,手上拿出一个黑色的皮夹打开,把照片的方向转向他。“这才是你的纱纱。”
钱包是她刚才从他身上拿的,他既然决定和浣纱在一起,她就不会再交付自己,她不想失心又失身,她有感情洁癖。
邢少檀呆呆看着照片上女孩甜美的笑脸,清晰又模糊,眉眼弯了起来,冷笑出声:“纱纱有嘴窝的,但她不喜欢对我笑。”
下一秒,邢少檀想到了什么,笑意隐去,脸色瞬间变的阴沉,眼里的血丝又红了一分,如猎豹一样的扑向了画沙。
“纱纱,笑,快笑给我看。”他啃噬着她的脖颈,一直大手锁住她的双手置于头顶,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急切热火,想要带着她一起走入漩涡。
“我痛,邢少檀,你快放开我,我不是浣纱,我是画沙。”她绝望的哭泣,头上缝的伤口还没拆线,隐隐的作痛着,脚死死的被他控制住。
第一次在他面前哭了起来。
“纱纱,你怎么哭了。”男人的身子一怔,停止了侵略,抬头看着她。“是不是怕痛,那我轻点。还是说,你在为那个男人守身。”
他的话到最后变冷,变的危险。
附身,他寻到她的唇,惩罚似的折磨着她,画沙呆目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眼里无声的流泪。
皮肤暴露在空气的那一瞬间,冰冷得让她颤抖,接着是痛到心尖的撕裂,邢少檀紧紧的抱着她纵驰,她死死的咬着唇,耳边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告白,“纱纱,你是我的,你终于是我的了,没人能分开我们,我不会放你走的。”
暧昧旖旎的画面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伴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而结束了,“我爱你。”他在她耳边说道,然后昏睡过去。
此时,画沙却笑了,一滴精致的泪从眼角滑落,落入他的发间。
多痛的一句话,抽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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