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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看什么呢?你是没见过女人,还是怎么地?”
一个大妈从人群身后冲进,一把揪住老大爷的耳朵。
“哎呦喂,疼疼疼疼,这还在外面呢,这么多人看着呢,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大爷立马怂了,没了一开始的嚣张跋扈气势。
“说,那女的是不是你偷拿养老金包养的小狐狸精?”大妈不依不饶的审问。
周围的人的注意力都被大妈他俩吸引去了,没人再注意死者那边的情况。
“我跟你说不清,真是丢死人了。”大爷老脸都丢尽了。
被大妈一路揪着回家,一路谩骂引来了路人好奇的眼光。
“活该,真是一物降一物!”顾登忍不住拍手称快,这种人就得有人治治他,不然就会得寸进尺。
其他的群众也都被民警遣散了,尸体被带回了警局。
陈北安侦查了一番案发现场的环境,是一个空旷的草埔,四周一片都是监控死角。
草地上没有一丝血迹,草坪的草埔有被拖拽的痕迹。
也就是说,这里很有可能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而是行凶后的抛尸现场。
“老陈,你过来看一下——”
“怎么了?”
“这些脚印上没有脚纹印!”包月从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没有脚纹的脚印。
“你有什么想法吗?”陈北安蹲下身子仔细的端详着这对没有脚纹的脚印。
这都是什么事哟?怪事接连不断的,真是够了。
“我也不好说。”包月无奈的摇了摇头,本以为这对脚印能帮他们突破案子,谁知道一个难题接着一个难题的发生。
理论上来讲,脚印没有脚纹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但包月还是把这对奇怪的脚印复制了下来。
谁也说不准,这线索是否有用,不是吗?
……
“你认识有脚印没有脚纹的吗?”陈北安意有所指。
寸头男陷入沉思:“这个不太清楚,但传闻伊拉克雇佣兵里有一个叫“黑魔”的人比较奇特,从来不穿鞋,光着脚上战场,而且战斗力还是这些雇佣兵当中最顶尖的那一个,但最近好像也回国了。”
“从来不穿鞋子?”陈北安也是被惊到了,这到底是什么奇葩癖好?
“对的,确实很奇葩,但人长什么样子我倒不太清楚。”
“没事。”
法医室里,包月还在埋头苦干,对尸体进行检查。
“陈队,有什么进展吗?”
顾登现在都快被逼疯了,这都什么事啊?
陈北安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礼堂地下室,恍如一个古代皇帝登机大殿。
神秘男人在龙椅周围沉浸的来回抚摸,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感到很舒服。
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底下全是人骨骷髅大军,整整齐齐的排列成阵队模式。
四周黑暗的就像仙侠剧里的大反派的老宅,墙上点着鬼火,发射出阵阵绿光,有些吓人。
地上的礼堂堂皇冠冕,端庄有神圣。
可谁也不知道礼堂的地下却是如此的黑暗,一地之隔,竟有着千秋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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