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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轻人都一脸的玩味,美人们吃吃而笑,李修斌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
“哈哈哈哈”然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谢灵运竟然大笑了起来,一点窘迫难堪都没有,然后他径直往末席走去,一边说着:“何必,现在再加一席就是了,谢府这么大,加一席都做不到吗?哈哈,美人就不需了,有美酒就行。
他大大咧咧地往末席对面就地坐下,一副等待上酒的模样。
众人都有点看呆了,这、这……该说他豁达,还是说他脸皮够厚?
谢公信微微一怔,不是说谢灵运是一个恃才傲物的人?会说出“天下才十斗,曹植八斗,我一斗,其他人一斗”这种话的人,现在不是应该会怒极而去吗?
李修斌的冷笑亦不见了,倒是自己先烦躁了起来,这家伙真该死……
“怎么?”谢灵运无辜地看看寂静的众人,“不欢迎我么?如果是那样,我走就是。”
“哈哈怎会不欢迎阿客你肯来,我开心都来不及。”谢公信只得这么说,看向身旁的爱姬,说道:“你去命人再添一席酒菜上来,还有唤上府中一名美姬过来陪伴阿客。”那美人柔柔地应了声,就起身要去办,身姿摇曳的……
“不必我只要美酒。”谢灵运连忙喊道,这是绝对绝对的真心话,“不要美人”
众人忽然生起了古怪的脸色,谢公信疑问道:“阿客你有什么特别的嗜好?我们府中没有‘龙阳君,,但可以找来……”
闻得此言,美人们顿时都上下打量着新来这少年,颦眉的颦眉,厌恶的厌恶,可惜了这么一张俊脸……
“那倒不是。”谢灵运笑着摇摇头,目光在各上少女脸庞流转了一圈,却是一叹:“只是曾经沧海难为水,我的几位爱侣都是天香国色,所以个人对美的理解和要求已经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位,我怕贵诚兄唤来的所谓美人不合我意,反而白白期待一场。”
什么?不管是男是女,整个亭台众人都愣住了,这家伙说什么……疯话啊
曾经沧海难为水?美人们脸上难堪兼之气愤,纷纷撒娇不肯,要恩主替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李修斌知道谢灵运有一个姿色秀丽的侍女,却只是秀丽罢了,他笑了一声,“有人真会胡说大话。”
不过谢灵运并没有理会他的挑衅,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不知阿客你有什么要求?”谢公信非常不悦,习惯了其他少年都是附庸,突然有这么个家伙在自己面前狂言狂语,真的很不爽,“我们谢府的歌姬舞姬皆是天下绝色。”
“就是她们这样?”谢灵运摇摇头,“罢了吧。”
众人哪个看得惯的,这不就是说他们枉作风流么,如果是谢太傅来说这话,他们自愧不如,可这家伙凭什么?看他那样子,都不知道有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
谢公信沉下了脸,有些不知说什么好,谢灵运分明是故意的,就算真找来了西施之姿,说不定他都摇头。那现在算什么?反客为主,要羞辱他们?
“我知道我说了这番实话,你们会不高兴,但没办法,这就是实话。”谢灵运耸耸肩,“酒呢?酒怎么还没上来。”
事实上谢公信的爱姬都没有离开亭台,当下谢公信挥挥手让她去了,不再说什么美人了,笑问道:“听闻阿客你也在谢府中出生,只是从小被寄养去了金陵。”见其点头,他继续问道:“可我问了一天都搞不清楚,你是哪位族叔之子?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众人都有这个疑问,他们只能打听到谢灵运是柴房驼背忠的侄孙,换言之就是驼背忠的兄弟的孙子,然而谁知道那老头有什么兄弟。
似乎根本就没有,驼背忠就是一个鳏夫而已,无妻无子,也无亲无故,哪来的兄弟,哪来的侄孙?
“哈哈。”谢灵运不禁笑了,听三兄的意思是怀疑他是不是冒充亲戚了,真是有趣,他自然不能说“要不是康乐伯说什么天下苍生,我压根不想回来”,只笑道:“实不相瞒,小弟自从被寄养在外,对这些也有点搞不清楚。”
“那你父亲是?”谢公信的眉头已是高高皱起。
“暂时不能相告。”谢灵运说道。
亭台立时又是一片寂然,众人面面相觑,这是为什么?连自己父亲是谁都不能说?藏头露尾的,不是贼是什么?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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