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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沈安!
我沈安少年丧父,带着一个妹妹从雄州迁徙而来。这一路并无人帮衬,可我就这么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
文,我沈安的诗词不差,在太学更是掀起了题海之法,轰动大宋,进而引发效仿。
武,我沈安在府州杀过西夏人,在西南击败了交趾人,在雄州击败了辽人……
老子文武皆能,而且这些成就都是自己奋斗来的……
你种谔有什么?
没有父荫的话,你能有今日的地位吗?
有个屁!
于是对比就鲜明了。
他是靠着父荫厮混的衙内,而沈安却是筚路蓝缕,靠着自己获取的成就。
高下立判啊!
种谔的眼中有些冷色,等回身见到自己操练的军士都在后退,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
“放人!”
他逼近沈安。
黄春狞笑着走了过来,单手握住刀柄,说道:“种家将……某在辽境时,从未听闻过,今日种副使可是要让某见识一番吗?”
种谔眯眼看着他,说道:“要以多欺少吗?”
沈安微笑道:“先前你们也是以多打少,怎么,现在你不敢吗?”
种谔的心有些沉。
从这番对话里,他试探出了沈安的为人。
这不是个循规蹈矩的家伙,而且不肯吃亏。
种谔骑虎难下,说道:“你待如何?”
沈安逼近一步,笑道:“来做一场。”
这人不但不吃亏,还特么不要脸!
种谔知道沈安想动手,他退后一步,喝道:“来人!”
这是信号,后面来了十余人,都是他的亲信。
沈安这边的乡兵也回来了,双方眼瞅着就要来一场火并。
“住手!”
眼瞅着就要开干的时候,陈忠珩看不下去了。
沈安遗憾的道:“今日算你走运。”
他真的想收拾一下种谔,可惜时机不对。
陈忠珩大步走来,说道:“都散了,各自开始操练。”
“老陈,这闫亮在背后捅刀子,这事得给个说法吧?某以为他的背后有人,某些人在动些见不得人的念头!不要脸!”
种谔面色如常的道:“此事与某无关。”
种家人还没堕落到需要使出这等手段的地步。
沈安的话就是在恶心人,见种谔没上当,他就挑挑眉,说道:“这闫亮交给谁?”
陈忠珩目光转动,淡淡的道:“此等人无耻,皇城司会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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