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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是有点红,不过不要紧,一点异常感觉也没有,“没事,可能是夜里的时候想着点心,馋得眼红了……”
聂墨听了扭头就走,都没法接话。
直至出了府门,聂江看了看天色道,“二爷,此时离开宴还早。”鹿鸣宴开宴在巳中,这也不过才辰初。
“去余府。”聂墨道。
余承安一见他就笑,聂墨也无所谓,反正他的事余承安都知道。
余承安领着他往书房走,“婶子知道了都高兴坏了,高兴了一场又担心我妹子配不上你了,让我娘好生安抚了一阵子呢。”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不假,可也担心自己的女儿被人嫌弃。
聂墨斜觑了他一眼,“你没说句?”
余承安得意,“自然说了。”
“说的什么?”
“哈哈,我跟婶子说,我也是举人了,容貌品性家世也不差呢……”
“找打!”
“来呀,好久没活动筋骨了!” 俩个人也不换衣裳,你来我往在中庭就开了战,聂墨假意往余承安脸上招呼,气得余承安哇哇大叫,“打人不打脸,我还要去参加宴会呢!”双手去挡聂墨的拳头,谁知聂墨方才不过是虚晃一招,而是
招呼到他的肚子上……
两刻钟后,两个人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
余承安冲他竖了食指,“你行!”阴险狡诈更上一层!
两个人分别换了衣裳,坐下说话。
余承安道,“听说秦家那头在请媒人了。”
聂墨皱眉,“这事不是应该男方出面吗?”他昨儿才在母亲面前摆了秦家一道,母亲应该不会仓促同意请媒人才是。
“你当我是怎么知道的?还不是我表兄那边昨儿来说起来的,说是秦老大托了他恩师呢。这事儿若是转圜不好,你可得罪人呢!聂阁老那头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聂墨摇了摇头,“父亲看中的是结盟,是门户。两姓婚姻,父母之命。”所以他从来没有在父亲母亲面前表露过对这亲事的不满,要是有不满,也只是针对秦羽灵。
这样就算母亲知道了,也只会认为是秦羽灵品性不好才令他厌恶。这种事,母亲纵然知道,也不会跟父亲细说。父亲看中的重点不在这里,说了也没用。
余承安不死心的说道,“你就不能跟父母说一说?”他觉得他娘挺开明啊,昨儿他那么一说,他娘立即道好,说很喜欢怎生这姑娘云云,都把俞婶子哄笑了。
聂墨直接换了一个话题,“时辰不早了,咱们走吧。”
上马车的时候,却叫了聂江,“把人手都撤回来,让他们给我好好盯着秦家,一旦秦家有什么动静,不论时辰的报来给我。”
鹿鸣宴设在京城最大的清风楼,京城之中人才云集,是以鹿鸣宴便不如地方上得人看中,不过因为京城的新科举人也有近百人,所以场面倒还热闹,聂墨跟余承安一出现,便引了不少人来围观。
不过他二人,一个人前冷漠惯了,一个说话从不知何为婉转,很快就得罪了一大批人。 只有一个叫王盛的举子,因为父亲是刑部尚书,对聂墨还算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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