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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就是之前被冻伤,还差点被冤枉成杀人凶手的西西,在此刻西西的思维中,面前的疤脸男人就是刑警先生,没错!疤脸男人自己告诉西西,他的名字叫谢云蒙是个刑警,而且刚才救了西西性命的小魅也是这样说的,所以现在西西对男人的身份深信不疑。
看见疤脸男人从地下室里走出来,西西赶紧迎了上去,她说:“刑警先生,屋子里怎么样了?他还好吗?”西西口中所说的他,是某个与柳桥蒲在一起的人。
“暂时没事,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凶杀案,目前都在主屋一楼娱乐室里面玩耍,今天大概是准备熬夜了,你放心吧!那件事我会全力查清楚的,没有必要,我绝不会透露给他们听,尤其是你说的那个人。”
疤脸男人明显是说了谎,只见他面不改色心不跳,走过去拉起西西的手继续说:“没事你不要老往房子这边跑,虽然我说过你能在废墟找到我,但是你老是出来的话也有可能会被那些人发现的,万一被凶手看到,连同收留你的那户人家也会有危险,知道吗?”
“我知道了,刑警先生,我现在就跟你回去。”西西说完,乖乖跟在疤脸男人后面朝着主屋侧面走去,那里正对着的,就是开杂货店的那户人家,原来,之前疤脸男人和西西就一直呆在杂货铺里面,而且店家事先就被告知了有刑警会在周边调查案件,所以对于疤脸男人的一切要求都很配合。
在路上,西西一直询问疤脸男人房子里某个人的事情,这个人就是之前到过她房间里的那个男人,西西从出来之后到现在,最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人的安危。
小姑娘的问题疤脸男人都一一耐心的回答了,不过十句话里面,九句都是谎言,疤脸男人根本就不准备让西西知道什么真相,也没有把这个小姑娘当回事,也许在他心中正在酝酿着怎样继续对付房子里的那些人?西西只要不破坏他的计划,目前来看应该不会有危险。
西西的无条件信任似乎让疤脸男人变得比刚才轻松了许多,他从后门将西西送回杂货铺里面,当房主人锁上门之后,疤脸男人并没有忘记填埋掉雪地上的脚印。之前他也是用这一手迷惑出来探查老板娘踪迹的刑警先生和演员先生的。
没有回答声,只有不停用脚踢木板的声音,小小此刻在火头上,没有那个耐心转到吧台里面去看究竟,再说了探头进去也有被袭击的危险。
所以她冲到吧台前面,直接就用足力气,一脚踹在了下面的木挡板上,这一脚可比里面的人给力多了,直接把木挡板踹出一条裂缝来。而且还是在枚小小脚受伤的情况下。如果没有受伤的话,木挡板的结果当然会更惨。
见吧台下面的木板没有踢断,小小随即回旋身体,又用左脚补上了一脚,这一回那块木板算是彻底报销了,中间被踢出一个洞来,从洞口向里面看去,一个被绳子绑住的女孩脸朝侧边趴卧在里面。枚小小再仔细看一眼她的脸,居然是文曼曼!
原来,吧台的下面部分是一个柜子,文曼曼被人绑在柜子里,不知道已经多久了。这就太让人震惊和奇怪了!!一直到晚上七八点钟之前,柳桥蒲和所有的人都还在这间餐厅和娱乐室里面。
八点钟以后,柳桥蒲带着大伙到孟琪儿房间去找她,这个时候文曼曼应该是死在了孟琪儿房间里面的,一直到柳桥蒲他们与谢云蒙会合,再次离开孟琪儿房间,尸体都躺在房间里没有被人移动过,所有看到尸体的人,都确定她就是文曼曼。
而枚小小此刻救出连帆,回到主屋一楼的时候,蓝色塔楼里那些人应该离开孟琪儿房间并没有多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被柳桥蒲和谢云蒙知道的话,他们估计又该头痛了。
不过,枚小小还不知道在蓝色塔楼里发生的一切,包括孟琪儿与文曼曼的死,所以她此刻认为,一定是有人在主屋这里袭击了幸存者,才会导致这些人被迫分散,她转到吧台里面,将差点被自己吓死的文曼曼半抱半扶带到餐厅的沙发上。
等到给小姑娘解绑,让她舒服躺好之后,枚小小才问:“曼曼,你还能说话吗?”
“……唔!好痛!”文曼曼明显也被刚才小小踢出的那两脚冲击到了,此刻,双手紧紧捂着胸口的位置,只能发出痛苦呻吟。
我祈祷一切顺利,自己也可以得到安逸的生活,但是,事情一开始并不如起到般美好,父亲遭到了挫折,就连小报社的记者都觉得他的故事并没有什么新闻价值,这也就是说,父亲心心念念的事情没有什么希望了。
那段时间,我因为担心家里的事情,学习程吉更差了,也因此时常遭到父亲的训斥,但我并不怪他,也不恨母亲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
我觉得一个家需要所有人一起努力,但前提是我们的努力要有成果。所以说,父亲那没有道理的妄想也就无法让母亲回心转意了。
但是,世事难料,父亲并没有在母亲的失望和我的无奈之下放弃,他依然每天等我放学,陪我做功课,然后沉浸在于我来说,越来越没有自行的梦境中,仔仔细细将每一句话都记录下来。
终于有一天,一个人打来了电话,希望父亲跟他出一次远门,这是我第一次离开父亲,也是母亲来开我们之后的第二年。
父亲为此做足了准备工作,甚至将他厚厚的笔记全部都带上了,要不是我还需要上学,父亲甚至会将我一起带去的。
他用银行里剩下不多的钱给我亲了一个照顾饮食起居的阿姨,然后就离开了,临走时父亲说,也许等他这次回来,会给我带回惊喜的。
对于父亲所说的惊喜,我期待的自然是母亲可以回归,但是,后来我才知道,父亲的期待于我完全不同,他只希望自己可以成名,也是因为如此,后来进入明镜屋(诡谲屋的前身)之后的我,才会慢慢失去那种能力。
等待永远是漫长的,我一边期待父亲带回的惊喜,一边想办法联系母亲,告知她父亲终于有人赏识了。可是,母亲始终不愿意与我谈论父亲的事情,我也只好作罢。
我们家的转折果然在那次父亲回归之后到来了,回来的父亲一脸得意,只告诉了我一句话,那就是他成功了,我们以后可以衣食无忧。对此,我勉强表现出了喜悦,但我关心的事,父亲却头一次回避了。
半夜,怖怖从王姐的怀中醒来,她并没有感到惊奇,因为她还保留着管家死亡时的记忆,非常清晰。
管家的死对于怖怖来说,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打击,就像是失去了唯一可以和自己谈心的人一样。
自从来到这栋诡谲屋以来,怖怖一直是孤独的,陪伴着女主人生活的日子充满了枯燥和无趣,但是也有怖怖喜欢的东西,那就是书和钢琴,对于这些过去老主人留下的东西,女主人对怖怖向来慷慨,从来都不限制她使用。
怖怖对此也非常感激,后来,王姐来到了这个家里,怖怖对她似乎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说起来,那个时候,怖怖已经懂事了,与王姐的女儿年龄并不符合,但是她依然赢得了这个外来女人的关心。
也许是两个人相同的孤独让她们获得了彼此的关怀。
王姐比厨娘更为照顾怖怖,自从进入这个家之后,她主要的工作是打扫卫生以及接待客人,虽然诡谲屋常年没有客人到来,不过这一项工作总也是要预备着的。
就像这一次,不是一下子来了十八个人吗?于是,王姐也就忙碌起来了。
怖怖躺在那里,她强迫自己想着与凶杀案完全无关的事情,强迫自己不去回忆管家那张冻僵了的脸。
‘唉!’在心中叹气,怖怖不想吵醒斜靠着睡着的王姐,这个小姑娘从来就没有体验过母亲的温暖,她希望能够在王姐怀中多待一会儿。
“怖怖,你醒了吗?”这是这样子小心翼翼还是吵醒了王姐,她微微睁开惺忪睡眼,看着怀里的怖怖说。
夜晚,无论再轻的言语听在耳边也总是感觉很响亮,没有集中注意力的怖怖被王姐突然出口的问话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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