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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保万无一失后,两人出了酒店去附近觅食。
由于常年扎在剧组拍戏,横店都快成为郁舒的第二故乡了,她对这里的美食了如指掌,熟门熟路的带着他去自己以前经常光顾的大排档吃夜宵撸串喝啤酒。
别看封尽臣这男人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但人还是很接地气的。
“我以前还以为你很不好相处呢,毕竟你总是冷着一张脸整日不苟言笑的。”
郁舒喝了点酒就没那么多顾虑了,总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我有吗?”封尽臣自己并没觉得。
“有!你都不知道,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个面瘫呢!”郁舒叽叽喳喳的说着,“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就在民政局外,我被人放了鸽子,当时挺泄气的,正好你路过,我就拦住你,问你要不要跟我结个婚。”
那天的事情封尽臣当然记得,但他心里想说的是,那天并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见面。
“其实我当时就是随口一问,可我没想到你直接就点头了!”
到现在,郁舒还觉得这件事有多么不可思议。
她总觉得像是做了一个梦一样。
所以她很好奇的问封尽臣,“所以你当时为什么会答应呢?我以为我会被你当成神经病呢!”
男人表情有些难明,声音低低沉沉的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因为是你,所以他毫不犹豫。
但这种煽情的话,封尽臣实在说不出口。
他性格一贯如此,从不会把自己的情绪表达出来。
尽管郁舒没有肖想过半点,但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微微失落的。
不过她能理解,毕竟谁会对一个连面都没见过就突然提出领证结婚的女人有什么奇怪的情绪呢。
正如她所说的那样,没把她当神经病已经很绅士了。
“总的来说,我们还是很有缘的。”郁舒做了总结,她举起酒杯,“来,为我们的缘分干杯!”
封尽臣跟她轻轻的碰了个杯,看向她的眼神有些炙热。
两人酒足饭饱,就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大概是因为喝了点酒,郁舒觉得热,不愿意再戴上围巾了。
天黑了,墨镜也碍事了。
反正路上也没几个人,她索性放飞自我。
路过一处街头艺人卖艺的广场,那人正唱着一首英文歌,在舒缓的音乐声中,郁舒忍不住踮起脚尖,随着音乐的节奏而舞动。
她本就是跳舞出生,即使是随意一舞,也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封尽臣也舍不得移开视线。
他不是第一次看她跳舞,但每看一次,都会为之惊艳。
等到音乐声落幕,郁舒也习惯性的鞠躬谢幕,她还喘着气,但那双眼睛去漆亮,像是夜空里闪烁的星星一般,正泛着夺目的光彩。
封尽臣走过去,看见她因为跳舞而泛红的小脸,眼底温柔肆意,“累吗?”
“不累。”她说的是实话。
比起以前为了学舞每日每夜的练舞,这根本不算什么。
至于气息微喘,大概是因为太久没跳了吧。
但她依旧热爱这种跳舞的感觉,像是刻进了她的DNA里一般,永远会为舞蹈而热血。
封尽臣仿佛在她的眼底看见了一整片的璀璨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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