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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神秘?”葛义语气里依然稀松平常,可眼神里的温度却渐渐的凉了下来。
聂然像是没看到发觉一般,点了点头,“嗯,不成功的说出来感觉有点丢脸。”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两个人就这样各自坐在沙发上,聂然依然继续吃着早餐,葛义就坐在那里等着。
沉默地气氛中散发着别样紧张的气息。
就连拳场的那些拳手们也渐渐的的似乎感觉到了这气氛,不再继续打拳了。
整个拳场里安静的没有丝毫的声音。
所有人都拘谨着,只有聂然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喝着粥吃着鸡蛋,完全没有感受到现场窒息的氛围。
终于,她吃完了东西,很是满足地靠在了沙发里,十分惬意的样子。
“还有等多久?”在过去了二十分钟后,葛义出声问道。
“不知道,应该快了吧。”聂然嘴角带着笑,“葛爷你急什么,我本来打算事情成功后告诉你的,现在你提前知道了,只能陪着我耐心的一起等待了。”
她坐在那里,在说提前知道这四个字时,她若有似无地从赵力的脸上滑过。
赵力当场心头一颤,低着头再也不敢和她对视了。
他不禁想起那天聂然对自己的警告。
事实上,他昨晚上整整纠结了一晚,但是怎么想都应该把聂然中途突然离开餐厅的事情告诉葛爷才行。
毕竟葛爷才是自己的老板,聂然就是再厉害她也是葛爷的手下,和自己的身份是一样的,只是可能受宠的程度她更高一些。
再加上他一回想到聂然说要取代葛爷的话,他就觉得更应该要说才对。
可现在,在看到聂然那犹如锋利刀刃的眼神刮过自己的面容时,他只觉得自己背脊骨开始发冷了起来。
并且开始默默祈祷最好这次能够真的抓住聂然的小辫子,不然的话接下来他恐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时间在沉闷紧张的氛围中一分一秒地过去。
众人的脸都变得凝重了起来,特别是拳台上的9号,他站在拳台边上,一瞬不瞬地盯着聂然的方向,好像只要那边一有动静,就会冲过去一样。
不知道等了多久,拳场外头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一个人匆忙地走了进来。
所有人在听到动静后,目光齐齐聚集在了那个人的身上。
那人是葛义的手下,他本来是想进来有事报告的,但当他真的一进门,就看到那一双双眼睛全部盯着自己,在那么一瞬间他迟疑了。
聂然看到他站在门口不进来,招了招手示意他进来,问道:“怎么样,事情办的如何了?”
“葛爷!”那名手下一路疾步走了过来,对着葛义先是恭敬地喊了一声,接着才对聂然说道:“昨晚上我按照您的吩咐在那间餐馆等了好久,然后没一会儿就看到救护车把人给架走了,然后我跟着去了医院,一直到今天早上部队医院的车子过来拉人后,我才回来的。”
聂然坐在那里听他说了那么一长串,最后只问了三个字:“死了没?”
那名手下点头,回答道:“应该是死了,当时白布遮着脸,躺着进车子里的。”
在场的人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对话都一时间没有听明白。
什么救护车,医院,然后还死了。
这些词叠加在一起,完全听不懂,整个人云里雾里的很。
在场的只有聂然在听到那句话后,似是满意地笑了,“很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个人恭敬地颌首,又看了一眼葛义之后,才离开了拳场。
葛义在看到聂然的笑容后,不禁有些疑惑地问道:“你做什么了?”
聂然笑眯眯地冲他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这几天我找人调查了一下,发现他一直坐在那间餐馆里等你家小七的情报,昨天就是他们的接头日子,我过去特意好心告诉了一下他,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卧底已经被杀了的喜讯,本来想让他和我一起高兴下的,只不过……他好像并不高兴,情绪十分的激动。”
聂然托着腮,像是不太理解为什么自己的“好心”变成了驴肝肺。
身后的赵力更是在看到她的笑容后,一阵阵的寒意从脚底心蹿起。
这人真的是够狠,也够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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