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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的到来确实让舒柠和程渡的生活充满了挑战,遗憾的是,歌曲的灵感并没有自动涌入舒柠的大脑。
转换环境能给创作者注入新鲜刺激的空气,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应运而生。
隔天傍晚,舒柠和程渡落地在地中海北岸的那不勒斯,意大利南边的第一大城市。
他们上一次的长途旅行,是去美国新奥尔良市现场观看布兰登的比赛。自那之后,各自忙碌的两人极少能空乘出充裕的交汇时间。这次舒柠特意调整了档期,程渡也抛下了工作室冗长繁琐的事务,他们不打算规划观光路线,决意随心而走,彻底放空自己。
一品脱的意式啤酒,随波漂流的白天鹅,庞贝风格的艺术展品,小教堂下的异教徒装饰画,古罗马残存的遗迹。走过的路,看过的景,浮屠百态,逐渐聚集成一缕缕顿开的畅快,落叶无声地萦绕进舒柠和程渡共有的记忆里。
新耶稣广场上的波西米亚艺术家当他们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给两人留下了鲜艳独特的画像。
程渡从祭祀的神庙那里,想出了折腾玩家的新地图。twinkle正在开发一款叫《孤塔》的第一人称3d游戏,与程渡先前自制的两款小游戏不同,《孤塔》是真正拥有完整剧情叙事的单机游戏,为此程渡还特地招揽了一位游戏编剧。《孤塔》的demo将会在两个月后上架steam和epic,正式版的发售日期则要根据后续的开发情况而定。
与程渡并肩作战过的队友基本都已退役,他们中大部分人都在游戏直播里二次就业。为了不让《孤塔》淹没在成批发行的游戏浪潮里,陆子游调动了其他人,他们都很有义气地表示,愿意给《孤塔》的demo做直播宣传。
“打职业的那几年,你还是给自己积累了推广的人脉嘛。”舒柠正在一家复古精品店内流连忘返,她一面挑选着层迭蕾丝的纱裙,一面调侃自带宣发的程渡,“该不会玩着玩着,他们的直播间突然就被超管警告了吧?”
程渡总是习惯于在最后一刻揭开他的游戏,尽管舒柠对《孤塔》的剧情玩法不甚了解,但根据程渡过往的游戏风格来看,它不会是一个深受有关部门喜爱的游戏。
“也不是没有可能。”程渡把手插进裤兜,唇边散开一个自嘲的笑。
“你这回还要做关于我的游戏彩蛋吗?”舒柠嘟囔的同时还在一心二用,她拿不准要选哪一条裙子,“前几次小打小闹倒没什么,但《孤塔》的玩家应该会有很多,你不要再弄一些'舒柠和程渡forever'之类的东西了。”
程渡默不作声,直接将她比试过的裙子全数拿去结账,仿佛没听见她的抱怨。
两人从精品店出来后沿街挑选了一家极具当地特色的餐厅,墙壁悬挂着各式色彩鲜明的海景装饰画,灯罩遮隐住炽亮暖白的琉璃吊顶。餐厅的另一头靠海,气氛慵懒随意。
程渡帮舒柠切分开烤好的兔肉,挑去混杂在内的呛味洋葱,随后不疾不徐地将自己和舒柠的餐盘对调了方向。
“都挑好了,吃吧。”程渡的笑眼在昏黄灯影下,显得盈亮润泽。
“真乖。”
餐厅东南方向的一角坐了一对亚洲面孔的情侣,两人的目光时不时飘落在舒柠和程渡身上,显然有些亢奋。舒柠心知是认出她的国人,从他们频频朝自己打量的神态来看,大概率会在用餐结束后来找自己签名合影。
她适当放慢了大快朵颐的速度,稍微顾忌着形象。
程渡的眼里是看不到这些的,他扫了一眼手机,说道:“next拿到春季赛冠军了。”
next是程渡如今唯一一个会偶尔关注的战队,原因很简单,这里曾是他的队伍。程渡退役的第二年,魏擎在电竞行业玩够了,他将wit俱乐部的所有权转卖给了另一家财大气粗的企业。
作为运营的覃露和肖捷继续留任,next的教练组和成员则经历了痛苦的大换血,wit更名重组为现在的next,wit只是它的前身。
“这下keith要退役了吧?”舒柠问。
keith是目前程渡仅存的还在征战的前队友,离开wit的几年里keith辗转了好几家队伍,他终于在今年以“退役入土”的高龄兜回了wit,也就是现在的next。他和四个二十岁不到的新人一起捧起了他很久没有触碰到的奖杯。
“嗯,群里都在说他魂归故里了。”程渡无意识将曾患有腱鞘炎的右手松弛地握了一个拳头,“我们都没有想到他能坚持那么久。”
舒柠已极少关注电竞赛事,难得的八卦与笑料都是从陆子游那得来。听说现在的keith已经不会因为输比赛而流泪了,如今换做他安慰失利的新人队友。他甚至学会了在一大片喷他的弹幕中,过滤屏蔽掉所有难听的话,精准找到夸奖自己的评论。
那个与少年们初见的秋夜,似乎是很遥远的故事场景了。
角落里那对认出舒柠的小情侣不知何时已提前离开,他们没有选择上来打扰。舒柠最后咬下一口肉桂意式夹心千层酥,她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这是来那不勒斯的三天里,舒柠吃过最好吃的点心。
食用完甜品,也到了结束晚餐的时刻。
程渡接过账单,红发雪肤的女侍却冲他们耸肩摇头,她用口音较浓的英语说道,有人替你们结过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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