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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廷正在亲她的脖子,唇移到她耳边:“不用管。”
颈上一麻,是他亲得狠了。
她心快跳着,手不自觉地抓到了他的腰带,手指在那边沿勾着摩挲了半圈。
他刚沐浴过,腰带系的不紧,勾了两下,半松半散。
伏廷含着她的耳垂,一停,手按住了腰带,退开了,两眼黑漆漆地看着她。
栖迟犹自喘息,亦看着他,灯火里的脸带着潮红。
伏廷暗暗咬了下腮,被她眼神勾的,又低下头去亲她。
栖迟软在他身前,被他手搂得紧,气息急促,快站不稳了一样。
他似有所觉,手臂一收,抱着她往后退,直到小腿上被重重一抵,停住了,已在榻边上。
外面新露在报:“家主,各位都督已携夫人离去了。”
她拎拎神,回了句:“知道了。”
随即唇就被堵住了。
伏廷已经听见新露离去了。
在唇舌发麻的时候,栖迟终于找到缝隙,轻轻推他一下:“我腿有些酸了……”
伏廷停住了。
这一推,好似叫他清醒了过来,他看了眼怀里的人,终是忍住了没继续,手握着她胳膊,按着她坐下:“坐着,站到现在了。”
栖迟坐在那里,微微喘息,眼睛还看着他。
伏廷蹲下,撩起她裙摆,屈着拇指在她小腿上左右各按了几下,口中说:“军中的法子。”
栖迟“嗯”了一声,只这几下,就觉得舒服多了,眼神转去看他的头顶,他头发束得利落,沾着些沐浴后的水气。
她伸出根手指,悬在他耳廓边,指尖抚了一下他黑硬的头发,倾身过去,轻轻问:“你在忍么?”
他亲得虽狠,可比起以前还是克制多了,她早已看出来了。
伏廷舔了下牙,心说这不显而易见的?
他抬起头,眼盯着她,扫了眼她小腹:“怕伤着你和孩子。”
视线里,栖迟的脸一下红起来,眼神微微闪动,声轻轻的:“大夫说过,头三个月和后两个月不行,其他时候只要轻一些……”
她脸上鲜红欲滴,甚至觉得伏廷看她的眼神都沉了一些,眼神转开,又扫回来,意思不言而喻。
就是说现在可以。
虽是夫妻私话,也是有些没羞没躁的,她缓缓站起身,自他身边走开两步:“我只是听大夫说的。”
手被抓住了,伏廷站起,脚跨一步,坐在榻上,将她拉回去,一把声音低沉:“你也是忍着的。”
她眼光轻动,眼角微挑,呢喃否认:“没有。”
伏廷拉她的手按到她腰后,把她往跟前送,端详着她的脸,好似在看她有没有说谎。
栖迟的确说谎了。
……
灯火摇曳人影。
他还是克制的,止不住要碰她,碰了还是克制,是真怕伤了她。
栖迟的手抚在他背上,摸到他背上的伤疤,一道道的轻抚。
又抚过他颈下被她治好的伤,肩后刚揭去膏帖子不久的箭伤,那里已留下个指甲大小的痕迹,她的指尖轻轻刮了一下,仿佛在试他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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