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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秦墨寒都推掉公事,专心陪着纳兰紫极。替她按揉,喂她吃饭喝糖水,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体贴入微的很,看着这个强势男子如今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她不是没有感动的,可是,她心里也明白,那如墨般深邃的眼眸后面隐藏的是怎样的心思,此番月事他甚至比她还要欢喜,她心里清楚,是他等了太久的缘故。
十岁那年他就说过,月事之后,他定要得到她。燕王说过的话都会实现,从不食言。
紫极阁里间水气腾腾,月事完了的第二天,纳兰紫极在木桶里沐浴,若儿替她擦背,她闭眸靠在桶沿上,昏昏欲睡。
"公子的皮肤真是好啊!”若儿一面撩水在她身上,一面赞叹道。
纳兰紫极低低一笑,低眉看着水中自己的身体,这几年的养尊处优,皮肤确实很好,白白嫩嫩的,那小小的突起就算天天被裹布裹起来也是正常的发育,整个身子玲珑有致,若是不用扮作男子,这个身子是具备让男子心猿意马的本事的。
“若儿,昨日午间你去哪儿了?”她挑眉问道。昨日午间午睡醒来,紫极阁中没有一人,若儿也不在,问了人才知道,她是被秦墨寒叫去了。
若儿明媚一笑:“是王爷把我叫去了,问我公子的身子是不是大好了,我说公子的月事已经完了,王爷就没说什么了,就笑笑说让我好好服侍公子。”
纳兰紫极蹙眉,心里却不知是何滋味:“就这些?他没说别的什么吗?”
若儿夸张一笑:“还用说什么呀?这不是明摆着的嘛!公子啊,王爷都等了几年了,可不愿意再等下去了呀,我估计呀,公子的好事这几天就近了呢!”
纳兰紫极笑啐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自己还是个大闺女呢!就来调侃我!”
若儿嘻嘻直笑:“公子这话说的可不对哦,若儿年岁比公子要大些呢,自然是要比公子懂得的多些呀,要说公子现在呀,才是个丫头片子小闺女呢!嘿嘿……”
跟了纳兰紫极这几年,若儿愈发活泼可人,也时常会与她调笑。
“去去去,把我的衣裳拿进来吧!少在这里耍什么嘴皮子!”终究是面薄,不想被若儿看见她羞红的脸,就把她打发出去了。
一念及自己将要真正成为秦墨寒的人时,内心的欢欣里居然还隐隐藏着踌躇不安,仿若心里还有另外一个紫极在问自己,真的,真的要发生吗?
五岁那年,是她自己要做秦墨寒的女人,那个男子也一口应承,可是此刻,当她真的就要把什么都交付的时候,她的心底深处有一丝不能忽略的犹疑,如果一旦交付,那么,她纳兰紫极就要一心一意的爱护这人,全心全意的守护这人,心无旁骛的与这人并肩同行,因为她知道,秦墨寒眼中容不得一粒沙子,她自己更是不能容忍不贞,所以,她必须确定自己的心意,她不能伤了秦墨寒,更不能负了他,她不能让自己拖累他。
越想却越是头痛,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念头,心绪纷乱,她却清晰的知道一点,她要的,是她和秦墨寒都好好的,她绝不会允许是自己伤了他。
水都要凉了,她心里纳闷,若儿拿个衣服怎么这么龟速啊?
刚刚自木桶中出来,擦尽了身上的水珠,就看见若儿一脸慌张的进来,她接过衣衫,蹙眉道:“怎么了?拿个衣服都这么慢!”
若儿急的眼圈通红,帮她把衣裳穿好:“公子,大事不好了,桑桑他,桑桑他——”
纳兰紫极一愣,抓住她的肩膀问道:“桑桑怎么了?”
这几日她不舒服,就很少去看桑桑,他也没有来,此刻见若儿如此情状,心中不免焦灼起来。
若儿好容易才顺过气来,才道:“公子,刚才少主派人来说,说桑桑一就早在他那里昏倒了,少主给他吃了药,他还是昏迷不醒,少主着急,请你过去呢!”
她一听,甚至来不及穿鞋,边跑边系衣带,若儿一怔,连忙拿着鞋子在后面追:“公子,公子,鞋,鞋!”
她跑进青竹轩的时候,若儿才追上她,穿好鞋子,她才进了青竹轩。
走进外间,纳兰明玉在窗前负手而立,对着她浅浅一笑:“你来了。”
她微微蹙眉,视线四下寻找:“桑桑呢?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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