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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抓着慈航渡,一手抓着万魔天指,祸独行孤身矗立在灭境大地上,放眼望去,天上地下,何处不是敌手?刚刚儒圣高手的一场集体自爆,竟然炸开一个黑洞,把满山遍野的三族大军通通吸了进去,就连十三邪灵也不例外,表象意魔提前回归囹圄池居然躲过一劫,看着露出岩浆的大坑心有余悸。
祸独行趁乱抓走慈航渡,又考虑到没点筹码无法脱身,便把被慈航渡制住的万魔天指也一起抓住。
“大胆小贼!还不放开主上!?”表象意魔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要是这厮一言不合就撕票,把万魔天指宰了多好?’可随后又想到‘没有人可以杀了万魔天指,还是抓紧时间表忠心,不要被鬼王棺比下去才好。’
万魔天指很高兴的看了表象意魔一眼,表象意魔也吃了蜜一样咧嘴微笑,‘好恶心,长这么丑还搞。基,也是,长得漂亮的谁跟他们啊。’祸独行如此想到。
“这位仁兄手段非凡,我观你也是与儒圣为难之人,俗话说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万魔天指为灭境共主,你手一松,则为我邪灵之友,千秋万代,富贵不绝。”当外部矛盾被扫除,必然会带来内部的倾轧,鬼王棺三人毕竟是客卿,拉入祸独行则可以制衡表象意魔。
“你之言有理,不过千秋万代?大意了,不知各位是否真的以为儒圣无再战之力?”祸独行悄悄运转女戎所传炼化邪灵法门,若是谈不拢,那么万魔天指就将成为过去。
“哼,儒圣主力既灭,徒留九界佛皇、海殇君,不过漏网之鱼,我邪灵所指,灰飞烟灭。你若放手,啊!”万魔天指乐极生悲,被祸独行所擒,心态失衡,见祸独行语气松动居然主动撩拨一个豁出一切的复仇者,实在是不知死活。
“啊,你这是什么手段!”一开始还恍然不屑,不一会,万魔天指吓得骷髅脸都扭曲了,自己千年万年凝炼的本源,就像被无数针管强行扎进去,再一管一管的抽掉,这种力量流失的恐惧,让这个枭雄为之战栗。“停手啊,你们也给我滚,给这位大人让开道!”
“额呵呵呵呵!晚了,从你的眼神里,我可以看出你是个小人,你以为你被黑洞炸个七七八八的军队可以留下我?”融化的手像水银一样,流动着将整个万魔天指包裹起来,可怜万魔天指被慈航渡功体限制住,一招半式也放不出来,竟要被祸独行活生生“吃”了。
“真是熟悉的冰凉感,只是多了一些恶心的臭味,还是女戎那种甜腻腻的味道比较令人享受。”
表象意魔原本淡定的表情瞬间化为惊愕,甚至愣住了。倒是三途判催动无上魔法,各施手段。
“吸得差不多了,还给你们!记好了,我叫灾厄主!我叫灾厄主!额哈哈哈哈哈……”一脚踹在业途灵的火龙金魔体上,借着反作用力飞出去,‘这下不愁佛皇不知道是谁抓了慈航渡。’感受一下鬼王棺追击一掌的力度,祸独行心里的猜测得到证实,‘那棺材头果然和骷髅脸内里不是一伙的,不然骷髅脸怎么会对我毫无防备。’
………………
万分凄惨的焚世邪蛾匍匐在未知的大地上,借着天生的灼热体温,才把周围诡异的掠食者挡住,至于其他的,比如截喜优悲、蒙形欲戚等邪灵,都一一丧命在这个古怪的树林里。
“吼!”低沉而又惊恐的看着影影绰绰的树林,焚世邪蛾感觉到那些用触手把邪灵们抓起来的掠食者正在一步步靠近自己。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被巨大压力折磨神经的巨龙硬生生挤出一口火来,却像风中残烛,没有半点威慑力。
脚步声渐渐清晰,扑棱棱一群蝙蝠飞出林子,一柄锋利的剑斩开遮天蔽日的怪树,一些隐藏在黑影中窥探的家伙被驱赶,焚世邪蛾无可奈何看着嘴里的火焰化成一缕烟,再也不能有任何安全感。
“这就是我的宿命吗?”火宅佛狱新任王者,咒世主无语的看着丑陋狰狞的焚世邪蛾,“如果我的天命就在你身上,那……算了。”令人压抑的沉默互相折磨着两个异类,焚世邪蛾能够感觉到面前这个奇怪的家伙,忽然升腾起令人绝望的杀意,再缓缓消散,如此反复。
“算了,先带你走吧。”那些令人恐惧的捕食者,安驯的就好像自己一样,温柔的把自己抬起来,‘你们也是被制造出来的无意义的生命吗?’生平第一个复杂的念头由此产生,焚世邪蛾并没有因此而得到或失去什么,只是认命后的虚弱感,让它昏迷过去。
这一天注定是个要被镌刻在四魌界史书上的大日子,历经不知多少年的分裂消耗,杀戮碎岛王树体内,最后一只具有完整DNA和充足能量的细胞,缓缓的分裂成型,沾染了部分文曌皇后唾液,在灾域王族无限接收的特性综合下,祸独行的女性异生体,终于产生了微弱的意识。
铭刻在血脉深处的战斗本能和三方天赋的终极汇聚,注定了她必定是一个惊艳绝伦的不世天才,只可惜,杀戮碎岛天然对女性的歧视,将会对这名新生王者的统治,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
同为王树所生,杀戮碎岛现任王者,雅狄王,此刻却身处杀戮碎岛的更上层,名为慈光之塔的所在。
雅狄王是个温和的老男人,即鹿就像是有点冰凉,而又十分脆弱的雪花,雪花靠近这个老男人以获得温暖,老男人在雪花身上获得片刻的平静。或许就是这样一个原因,这片雪花不属于冬天,更不属于比冬天更冷的男人,那个名叫殢(ti)无伤的剑客。
“来,让我听一听孩儿的动静。”今日咋闻即鹿怀孕,雅狄王也不禁喜意满怀,只是好事多恶人,“咳咳。”不知是真病还是假痨,无衣师尹站在门后干咳一声,让雅狄王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无衣师尹抓着扇子的手都青筋暴起。这个无耻的男人,骗走了单纯的小妹的心,现在小妹居然都有了他的孩子,这种舅舅!谁爱做谁做!
“我,唉,我也不知道说什么。”雅狄王心虚的转过身去。
“哼!你还知道羞耻?那你怎么不为我妹妹她想一想?”无衣师尹少见的如此失态。
“哥,你别说了。”即鹿见气氛越来越僵,急忙挽住无衣师尹的胳膊哀求道。
“啊!”难以理解,难以接受,难以解决,无衣师尹挣开妹妹的手,痛苦的摁着脸呜咽咆哮,“雅狄王!你明明知道,你不可能与我妹妹有结果,你为何要惹上她,你说啊!”
四魌界政治形势微妙,若是战力第二第三的杀戮碎岛与慈光之塔有一点点联合的去势,那么战力最强的诗意天城必然要联手火宅佛狱发起战争,因此雅狄王万万不能与慈光之塔高层无衣师尹的妹妹发生关系,可是,造化弄人,这件事就这么发生了。
不复之前的温情与欢喜,难以回答的丈夫,左右为难的妻子,杀又不杀的无衣师尹,三个痛苦的人互相赋予着痛苦,或许只有怀里那个小东西,此刻是高兴的吧,他恶作剧般的,踢了一脚母亲的肚子。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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