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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门口的观人们异口同声地大喊起来,为两人加油鼓劲儿。
后来,慢慢地,“踩花节”让二位变成“踢花节”了。太阳高高爬上天空的时候她们仍在玩儿命地坚持。
踩花院尽头大木桌子旁的二宝坐得累了站会儿,站得累了坐会儿,十分着急,但两位姑娘谁都没犯规,他也无可奈何。
眼看就要中午了,府门口的观人们还在为她们紧捏着汗。而隐约中,两个姑娘有些疲惫了,很快又变得明显,每一次抬腿脚都开始艰难,花包被踢上的高度也越来越浅。
庞悦翔依旧稳立如山。
“加把力呀!坚持住啊!”
城府外越来越多的人围观,有的甚至爬上了府墙高呼。
当其中一位姑娘实在踢不动了的时候,猛然一脚将花包踢向庞悦翔,自己紧跟着靠近!花包落地的同时,她也停在了庞悦翔身边。
“哈哈……你输啦!我坚持到了最后一刻,花包一直未曾落地!”
另外一位姑娘也已经踢不动了,但她死咬着牙撑住,仍在坚持,只是说话的空儿给了庞悦翔一旁女子一个蔑视的表情,唯在等待选官厨工宣布胜出者。
“那我也还没输!”
不料停止踢花包的姑娘如此解释,
“因为‘踩花细则’中说,只要城主止步在了某一位姑娘身边,那么该姑娘就可以选择停下脚踢花包,使花包落地,并由城主踩住花包猜测包中花朵名字,而现在城主不是就止步在我身边吗?”
霎时间,府门口一阵安静,继而有人开始回应:
“城主此刻确实止步在她身边了。”
“也对啊,不能算没道理……”
观人们三三两两地表达看法。
“所以,应该等到城主踩完我的花包才知道胜负。”
庞悦翔一旁的姑娘最后讲到。
远处的姑娘顿时满脑子火气上来,因为她非常清楚,城主踩花包,厨工拾花包,又小心翼翼地剪开花包再公之于众要再等不少时间,她可挺不住了,万一其间自己的花包落了地,那自己必输无疑了,更可恨的是假如真依了那姑娘,这小半天自己岂不是白费劲儿啦!想到这儿,远处的女子也不顾一切地大脚一踢,使花包飞向城主。同样,花包落地的一刻,其本人也恰好停在城主身边。
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刚才远处的女子手拄膝盖断断续续地喊出:
“姐姐陪你玩公平的,让城主猜测咱俩的花包,谁怕谁!”
立刻,庞悦翔惊了,左顾右看。
“大胆两女!”
顿时,“裁判”二宝站起身来,执笔离开大木桌子走到踩花院中央三人跟前叫道:
“踩花节以城主的意愿至上!你们两人在城主没有决定踩花之前主动靠近城主身边,虽然满足了‘踩花细则’中城主踩花的条件,但实属投机取巧行为,此非城主本人意愿,所以你们应该全被淘汰出去!”
话音刚落,二宝便快“刷刷”几下子在两位姑娘额头上都画出大大的“x”号!
“啊——”
庞悦翔感觉如晴天霹雳一样将惊疑的那个字拐得九百八十八弯,心疼万分地瞧着两位极品佳人左瞪右瞟着走出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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