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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一一拂过他的锁骨,然后是坚实的胸膛——
又是一记闷哼。
夏阑珊手指都僵了,“又弄疼你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慕夜廷爽快点头,催促她,“嗯,疼,你继续。”
“……”
夏阑珊头一次遇到这种疼了还要继续的病人,有点不知所措,“你确定?”
“确定。”
扣子已经解到一半了,她只能蹲下身,慢慢地解开他最下面的纽扣。
摸到他坚实平滑的腹肌,两个人一起颤了颤。
她吸了一口气,“还疼?”
“嗯,继续吧。”连想都不用想了。
“……没得继续了,解完了,你可以脱了。”
她转过身,不去看他。
脑子里却乱糟糟地开始想起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他身体的完美线条……
慕夜廷也不去看她,趁她转身的时候,飞快地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了,僵着一条手臂叫她,“好了。”
夏阑珊转头,顿时就愣住了——
结实的上身像雕塑一样,还带着薄薄的水汽,看得人头晕目眩。
宽腰窄臀,修韧的腰肌,还有若隐若现的人鱼线,以及像小砖头似的腹肌……
“没变啊。”她脱口而出。
慕夜廷眼角一挑,似乎有点意外,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之后,突然笑得有几分暧昧,“什么没变?尺寸还是外形?”
“……”夏阑珊心跳如狂,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赶紧盯着他手臂上的绷带。
白色的绷带,缠得并不好,上面还有红色的痕迹。
是血。
她恍惚了一下,居然就这么鬼使神差地走过去,伸手摸了摸那纱布,“还痛吗?”
声音特别地低,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样子。
她在他面前,防备过,信任过,脆弱过,也漠然过。
这样的温柔还真让他有点猝不及防,一直坚持绷着脸,差点就软化下去了。
其实在游连城打电话说她会来之后,他就半点公事都想不进去了。
一笔生意好几百上千亿的时候,他都从不会慌。
这次,居然有点底气不足。
她离开御府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他以为自己忘记了,可再见到她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没有忘。
以为她曾经是自己的棋子,可是谁利用谁,到最后又怎么能说得清呢?
所以她过河拆桥才会那么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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