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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轻一些嘛!”
兰气微吐,感受着指尖在那轻轻的绕梁,张绣表示有点顶不住,微微闭目,露出极为舒坦的表情。
这冯氏果然没让他失望啊!
若非还没有人在,张绣甚至想直接纵马驰骋,当然,女姬用来招呼客人常有的事,张绣也不客气。
手掌撩着,一边饮酒,一边尽情享受冯氏的斥候,着实舒服,若非这木案有些低,张绣很想把她按下去加个油。
一连饮了好几杯,张绣也是想起正事,不由沉声道:“昭驳啊(袁耀字,瞎写的),吾与令尊也算是故交。”
“想当年袁公贵为十八路诸侯副盟主,喝令天下,是何等气魄。就算之后分裂为诸侯,也是首屈一指,虎踞江淮,天下几人不惧?”
“欸!奈何曹贼奸诈,设计攻杀袁公,若非群起而攻之,袁公又岂能不敌?如今袁公英年早逝,实乃令亲者痛仇者快。”
张绣神情有些哀痛,说的跟真的一样。
袁耀也是被张绣一番话所感染,其目光愤愤,应喝道:“张将军所言正是吾心中所想,若非曹贼奸诈,父亲岂会败逃。”
“可恨,可恨呐!”
“emmm,”张绣心中腹诽,心说这逼袁耀也就是个溜犬斗鹰的主,妥妥的富二代外加官二代。
自己老爹啥吊样心里没点逼数吗?
到是首位的袁胤,其眼中闪着精芒,袁耀不谙世事,不过他可不糊涂,张绣这些话明显是在奉承的。
显然是在试探他袁家有没有认清自己处境,要是还把自己当大爷,估计张绣就该给他袁家叛死刑了。
想到这,袁胤抱拳轻笑道:“张将军过誉了,兄长虽贵为一方诸侯,可治下却是民不聊生,易子相食。兵甲不严,纵容劫掠,且识人不明。”
“而张将军治下,百姓安居乐业,五谷丰登。麾下兵甲齐备,操练有素。且任人为贤,不问出身。”
“兄长与张将军相比,就如同砂石比宝玉,驽马比良驹,实乃羞愧啊!”
袁耀不满的看了眼自己叔父,到是张绣,轻声一笑,这个袁胤的确不简单,后世能护着袁家在扬州站稳脚跟也算有点本事。
“吾与袁公差甚远,岂可相提并论。”张绣摆手,旋即道:“公绩兄,年前吾与袁公尚有约定,迎娶其女。”
“如今袁公早逝,而一年之约临近,此姻亲是否照常举行?”张绣轻笑看向袁胤道。
袁胤自然明白张绣话中意思,他只是摆明了想利用袁家,不过他袁家目前也需要张绣的扶持。
可以说,这是双赢。
想到这,袁胤爽朗道:“张将军,实不相瞒,兄长临终前特地交代,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将袁滢送往荆州,与将军完婚。”
“不过如今我袁家没落,而将军贵为一方诸侯,如日中天,我袁家自知配不上将军,甘让滢儿做妾。”
闻言,张绣看了眼袁胤,人精,这是以退为进,让自己去抬一波袁家身份啊,这样传出去也好听。
当然,张绣没有理由拒绝,当即道:“公绩兄眼中了,吾张绣不过是西凉人出生,能迎娶袁公之女实乃三生有幸,岂能让之做妾?”
“这样,既然袁公临终前有交待,那姻亲照常进行,下月初,吾当明媒正娶袁公之女。”
“甚好,甚好,我袁家上下恭候将军迎亲之日。”袁胤舒了口气,一切和他规划的相差不多。
见正事说完了,张绣起身拜别道:“既如此,吾便不久留了,告辞。”
见张绣欲走,袁胤眼珠子转了转,望了眼一侧冯氏,其连忙喊道:“将军,如今夜深了,而将军又多饮了几杯,不如就且在客房住下,明日大早再走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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