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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之夜,如愿在文王百子锦袱下,只听房门突然被人推开,进来了一干人。那掌事姑姑说道:“请赵王殿下揭开赵王妃的锦袱。”不一会,赵王朱高燧便揭开了锦袱,如愿抬头看去,赵王正用一种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如愿此刻才仔细看了看赵王,这赵王殿下倒是英俊潇洒、器宇不凡。只听掌事的姑姑说道:“请赵王、赵王妃饮合卺酒。”说着,一宫女端着合卺酒走过来。那姑姑接着说道:“这合卺凤鸟双联杯乃是陛下御赐,里面的合卺酒是徐皇后亲自斟满的,请赵王、赵王妃共同饮下。”如愿看去,只见那合卺凤鸟双联杯乃是白玉所制,两杯对峙,中通一道,酒便相通。两杯之间那白玉凤鸟雕刻得栩栩如生,真是精美至极。朱高燧端起两杯合卺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如愿,如愿接过来,二人都一饮而尽。“合卺酒饮下,赵王、赵王妃定举案齐眉、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子孙满堂。春宵一刻,奴婢等告退。”掌事姑姑说完,一众宫娥们皆退出房门。
洞房内只剩下如愿与高燧两人,高燧凑到床头,坐在如愿身边,边看着如愿边从怀中掏出一支极其精美的步摇,“本王着银作局的人精心制作了这步摇,作为新婚之礼送与你。你看这步摇掐丝点翠,不知集多少能工巧匠之力,如此华美,你喜不喜欢?”如愿连看也不看那步摇,说道:“步摇再美,怎及西杨府中的亲好?”如愿说完便不再做声,只顾低头抚弄着手中的红罗帕,高燧随手拿过如愿手中的红罗帕,说道:“这罗帕有什么好的?本王这便把这罗帕扔到窗外去。”说完,朱高燧用力将那罗帕向远处一扔,却只落在了脚下。如愿笑了笑,夺过高燧手中的步摇,又俯身捡起罗帕,将步摇包在罗帕中,用力一扔,便将罗帕连同那步摇扔到了窗外,然后说道:“如此,才能将罗帕扔到窗外。”高燧见此情景,不禁赞道:“好聪明的小丫头!”高燧看了看如愿,觉得如愿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不禁说道:“怪不得皇爷爷当年那么喜欢碽奶奶呢。”如愿听高燧提起了碽妃,突然想到了自己出嫁前,哥哥曾对她说的话:“陛下欲纳你为妃,是因你眉眼间有几分似太祖碽妃,太祖碽妃乃陛下生母,当年为拼得陛下的前程甘愿赴死,陛下如今为稳皇位,不敢对外声张,只称自己是孝慈高皇后嫡子,故陛下怀念碽妃非常。不论你嫁与陛下还是赵王,陛下都会百般照拂于你,但若嫁与陛下,后宫争斗起来定会委屈了你,再者说日后恐怕也难逃殉葬之灾。若嫁与赵王便不同了,赵王对你一往情深,对你必然百般呵护。如此,你若一世安好,哥哥也便放心了。”如愿想到此处,对太祖碽妃的长相十分好奇,便扭过头去问高燧:“你见过太祖碽妃?”“父皇小的时候,碽奶奶便殁了。本王也只是小的时候在燕王府见过奶奶的画像。”如愿赶忙问道:“那画像现在何处?”高燧答道:“画像有三幅,一幅是奶奶的汉妆像,父皇亲自珍藏着;一幅是奶奶的蒙装像,在五皇叔周王橚那里;还有一幅是奶奶封妃时着凤冠霞帔的画像,是父皇凭着记忆亲手所画,如今在如意馆中珍藏着。”“我想去如意馆看看。”听如愿如此说,高燧惊讶不已,“现在?”如愿点点头,高燧看着如愿,思索了一下说道:“好吧,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本王都依你。只是,一会宫婢们问起来,不可说是去看碽妃画像,就说咱们去如意馆赏《韩熙载夜宴图》。”如愿自然答应了。于是高燧拉起如愿的手便走,两人才出房门,便有婢女们相问:“殿下,王妃,新婚之夜,殿下要带王妃去哪里?”高燧清了清嗓子,“本王带王妃去如意馆赏《韩熙载夜宴图》,都别拦着。”说完便拉着如愿走了,宫婢们自是不敢多问,更是不敢相拦。
杨士奇今夜在文渊阁当值,夜深了,杨士奇在文渊阁门口看着万安宫的方向。突然见朱棣来到了文渊阁,便赶忙迎上前去施礼问安。朱棣扶起杨士奇,问道:“方才看你朝着万安宫方向出神,可是担心你妹子在宫中住不习惯?”“什么都瞒不过陛下,陛下如何还未歇息?这更深露重的,陛下当心龙体才是啊。”朱棣长叹了一口气,“朕睡不着,如愿穿着那大红的嫁衣,再配上华美的凤冠,定是像极了”朱棣接下来的话并未说出口,可杨士奇早已知晓他要说什么,士奇只是佯装不知扶着朱棣坐下,“陛下,罗家对臣有大恩,如愿这孩子又从小便伏在微臣膝上读书,十三岁时,臣又将她养在府中直至及笄之年,如今嫁入宫中,臣甚为不放心,虽说陛下皇恩浩荡,但历朝历代,后宫纷争不断。如愿自是知情达理的孩子,怕就怕‘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若是他日如愿处境不佳,臣恳请陛下对这孩子照拂一二。”“士奇放心,朕今日便敢说,如愿定会是这宫中最如愿的女子。朕绝不让旁人欺负了她。”士奇赶忙说道:“陛下隆恩,臣没齿难忘。”二人正说着,马煜走进来说道:“禀陛下,赵王殿下带着赵王妃去如意馆了。”朱棣皱了皱眉,问道:“新婚之夜不在洞房中,他二人去如意馆做什么?”“说是赵王殿下带赵王妃赏《韩熙载夜宴图》去了。”朱棣笑了笑,说道:“由他们去,只是提醒他们,今夜洞房,别回去太晚。”马煜应声退去。
走在去如意馆的路上,如愿看着永巷的宫灯,不禁赞道:“这永巷的宫灯真美,正如上元节的鳌山灯一般。”高燧说道:“永巷每日夜里都是如此。”如愿指着宫院两旁的红纱灯问道:“这红纱灯可是为殿下大婚而置的?”朱高燧摇摇头,“这红纱灯每夜都有,是父皇宠幸宫嫔的。我大明的规矩,每座宫院前黄昏时分都会点上红纱灯,天子当夜宠幸哪位娘娘,哪位娘娘宫院的红纱灯便先被卸下来。接着,小宦官们再通传各宫院卸灯寝息。”“还有这样的规矩?如此一来,那得了天子宠幸的妃嫔自然欣喜,那未被宠幸的妃嫔只得夜夜盼着天子来卸灯。这宫中的日子着实凄苦,怪不得历代宫词都那般凄婉,‘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如愿吟完了这首《行宫》,心中泛起了哀伤,不禁又思念起自己的表哥,高燧见如愿伤怀,便赶忙安慰:“你别伤怀,你放心,这些红纱灯都是父皇的妃嫔所用,本王从此就要你一位王妃,绝不纳妾。这些灯你这辈子都用不上的。”如愿并不说话,只是边走边看着永巷两旁宫院的红纱灯,高燧接着说道:“你是不是喜欢这些红纱灯,你若喜欢,本王在你房门前也点上灯,夜夜亲手为你卸灯如何?”如愿见这高燧对自己真心,便笑笑悄声问道:“听闻这宫中到处都是锦衣卫,咱们去如意馆会不会被父皇知道?”“父皇现在肯定已经知道了,这宫里宫外,什么都瞒不过父皇的。”如愿有些担心地问道:“那父皇会不会怪罪?”高燧向如愿使了使眼色,高声说道:“无妨,去如意馆赏《韩熙载夜宴图》,何等风雅之事。”如愿明白了高燧的意思,“是啊,父皇也喜吟诗赏画。”
说话间,二人便来到了如意馆,高燧打发走了在如意馆值夜的小宦官们,便在如意馆中找了好半天,才拿出一幅画卷,小心翼翼地边展开画卷边说道:“这幅画连大哥二哥都找不到,谁叫父皇最疼我呢。”高燧说着话,已将那画卷全部打开,如愿向画中看去,顿时惊住了。只见画中碽妃身穿红色的大衫,深青的霞帔,凤冠上一共九翟,冠顶一对金凤,两金凤口中皆衔着珠排穗儿,那对珠排穗儿分别垂至碽妃左右香肩,配着她耳上的珰珥前后摇曳着。如愿边看画像边抚摸着自己的嫁衣,碽妃这身装扮恰似自己身上的凤冠霞帔,再看这碽妃的眉眼、神情确与自己有些相似,朱高燧也是边看画像边看如愿,不禁惊叹道:“如愿再穿上这身嫁衣,更像碽奶奶了。”如愿赶忙问道:“这嫁衣是父皇所赐。针工局与银作局的工匠们可是按照父皇的意思去制的这凤冠霞帔?”高燧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正是,本王还想呢,父皇早年南征北战,如今又日理万机,从不善制衣制冠之事,怎会想出如此精美的嫁衣与凤冠,原来是仿奶奶的冠服。不过如愿你穿上这凤冠霞帔当真甚美,与这画中的奶奶一样美。”二人正说着,只听马煜在馆外喊道:“赵王殿下。”二人听到喊声。立即将画卷起来,放回原处。此时马煜走进馆来施礼说道:“赵王殿下万福,赵王妃万福,陛下说,今夜洞房,让赵王、赵王妃别回去太晚。”“有劳马公公,本王与王妃这便回去。”说完,高燧便拉着如愿回了万安宫。
朱棣今夜思念生母非常,夜深人静之时,朱棣便又换上了青袍,来到了喈凤宫,跪在了碽妃的画像前,说道:“母妃,儿臣记得那年冬日,你带着儿臣与五儿赏梅花,母妃说此生最爱梅之傲骨,教四儿与五儿要习梅的品行。即便身处风雪之中,也要盎然怒放。几十年了,儿臣多少次置身风雪之中,甚至几番险些丢了性命,才有了今日的皇位,只因儿臣从不曾忘记母妃对儿臣的教诲。儿臣多盼能听着母妃吟唱的童谣长大,受欺之时有母妃相拥,无眠之时有母妃相抱,无助之时有母妃相伴,烦扰之时有母妃相陪。就像此刻这般,能与母妃说说话也是好的,可是母妃你走得太早了。临走之时,还为儿臣拼得嫡出的身份,料儿臣日后有难,留玉佩,求袁忠,三十一年后终救得儿臣一命。母妃为儿臣拼得好前程,可儿臣却连名分都不能给母妃”朱棣说到此处已是痛哭流涕。朱棣哭了一会,用衣袖擦去泪水,哽咽着说道:“原谅儿臣,儿臣实在不得已,儿臣虽贵为天子,却是身不由己。”说完,朱棣对着碽妃的画像连连叩头。叩头后,朱棣又抬头看着碽妃的画像继续说道:“就是那年赏梅之时,母妃教儿臣吟了一阕《《鹧鸪天》:‘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留云借月章。诗万首,酒千觞。几曾著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真是太巧了,几十年后,儿臣在士奇的梅园中又听得一女子在吟这阙词,那女子与母妃眉眼间那般相似,生辰也是腊月十二,难道是母妃投胎到了德安柳家,今生做了士奇的表妹?若真如此,儿臣定让母妃此生事事如愿。”说完,朱棣对着碽妃的画像又是叩首。
第二日,高燧携如愿参拜父皇母后、各位庶母、以及皇兄皇嫂,几乎无人不赞如愿。朱棣与令仪更是对自己的这位小儿媳甚为满意。高炽、若兰因受了杨士奇之托对如愿关怀备至,加之赵王朱高燧实在是甚爱自己的这位继妃,对如愿更是百依百顺,如愿在宫中的日子过得却也如愿,只是日日思念着西杨府。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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