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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没有更好的选择。”
易行君很是自信的说,他死死盯着阏氏,看见她皱了皱眉,而后轻笑了声:“你回吧,我已经和老王爷定好了,我们不必再说了,你毕竟是西凉人。”
阏氏加重了后三个字,她有些怨恨,又有些不甘。
“西凉人又如何?将你投进监狱,甚至想杀你,而后灭你满门的是你匈奴的可汗,可不是我们西凉人!”
易行君将这话看似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却明知这已经重重的压在了阏氏的心上,她攥紧拳头的手,指甲生生扣进肉里也没有松开。
易行君看着阏氏的反应,接着道:“老王爷可是可汗的亲哥哥,难道他不怕你报复他?难道他不会像可汗一样为他儿子铲平道路,事后对你下手?和仇家合作你真能那么安心!”
“住口!”阏氏一掌拍在桌子上,那桌子震了几震,易行君笑了笑,叹了口气:“何必啊?鞋合不合适脚最知道了!”
过了两天,老王爷收到了阏氏写给他的信,看过了后暴跳如雷,大声咒骂易行君。口口声声说定要杀了他泄愤!
原来阏氏写信通知老王爷协议结束,自己决定和易行君合作了。老王爷和阏氏虽有嫌疑,可他还是希望能得到阏氏组织的力量,如今被易行君截胡,自然满心怒火,恨不得将易行君抽筋扒皮。
收到信当天,老王爷就放出人去在匈奴各处寻找易行君,如果找到,直接要他的命,可是派出的人找了几天,连人家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只好灰溜溜的回府了。
老王爷一个人坐在大厅内生闷气,本来谈判谈的好好的,就因为易行君横插一手,导致谈判破裂,这种事任谁经历了也不会好过,但这还不是最可气的,最可气的是事后还没有抓到易行君,这家伙就像个泥鳅一样,你不知道他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老王爷看着地面上回忆的的一群人,狠狠地的拍了拍桌子,却没有说什么,没什么好说的,事已至此,埋怨也解决不了问题,管家为老王爷倒了一杯水,随后又退回原位。
“你们都下去吧,随时留意那小子的位置,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下面跪着的人应声而走,显然也是迫不及待了,管家见人已走光,这才过来为王爷按揉颈部,老王爷闭着眼睛唉声叹气,大好的机会腹水东流了,与阏氏合作可是他决定了很久才确定下来的事情,真是可惜了。
他正叹息着,夜宁又来到了,一转眼夜宁已经在家住了有一段时间了,上次来看王爷的时候,他刚回到夜府,如今是第二次。
“爹,想什么呢?”
王爷睁开眼看到自己的儿子站在面前,赶紧将心情收复好,笑道:“没事,休息一会儿而已,倒是你,最近几天不见你出门,忙什么呢?”
夜宁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在院子里陪玲珑来着,对了爹,我这次走,想带些人马。”
老王爷听了这话,有些沉吟:“这种事去找可汗商量,让他派人,怎么还要在自己家带人吗?”
“我去找过可汗了,安队长接待的我,他说国都也没有人手可用了,叫我自己想想办法,咱们家的私军放着也是放着,借给我。操练操练呗。”
老王爷倒也没有继续为难夜宁,不过有一个想法却根深蒂固了,那就是为什么最近几日去皇宫接待的,都是安队长而不是可汗?南客走之前大家都清楚,可汗的病可是好了一半了,如果这么多天都过去了,可汗怎么还下地走动?
“行,人我可以借给你,但你要保证一举拿下达努城!”
夜宁很开心,这回回去再也不用防守着打了,肯定能够主动出击,易行君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经常见不到他的影子,也就是说,西凉的驻地只有大皇子一人,而且他的军队又没有多少人了,哼!这次回去就直桐他的老窝,争取一锅给他端了。
当然,夜宁不知道易行君正在忙什么,老王爷知道,而且老王爷也正在为了易行君的事发愁,但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到易行君这个人,夜宁是几乎不提战场上的事,他怕他年老体弱的父亲听到他在前线那么危险,身子骨会受不了,而老王爷不提易行君,是怕夜宁发现他在为自己谋划太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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