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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提着医药箱走上前,让秦潜躺下来。
秦潜摇头,“我就坐着。”
云深瞥了眼秦潜,不勉强他。
云深蹲下身,开始替秦潜处理伤口。
这是云深第一次完整地看到秦潜的左腿,以及左腿上面的陈年疤痕。
疤痕覆盖了大腿三分之一的面积,看上去触目惊心。
云深不动声色地观察疤痕,看疤痕的深浅,纹理走向,疤痕应该不是一次形成的。这道疤痕,应该是遭受了几次创伤,才会落下。
云深埋头处理伤口,伤口在膝盖下方,幸亏是贯穿伤,否则还要取子弹。还得庆幸没有伤到骨头。
消毒,上药,整个过程秦潜都没有吭一声。只有他额头上的冷汗,透露出一点点真相,伤口很痛,他一直在忍耐。
上了药,云深拿出纱布,准备包扎。
秦潜微微舒了一口气,软软地靠在椅背上。
他的手搭在腿上,闭着眼睛,似乎是在养神。
云深包扎完伤口,看秦潜闭着眼睛,以为秦潜睡着了。
云深轻手轻脚的站起来,准备去拿毯子。
不料,秦潜突然开口说话。
“第一次受伤是在六岁那年。”
云深回头,不解的看着秦潜。
秦潜的手轻轻的摸着腿上的伤疤,神情却很淡,淡到几乎看不出任何表情。
秦潜用着低沉轻柔的声音说道:“那年,我母亲和我父亲离婚,我被判给母亲抚养。不过为了照看我,他们两人偶尔还是会见面。
有一次,我们一家三口出门,遭到暗杀。父亲有卫队保护,全身而退。母亲为了救我,倒在血泊中,再也没有醒来。而我,左腿中弹,伤了大动脉,差一点死在救护车上。”
秦潜微微垂眸,看不见他眼中的神采。光从语气判断,也听不出悲喜。唯有这一段话,显出残忍冷酷的事实。
云深皱起眉头,她脑中突然出现一个画面,救护车中,才六岁的小男孩无助地躺在担架上,一直到昏迷前,他还惦记着他的母亲。可是他不知道,他的母亲已经永远闭上了眼睛。唯有一滴眼泪从眼眶中滚落下来,似乎早已经预料到结局。
“第二次受伤是在十三岁那年。依旧是枪伤,依旧是左腿。”
秦潜语气平淡地诉说着自己的过往。
“后来从军,长期出任务难免会受伤。渐渐的,这条腿也越来越痛。上一次是三年前,那次受了很重的伤,这条腿差点被截肢。后来腿保住,可是却再也不能正常的走路。”
云深从这番话中,听出了悲凉。对于一个军人,腿脚行动不便,绝对是一个致命伤。这就意味着,他不能出外勤。就算出外勤,也只能留在后方指挥,不能参与具体的行动。
云深张张嘴,安慰的话差点脱口而出。云深庆幸,幸亏没说出口。
秦潜不需要安慰,秦潜只是需要一个倾听者。
云深定了定神,问道:“医生怎么说?”
秦潜双手放在身体两侧,身体微微歪斜,“医生说,伤口已经痊愈。不能正常走路,或许是心理因素作怪。至于疼痛,如果不能忍,就只能吃药缓解。不过医生开的药都不行,没你开的药好用,而且副作用也很小。”
云深嘴角抽抽,这个时候不合适夸自家的药。自家的药自己知道效果,肯定比医院常规止痛药要好用很多。
云深表情漠然,“或许医生说的是对的,有看过心理医生吗?”
秦潜摇头,“我知道我心理没问题,不用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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