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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耕知道海军海洲水警区附属船舶修造厂的存在,但他从来没来过这里,现在跟着吕子健和吕东廷一路过来,陈耕差点儿以为两人带错了路:这直接就到了荒郊野外了。
“陈董,不好意思,我们船厂的地方有点偏,”吕东廷也有点不好意思:“这马上就到了,就前面那儿。”
说着,指了指前面不远处一片破破烂烂的低矮的建筑。
陈耕的眼珠子都差点儿瞪出来:你告诉我那个用茅草当屋顶的地方是你们海军的修船厂?你tm是在逗我?!
他甚至没看到一家有造船和修船能力的船舶修造厂所必需的船坞在哪里——哪怕是一个露天的湿船坞也行啊,可没有,可能有,但起码陈耕现在还没看到。
望着前面的船舶修造厂,陈耕喃喃的道:“你们的条件……嗯,确实是艰苦了点儿。”
“是,我们水警区的资金和技术水平有限……”吕东廷和吕子健是去过润华实业总部的,不管是之前的总部还是现在的那个前华东军区机关大院,和润华实业总部相比,海军海洲水警区的这个船舶修造厂简直就跟旧社会的凄风苦窑似的,两人自己都觉得有些抬不起头来,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似的。
陈耕不说话了,他实在是还以这么一个跟废品收购站——或许还不如废品收购站——的船舶修造厂能有什么价值。
吕东廷和吕子健也不好说话,自己这里的情况实在是太丢人了。
既然是船舶修造厂,船坞当然是必不可少的硬件设备,在转过一点之后,陈耕终于看到了这个船舶修造厂的船坞的情况,不出所料,那种全封闭式的干船坞是绝对没有的,一个只有20米左右的露天湿船坞,勉强能开进去一个十几米长的小船,陈耕对造船和船舶不是很了解,但以这个船坞而论,他觉得这个船坞的极限也就是能容纳的下一个30吨排水量的小渔船。
他很想说“这就是你们的船坞?”,不过看着吕东廷和吕子健两人跟猴子屁股有的一拼的脸,终究还是没好意思。
船舶修造厂的大门倒是不小,宽度足足有七八米,只是大门的材料有点凄惨:两扇大门是用钢筋焊接而成的,也不知道是年代久远的关系还是怎么个情况,大门上钢筋不是被人弄的七扭八歪就是少了两根,个别少了钢筋的地方完全可以钻进去一个人。
看到眼前的情况,陈耕想了想,觉得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再进去看了,现在就可以给他们一个答复:“吕政委、吕司令,关于这个船舶修造厂,我就直说了,话可能不好听,两位别介意。”
“您说!”吕东廷和吕子健连忙道:“您千万直说,我们就想知道我们的问题在哪里,怎么解决这些问题。”
“好,”点点头,指了指眼前的这个船厂,陈耕道:“我没有对这个船厂进行详细的了解,但据我所知你们海军的舰艇类装备的维修保养都有指定的单位,所以我相信你们这船厂肯定是没有资格对你们水警区的装备进行维修保养的,对吧?”
“是。”两人一起点头,心里却有些奇怪,不明白陈耕为什么忽然提到了这个。
“既然你们不能从事军用船舶的维修保养,能够做的只能是保养一下民用的小型船舶,基本上就是渔民的小渔船,至于造船的能力……不好意思,恕我直言,就算不考虑价格因素,我也不认为你们造出来的船会有人肯买。”
吕东廷和吕子健的一张脸瞬间变成了一块大红布!
陈耕说的没错,海洲水警区的这个船舶修造厂虽然名义上是具备造船的能力,但实际上从成立以来只建造过三艘船——三艘船现在还在船厂里呆着呢,也就是建成的这三艘船,一艘也没有卖出去。
看了低头不语的两人一眼,陈耕接着道:“另外虽然我对这家船厂的情况不了解,我以我对军企、地方国企的了解,相信人浮于事、推诿扯皮的情况也肯定少不了。”
吕东廷和吕子健两人齐齐的叹了口气。
何止是人浮于事、推诿扯皮啊,简直是……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这话了:就算是养一群猪都比养这些家伙来的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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