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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呢!我走的时候还好端端挂着的,怎么突然没有了?”我娘神色慌张,拽着我在门口的草丛里头搜寻着什么。
镜子?我想起来了,上次张大仙从我家离开时,在门前的大槐树上挂着一枚铜镜,用来镇压女鬼不任其进门,但现在镜子不见了。
镜子被木楔固定在树杈上,不可能会掉下来,难道……是有人把镜子拿下来了!?
我娘颤巍巍的走到堂屋,把虚掩着的门推开半扇。隔着老远,我看见爹坐在饭桌上,手里握着酒杯,身体僵直,一动也不动,像是被毒蛇给盯上了一样。
我娘往门里头瞅了一眼,登时浑身一颤,僵在那里就不动了。
我隐约感觉不对劲,问了一句,“娘,咋了?”就要往前凑,我娘慢慢回转过身,用无比惊恐的表情凝望着我说,“小……小白,别过来,你去找张大仙!”
大概朝着门内走三步的时候,我终于看见了。在我爹对坐着的地方,有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正一动不动的站着。
女人长发湿漉漉的黏在脸上,只能看见猩红的眼珠,正恶狠狠的看着我所在的方向。
我终于明白我爹为什么坐着一动不动,因为女人的手里拿着厨房里的菜刀,刀尖正朝着我爹。
看到这一幕,我双脚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娘用颤抖的声音说,“我在这儿看着你爹,你快去找张大仙!”
听过后,我撒丫子一路朝着村东头狂奔!从这里到张大仙家,用跑的大概有十五分钟路程,如果抄近路走西河岸乱石山道,大概十分钟就到了。
夜里八点,村里的灯都熄了,惨淡月光绿莹莹的,平日里总觉得怕人,今天却成了我走夜路最好的“路灯”了。
乱石山道不仅有锋利如钩的石块,还有藤蔓网状交织,藤蔓上有带倒刺的绒毛,不小心刮到皮肤,会出现又疼又痒的红色伤口,因为容易缠住人的脚踝,村人都叫这种植物粘秧。
平日里遇到这种植物,走起路来都要小心翼翼,可今儿就管不了许多,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跑,晚上一会儿,我爹娘都可能因此丢掉性命。
眼看着就要到西河桥墩子,我脚下不小心钩到粘秧,整个人直直的往前扑,被勾到的左脚崴了一下,登时不能动弹。
顺着乱石往下滚,下头是西河道内最深的地方,是以前人盖房子挖沙留下的大坑,据说十几年前死过人,我从来不敢在这里游泳,今儿却噗通一声跌落里头。
还好河岸就在身旁不远,我尽量不动崴了的左脚,凭借胳膊和另一条腿的蹬力向岸边靠拢。然而,我无论怎么用力,水下都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将我的身体控制着寸步难移。
难道是……我惊骇的回过头,发现在水中央,赫然站着一个穿白色旗袍的女人!这个女人我见过,上次在山岗迷路时,就是碰到了这个女人,幸亏碰到李瘸子把她赶走。
“别……别过来!”我疯狂的朝岸边划水,可水下的力量越发的强烈,我渐渐的没了力气,身子一点点被扯入水中,最终只剩下一个脑袋。
“咕噜,咕噜,呸——”
被灌了几口水,焦急的情况下我忘却许多,只顾着拼命蹬腿,被崴了的那只脚猛然发力,瞬间的剧痛上我忍不住张开嘴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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