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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胖子躬身进了账房,在屋里叽叽咕咕说了半天话,才走出来朝李云汉说道:“进去吧,今个账房师爷心情不错,可别说错话误了你领钱。”
李云汉进去的时候,见明亮的小屋子里坐着一个带着眼镜的半老头子,老头子蓄了一寸长的胡子,正认真的点看着账本,他进来的时候,竟然连看都不看一眼。
“咳。”账房师爷咳嗽一声,然后拿眼睛瞧了瞧搁在案上的茶碗,意思是要李云汉续水,李云汉哪里懂得这一套功夫,直愣愣的站着也不动唤。
“呆子!”账房师爷蔑视的说道,然后指了指茶碗说:“小子,去给我倒水。”
李云汉这才轻轻走过去,揭开茶盖,往里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然后退至一旁,等待发话。
此时,从门外走来一人,他站在账房师爷的窗外往里一瞧,笑嘻嘻的说道:“财神爷,我们贾爷要我来领兄弟们的饷,不知道您老预备着了没?”
账房师爷抬起眼来瞧了瞧,没好气的说道:“这个贾贵,还爷上了,老爷在后院练功呢,去上他那叫爷去!”
“嘿嘿,您老说笑话了。”那小子瞅了瞅屋里的李云汉,突然一愣,李云汉也看了看他,真是冤家路窄,刚才在米店里痛揍的那帮痞子里,不正有这个小子吗?
“走,给我去取。”账房师爷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对李云汉说道:“你在这候着,别乱动乱看。”说完话,就领着那小子走了。
李云汉被孤零零的扔在账房里无事可做,枯等半晌也等不来那个师爷,无奈之下,只好在屋子里转悠,隐约间从后窗传来一阵阵的呼哈声,李云汉推开窗户往外瞧,这房间正后面是孔府的后花园,后花园正中则是一个面积不小的练功场。
在练功场上,一位身着白色大褂黑色长裤的老头正在练功,老头很会耍长刀,长刀在他手里被玩的虎虎生风,他估摸着那柄长刀少说也有七八十斤,看来老者的功夫不浅!
果然,老者耍了一会,忽然将长刀往空中一抛,而后,身子一跃而起,在半空中伸出一手,稳稳的将那柄长刀接在了手中!老者接住长刀,然后高高举起,浑身一绷紧,手腕使力,冲着面前不远处一个桩子就劈了过去!
“啪!”长刀不偏不倚正好砍中木桩正中!木桩应声被劈成两半!哐啷啷一声响,各自摔到了一边!
“好功夫!”李云汉忍不住喝了一声彩!
“谁?!”老者豹头环眼,怒视八荒,环顾四周后,将目光停在了账房后窗上。
“在下是米店的小二,是来贵府送米的,没想到看到了老先生的一套硬功夫,着实感到厉害,这才忍不住叫好的。抱歉!”李云汉拱手答话道。
老者顿了顿,将长刀往地上一杵,那长刀柄竟然生生的插进地面足有两寸还多!震得长刀嘤嘤作响!而后他缓缓坐下,拿毛巾擦了擦脸后,冲着李云汉说道:“小子,会使刀?”
“不会,不过正因为不会,才更加倾慕老英雄的刀法。”李云汉拍起马屁来,倒也是张口就来。
一句老英雄,把老者逗的哈哈大笑,老者便是这孔府的主家,姓孔名云飞,趟的是历城云飞帮的水,早年间也是纵横南北黑道、气贯武林山河的人物,从来都说他是白张飞、活无常,今日突然有人尊称他一生老英雄,着实让他心下欢欣不已。
说来也是奇怪,孔云飞治家如治帮,这孔府上下早就养成了相当的习惯,是从来没人敢和他开半个玩笑的,而他也不喜欢那些油嘴滑舌的腔调,可是今日见了李云汉,却莫名其妙的开了一回戒,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眯眯的邀请他到后花园来。
李云汉在花园看到了到处摆满的十八般武器,有的已经被耍的不成了样子,光是手持部分磨的锃亮就能看出,这个老英雄确实是下了苦功的。
“小子,看来你是会些功夫的,怎样,老夫好久没和人交过手了,试试手?”孔云飞和蔼的说道。
“能与老英雄过招,也是晚辈的荣幸。”李云汉也算半个武痴,能与高手过招他心下也很欢喜,便也忘了自己的身份。
“那就挑一件兵器吧!”孔云飞大手一挥,指着插在兵器架上的各式各样武器。
李云汉是个谦谦君子,自幼喜欢剑,长兵器不善使,但也有其喜爱的兵刃,比如说那柄红缨花枪,抽出来一试,果然趁手。
“好,老夫向来不欺负晚辈,你用枪,我也用枪,请了!”孔云飞说罢,便从身边抽出一杆长枪,不待李云汉摆好阵势,就突然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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