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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男人在任何情况下,都有可能吸引任何女人!”
他深知李莫愁定不会接受,如此一来,日后他便有了离开的借口。
……
李莫愁踏入自己的香闺,房门紧闭,但心跳如狂涛般翻涌不息。
她喃喃自语,声音带着几分自嘲:
“小破孩,居然说要娶我为妻——
“哼!我这年纪,足以做你娘亲了……”
心中又是一声长叹。
“他两次险些因我丧命……”
她轻叹一声,似乎在责备自己:
“李莫愁啊李莫愁,你怎可胡思乱想?
“他只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哪里懂得男女之情!”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她正自陷入哀怨之中,却突然惊醒。
“不对!”
“大大的不对!”
“云儿这孩子,看似天真无邪,实则心机深沉。
“凌波与无双那两个丫头,都被他哄得团团转。
“他绝非表面那般单纯,反而比同龄人更加成熟……”
“看来,我一直误会了他,他对我,确是真情实意!”
想到这里,李莫愁的心跳更是如擂鼓般急促。
“我……我怎会接纳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年……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又想到:
“但他是那个愿意为我赴死的男子……
“而且还不止一次,他对我从未有过丝毫怨恨……”
李莫愁心乱如麻,练功时也无法静心,索性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她本是一个爱钻牛角尖之人,古墓派的人似乎都如此,尤其在情感一事上更是如此。
尚未问清自己内心是否喜欢对方,便又开始在心中各种假设。
“倘若我与云儿在一起,必会遭受世人耻笑,唯有隐居山林,方能避开世俗眼光!”
“不可不可,我怎会生出这等念头!”
“云儿,你这小混蛋,真是害苦了我!”
李莫愁又开始努力说服自己。
“他或许只是迷恋我的容貌,并非真心相待!”
“我对他,不过是师父对徒弟的关心,绝无男女之情!”
李莫愁如此反复自我安慰,不知东方既白。
易逐云自然不知,他那番告白,竟在李莫愁心中掀起了如此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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