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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风长吁一口气,蔫坐在地:“这事闹的……”
想起刚才上车就喊“中枪了”,我怪不好意思地哧哧笑起来。
亦风绷着脸:“还笑!刀口再低一点就割断韧带了,万幸你没有被藏獒追上,要不然小命难保。”
一说到藏獒,我更乐了:“哈哈,他四条腿都没追上我一条腿儿的,笨狗!没前途!”亦风常说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乐天派,泪点太高,笑点却低得很,要把我揍哭不容易,遇上啥要命的事儿却都能笑得出来。
亦风帮我上药,用棉签一探,骨头露了出来:“这口子剌得大,又在关节上,得缝针。”
“不用。”我撕开几张创可贴,把伤口上下拉拢贴牢,直着腿把绷带抛给亦风,“缠上。”
伤无大碍,丢脸的事儿也笑够了,可是一想到放狼失败,两人的心情又沉重起来。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到底该怎么办?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宾馆房间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这响动在静得出奇的深夜里特别刺耳惊心。我们吓了一跳,迅速交换眼神,亦风看表,半夜一点多!
“谁?”
“警察!开门!”
我们倒抽一口凉气,心脏狂跳起来,把全身的血都抽上来往脑袋里压,一瞬间脑仁儿都要炸开了!我们的行踪暴露了?!那些人追上门了?他们想干什么?!
“什么事?”
“查房!开门!”
“等一下。”亦风强作镇定,悄声快速地藏起急救包。我一瘸一拐要往厕所躲,亦风连连摆手指指我的床,我赶紧钻进被窝盖住伤腿,悄悄打开手机摄像,以防万一。亦风把他床上的被子也弄乱,吸口气硬着头皮开了门。
进来的三个警察都是生面孔:“证件拿出来!例行检查!”一个警察仔细核对我们的照片登记证件,一个警察把房间查看了一圈,一个警察便开始盘问:“从哪儿来?”
“成都。”
“到这儿来做什么?”
“旅游。”
“冰天雪地大过年的来旅游?”
“是。”
“都去了哪儿?干了什么?”
“草原上到处走走,拍雪景。”
前一个警察把登记完的身份证递给了问话的警察,他接过身份证又对着我们看了一眼:“下面那个越野车是你们的?”
“是。”
“特殊地区,有些地方不该去的就别去。”问话的警察把身份证还给亦风,临出门又转身强调了一句,“记住,不要到处乱跑。”
门关上了,耳听脚步声远,亦风赶紧上锁,两人心里却再也没法踏实。
亦风坐在窗边点燃一支烟:“为什么我们住在这里十多天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大半夜来例行检查?就这么个小县城,年三十只有这一家宾馆在营业,要追查两个外地人太容易了,何况我们的车还停在宾馆前面呢。警察最后那句话啥意思……你觉得他们发现我们了吗?”
“不知道啊……”
人一旦紧张起来,便如惊弓之鸟,难道救狼不成,我们反倒被监视了?
冲着警察最后那句话,我们无论如何不敢乱跑了。
清早,我们开车去扎西牧场,刻意用最慢的车速从特警部队门口绕道观望。狼还在,绷着铁链焦躁地走来走去,他就快被做成药材了。据那些人说,趁狼没死的时候把狼舌头挖出来,晒干入药,可以治哮喘。
亦风一面开车,一面向车窗外的狼望了一眼,苦笑着:“我打小就有哮喘,但我不会为了治我的病,要他的命。”
我拍拍亦风的肩:“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想,况且还有不少人是为了治嘴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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