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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声泪俱下,供述了如何听从豆豆的指挥,搞垮了白马会所,如何藏匿在豆豆房间等等细节。他跪着的地方,已经积了一汪水,应该是吓尿了。
王小凡听得惊心动魄。幻想着有朝一日范总和自己翻脸,自己是不是也要像小鹿这样凄惨。这时候更加后悔不应该靠近糖糖了。
王小凡侧眼看了一眼久久,但见她脸上是波澜不惊的表情。有可能她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该来的迟早要来罢了。
除了小鹿苦苦哀求的声音,大厅内连声咳嗽都没有。缭绕的香烟,威武的关爷,以及范总那张挂着寒霜的脸,渲染了一种彻骨的肃杀气氛。
“范总,我家里还有七十多岁的老妈,白内障双目失明,就靠我每月赚钱活命呢,求您开恩,饶了我的狗命,我今生再也不敢和您做对了!”
小鹿苦苦哀求着,额头着地,把头磕的“砰砰”响。这声音听起来非常恐怖,王小凡在不自觉中,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个时候,他也真心希望范总能开恩饶过小鹿。因为他很有可能像自己一样,是受了豆豆的蒙蔽。
但范总的脸依然紧绷着。他居高临下看着像条狗似的跪在地下的小鹿,嘴角时不时抽动一下,并未发一言。
终于,范总发话了,只有四个字:“咎由自取!”
说罢,双手一挥。立即有两个壮汉走上去,其中一个拿胶带封了小鹿的嘴,另外一个把一个麻袋套在小鹿身上。小鹿预感到了什么,疯狂地踢打,壮汉赏了他几耳光,老实了。
整个人都被装进去,扎了口。然后两个壮汉像是提溜小鸡似的,把他拖出去了。
具体拖出去干嘛,不得而知。
看着小鹿被带走,而不是现场受刑,王小凡紧揪着的一颗心稍微落了些地,气也喘匀了些。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拿出纸巾来,悄悄抹了一把额上的细汗。
躬着腰的老杨像是一只大虾米,走到范总面前,俯身和他耳语了句什么。范总大声说:“带上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刚才把小鹿带进来那扇侧门。那是一扇黑漆门,虽然不大,但格外的神秘。
王小凡已经预感到将要出场的是谁了。刚刚放松了一些的一颗心,又怦怦地跳起来。因为将要出场的这个人,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夹着一个女人,从那扇门里走出来。
没错,那个女人正是豆豆。
王小凡紧张地呼吸都要停止了。他睁大眼睛去看,以为豆豆也会像小鹿那样遭受过严刑拷打而狼狈不堪。但他想错了。豆豆看上去依然整洁,只是一张脸苍白的很,毫无血色。此刻,她在众人的注视下,微微仰着下巴,并没有一丝丝胆怯的表情。
王小凡虽然在靠墙的位置坐着,但豆豆的目光还是准确地捕捉到了他。感觉她的目光就像是两束激光武器,吓得赶紧把脖子缩了缩。
两个保镖把豆豆带到范总面前,站住了。豆豆并没有像小鹿那样瘫倒在地,更没有给范总下跪。
范总的嘴角抽动的频率明显快了些。他紧盯着豆豆,喝问道:“苗绘,我范某人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几次三番地谋害我?”
豆豆冷笑一声,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范前进,我是害了你,但比着你做下的孽,我这算得了什么?我是匡扶正义,为民除害罢了!”
大厅里安静,豆豆的声音穿透力极强,像是一把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刺向众人的耳膜。
范总哈哈地笑了。说:“人在做,天在看。苗绘,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的性格太偏执了!”
有些事情?会是什么事情?
王小凡意识到,豆豆和范总之间,肯定发生了很多的事情,这才激起了豆豆的满腔仇恨。只是不知道,会是什么事情?
“恶人自有天收!范前进,今天你除非把我杀了,否则我只要有条命,就要和你斗争到底!”
此情此景,一般人早就吓尿了。但豆豆果然有气魄,临危不惧,还在声色俱厉地指责范总。
“你要斗争,我奉陪到底。但今天,你必须为你的行为买单!”
范总说着,又是一挥手。
走上来四名壮汉,伸手来捉豆豆。豆豆并没有反抗,只是连声冷笑。
有人抬上来一张桌子。是个实木桌子,应该是个废弃的茶台,黑不溜秋的,放在了范总面前。
四名壮汉捉胳膊捉腿,把豆豆推搡到桌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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