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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桢不服气地问道:“缺点,哪里有缺点,你倒是说出来听听。”
陈琳点点头,沉吟一会,在心里酝酿好要说的字词之后,这才缓缓开口,“你的三首诗,囿于已有的格式,虽然诗歌歌咏的对象有变化,诗歌的含义也是不尽相同,可诗的整体框架,却是没做多少的改变,犹如黑心医师给患者熬得药--换汤不换药。”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抬头看一眼气定神闲的袁江,继续说道:“相比之下,而江公子的诗,则要跳脱许多,不仅是诗歌的整体框架,还有他所表达的诗歌含义,皆是上上之作。真正的诗人写出的好诗,只有不断地超越自己,两相对比,孰优孰劣,显然易见,所以,公干兄,我不能选你。”
刘桢犹自不甘心地说道:“我们现在比较的是第三首诗歌,没人让你综合在一起说。”
陈琳苦笑着摇摇头,在心里腹诽着刘桢不见黄河不死心的固执,他道:“就算只比第三首,那也是江公子胜你。只说【丹阳别儿童入京】的前几句,看似平淡无奇,但是却能从小见大,从平淡中看出其中的不平凡,这便是诗歌魅力。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这画龙点睛的两句,读起来朗朗上口不说,诗中蕴藏的含义,更是磅礴大气,直抒胸臆,感同身受的人都应该有这种喟叹,可是恕我直言,从公干兄的诗中就不能看出这样的佳句,也不能引起读者的共鸣。
如此一来,这第三首诗,明眼人读来,也是高低立判。所以,公干兄,你不比在强词夺理,这最后一局,依旧是江公子胜。”
被陈琳这一阵抢白说的脸面无存,刘桢怫然不悦,冷哼道:“陈孔璋,你可知道,我是你的朋友,而他袁江只是一个素不相识的路人,你何故对他如此赞赏有加,难不成你是阿谀奉承、谄媚富贵的小人不成?”
陈琳无奈地摇摇头,“我评鉴诗歌从来不看诗人的身份,尊贵与否,我只是在意诗歌的好坏,虽然说你刘公干是我的朋友,而江公子只是今日初见的路人,可我孔璋论诗,却不会在意这些,如果我今天偏袒你,岂不是对诗歌的羞辱,那样一首好诗也会因此淹没,岂不可惜。而我现在,选择中意的好诗,做出正确的选择,此所谓不负初心也。”
刘桢词穷,拂袖而去。
阮瑀无奈地叹口气,也是跟着冲了出去。
等两人走了之后,袁江这才对陈琳拱手笑道:“今日,多谢孔璋兄,不然的话,此局难解。”
陈琳苦笑着摆摆手,“江公子休说此言,我陈孔璋也只是仗义执言,希望江公子以后还能写出更好的诗歌,如此才不负我今日得罪老友也要站在你这一方的行为。”
袁江笑着还礼道:“在下定当谨记孔璋兄所言。”
“若真能如此,最好。”
陈琳点点头,双手抱拳告辞,“江公子,祝你在这里玩的尽兴,我还得回去与公干兄好好说道说道,毕竟,他可是个倔脾气。”
袁江笑道:“孔璋兄,此番是我让你为难,来日可来府中做客,我定当以礼待之。”
“一定,一定,公子勿送,咱们就此别过。”
送走陈琳以后,袁江等了没多会,花魁出阁大会正式开始。
由于,袁江的出手和先前的震撼出场,使得很多人望而生畏,至此,没几个敢和袁江分庭抗礼,最终,桃妖妖理所应当地被袁江收为帐下。
在花魁出阁大会还有结束之前,袁江漫无目的游弋的目光,却是瞥见,有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地下了二楼的台阶,走到一处角落,争吵不休。
这二人便是之前嗨翻天的孙策与周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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