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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很清醒了,又看向他们,两个星期不见,两个人都好像在小煤窑当黑工一样,只穿着内裤,非常的狼狈,一脸胡子,而且瘦了不少。让我松了一口气的是,虽然他们的样子很狼狈,但是气sè不错,显然没有受伤。
转头看左右,远处亮着小小的篝火,不知道是用什么搭的,照出了环境。这里是一个开凿出来的扁平的洞穴,大概有三十平方米打,站起来脑袋可以顶住洞顶,四处在渗水,像下雨一样,地面都是湿的。岩石呈现出一种墨绿相间的颜sè,在探灯的照耀下很漂亮。另一边还有一个半人高但很狭长的洞口,像被刀捅出来的,不知道通向哪里。
“我cāo!这里是哪里?你们出了什么事情?把我担心死了,还以为你们挂了。”我骂道。
胖子咧嘴道:“这说来话长,本来还担心你找不到我们。怎样?你是不是看到我那通讯员才找到这里的?”
说起那“通讯员”我就有气,恨不得一下掐死胖子,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作罢,骂道:“你那通讯员太他妈不敬业,差点把我搞死!”
“靠!我能找到那玩意儿就算不错了。”胖子问道,“你快说说,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我听了好不来气,心说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我不是你们救来的吗?”
胖子本来很兴奋,听我一说,突然面sè就凝固了,“我们救了你?”
“是啊!”我于是把自己找到那娃娃鱼,随后下到井里的经过,全部说了一遍。
胖子听后露出很古怪的表情,回头看闷油瓶,闷油瓶坐在他后面的石头,面sèyīn晴不明。
我奇怪道:“怎么?有什么问题?难道不是你们救了我?”
胖子缓缓摇头道:“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你完全不知道?”
我一头雾水:“知道什么?”再看他们的表情,忽然感觉不妙,立即问,“到底怎么了?我身出了什么事?”
胖子颓然坐到地,骂了一声娘,似乎一下就被击倒了,叹气道:“你不知道,我们就更不知道了。”
我不由得恼怒,骂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他娘的玩什么哑谜?快告诉我。”
胖子打了个手势,让我问闷油瓶。我看向他,就听他道:“大概五个小时前,你出现在你现在躺的地方,深度昏迷,几乎没有知觉。我们对你进行了简单的抢救,然后,过了五小时,你醒了过来。”
我等着闷油瓶说下去,他却闭嘴了。
“没了?”我诧异问。
“没了。”他闷声道。
“你没说你们是怎么救到我的。”我道。
胖子看着我,“你没听清楚重点,我们根本没有救到你。五个小时前,你出现在你现在躺的地方。”他一字一顿,“出现,也就是说,原来那地方什么都没有,突然你就躺在了那里。”
我皱起眉头,花了一些时间才明白他的意思,问道:“你是说,我是自己出现在这里的?”
胖子点头,“我和小哥一直在另外一个洞里,那里比较干燥,但是我隔一段时间会到这儿来取水。发现这个洞里忽然多了一个人的时候,我吓了个半死,但你胖爷我立马就认出了你,把小哥叫来,一起把你抢救了回来。你当时已经咽了气了,所以真要找个救命恶人,你胖爷我还是有资格客串一下的。后来怕你身有什么骨折,我们一直不敢移动,就在这里等你醒过来。”
我看胖子的眼神,知道他不是胡扯,顿时陷入了沉思。
还真是没有想到的发展,我本以为昏迷之后有什么奇遇,被胖子和闷油瓶及时发现,然后获救,现在看却不是这样。然而我不可能在昏迷的过程中自己到达这里,也不可能透过瞬间移动来到这儿。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救我的另有其人?有另外的人把我救了起来,送到这里?
那里是湖底的废弃井道,不可能有人打酱油路过,也就是说,有人在跟着我。
我和胖子说了我的想法,问他有没有这方面的痕迹,但他和闷油瓶没有任何的反应,似乎不认同。
胖子苦笑起来,拍了拍我,大声发泄道:“狗rì的!这是不可能的,如果有人能把你带到这里来,那么他娘的,它首先肯定不可能是‘人’。”
“为什么?”我问。
他又苦涩地笑了笑道:“你能站起来吗?我带你在这个洞里走一圈,你自己看,就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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