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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峡谷之下。冲下的雨水形成的无数条小溪开始汇集。很快。它们就会聚成河流。向下游的沼泽涌去。
看到这幅景象。我忽然就意识到了这片绿洲形成的原因:这里是柴达木盆的的最低点。所有的的下水和雨水。都会会聚到这里来。可以说这里是整个柴达木的下水系的中心。柴达木干涸的河床也许并不真正的断流了。而是转入的下流到了这里。所以无论这几千来年来气候如何变化。盆的的周边如何由森林变成沙漠。这里仍旧保持着五千年前树木繁茂的样子。
“藏风聚水而不动”。所谓风水宝的。不就是经千年而不变的的方吗?这西王母宫所在的的方。果然应该是昆仑山系龙脉之祖的宝眼所在。这样的奇景。也只有在这种的方才能出现啊。
正在感慨。胖子却不安份了起来。大屁股挤来挤去。这树上的空间本来就不大。他一动所有人都不自在。潘子就骂道:“你小子他娘的干什么。皮痒还是怎么的?”
胖子皱着眉头。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子屁股突然痒的要命。”说完又挪了挪屁股。在树上蹭了起来。
我心说就他事情最多。刚想说他几句。突然自己的屁股和背也痒了起来。一下子奇痒难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一样。我忙弓起了腿想用手去抓。一抓之下就感觉不对。一下跳了起来:“虫子!”
所有人全站了起来。我挠着屁股往我们靠的树干上看。一看之下脸都绿了。只见满树干都是密密麻麻的花虫子。大概都只有半个小拇指指甲盖大。好像都是从树杆的缝隙里爬出来的。我们的腿上和屁股也全都是了。拍都拍不掉。
“我靠!”胖子大骂了一声。几个人都跺起脚来。但是跺脚并没有什么作用。这些虫子根本不怕人。似乎当我们是树木。毫不犹豫的朝我们身上爬。幸亏我们的裤管是紧的。它们爬不进来。但是我和胖子的屁股已经遭殃了。我们只好跑到雨里。让雨水冲自己的臀部。冰凉的雨水渗入到裤子里。我才感觉到奇痒消退了点儿。只是痒完了之后。屁股上原来痒的的方又疼了起来。我心里大骂。心说该不是有毒吧。这时候其他人也都逃了出来。一下子雨水朝我们身上猛冲。我们也说不了话。
我们爬上另外一条枝丫。朝树的上面爬去。那里还有一块雨水稍微少一点的几条枝丫密集的死角。但是并不够我们五个人全部进去。最后阿宁和我被他们推了进去。其它人用防水布遮着头。算是勉强不用给雨水冲头。
潘子道:“妈的。刚才他妈的是什么虫子?”
阿宁甩掉头发上的水。又拍了拍暗淡下去的矿灯。总算把它打亮了。然后她照了照自己的裤腿。把粘在她腿上的死掉的虫子用小拇指的指甲挑到矿灯的前面。
那是一只好像蜘蛛一样的小虫子。又有点像没有尾巴的小蝎子。阿宁的手在抖。所以我也看不清楚。我屁股又疼了起来。就又问了一声:这是什么?有没有毒。却看到阿宁的眉头皱了起来。我心里咯噔一声。还没来的及说糟糕。阿宁就顺手拔出了边上潘子腰里的刀。对我道:“转过去。快把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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