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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来的时候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间。刘彻也没带庞大的皇帝队伍,轻衣简从身旁只有刘如意一个,但是谁都知道这方圆十里不知道埋伏了多少恐怖的人物,若没有刘彻的吩咐就算是一只苍蝇也进来。
“坐!”苏任冲着身旁的矮凳努努嘴,随手将身旁的水壶递给刘彻:“先喝两口,没想到眼看就要到深秋,长安城依旧这么闷热。”
刘彻自然不会客气,学着苏任的样子坐下,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东西,抓起一旁的钓竿扔进河里,扭头看了看苏任空空如也的鱼篓,撇撇嘴:“自称钓术天下第一,这都大半天了怎么一条也没钓上来?”
苏任微微一笑:“在于钓,而不在于鱼,你岂能知道这其中的快乐?”
“胡说八道?难不成你还要效仿姜尚?”
苏任摇摇头:“我还年轻,再说当下这情况没人请我这个钓鱼翁,就算是我想做姜尚,也碰不见周文王。”
对苏任这话刘彻深以为然:“这话说的不错!五年不见,你果然有大彻大悟的迹象。”
苏任哈哈大笑:“我这人一向比较懒惰,现在想想当年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东奔西颠的,这五年有老妻陪伴,有儿孙在旁,果然很快乐,我看你似乎过的很难受。”
“哎……!”刘彻长叹一口气,猛然间手腕一提,一条近一尺长的大鲤鱼在鱼竿的那一头左摇右晃,眼看着鱼竿就要支持不住。
苏任连忙丢下自己的鱼竿,一把抓住刘彻的手,将鲤鱼重新放回水中,按照鱼的力量变化开始溜鱼。苏任用的鱼竿就是平常的竹竿制作,鱼线却是经过石满柱精心制作而来,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别说一尺长的鲤鱼,即便是一头猪被这细细的线挂住也别想挣断。
足足溜了一刻钟,大鲤鱼被溜的筋疲力尽这才被拖到岸上。刘彻大笑:“看看看,你大半天没有钓到一条,朕才来了这么一会,便有大鱼上钩,这天下万事万物都得给朕几分薄面,哈哈哈……”
苏任苦笑,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那是你运气好而已。”真说着就感觉手腕一沉,也有鱼上钩。和刚才的动作一样,时间不打也钓上一条一尺长的鲤鱼。
或许真的是上天眷顾,也或者是因为天气闷热鱼儿开始出来活动,有了第一尾便有第二尾第三尾,刘彻和苏任如同比赛一样连连收获。眼看着天色渐暗,苏任长身而起,伸了一个懒腰:“哎!还是上了年纪,坐了这么一会便腰酸背疼腿抽筋。”
刘彻不满的瞪了苏任一眼:“你还老?你比朕小十岁,如今你的头发还是黑的,脸和四十年前见你的时候一样,你再看看朕,白发已经比黑发多了。”
苏任笑道:“我有办法,你要不要用?”
刘彻立刻摇头:“不用!你的办法从来都不是什么好办法,看上去能解一时之困,可惜后患无穷,这几年朕别的事情都没干,一心一意想要将你折腾出来的事情重新回归正途,可惜到今天还没能成功!你给朕说句实话,那些商贾真的就没办法了?”
苏任抬头看天,想了想还是摇摇头:“你还记得当初我离开的时候在我家后院给你说的那些吗?当时我还邀请了被你施了宫刑的司马迁到场作证。”
刘彻点点头。苏任道:“那是真心话,也是实话,这些年陛下已经将农税降到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境地,难道这其中商贾的作用你还没有看清?”
“正因为看清了,所以才害怕!”
苏任微笑道:“再送你一句话,民为中,社稷次之,君为轻!”
不等刘彻回答,苏任抓起身旁的小凳和鱼篓,提起钓竿朝回走,一边走一边高喊:“一月后我便给苏康和当利完婚,就在我家中,陛下让那两个跳梁小丑收手吧!要不然我会弄死他们的!”最后几个字轻飘飘的似乎没有一点分量,却让一旁的刘如意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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