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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渊言暗怪自己失策,白天这个岳父常出没的时候可不是谈话的好时候,他也该找对谈话的时间才是。
生生熬到了晚上,周渊言心中打了万千腹稿,这次说什么都要说服他家娘子,他家娘子一句话抵得上他一箩筐,他们以后的幸福生活就靠这一次了!
结束了每日羞人日常,周渊言抱着傅瑜锦,颇为委屈道:“娘子,外面的人说我不愿意和你圆房,这纯属污蔑!”
“他们就是瞎说的,你当真做什么!”傅瑜锦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
周渊言不死心再接再厉:“他们还说我怕岳父,别人都是怕媳妇,我怕岳父,这实在是太丢人了,他们为什么不说我是怕娘子的?”
“怕娘子有什么好的,至少你岳父是总兵,怕他的人那么多,一点都不丢人的!”傅瑜锦迷迷糊糊地说着,声音越来越轻。
“这怎么能一样!”没得到傅瑜锦的回答,细看才发现她呼吸绵长,应该睡着了,“娘子?”周渊言轻声唤了两声,他家娘子真的睡着了。
他没把时机选好,下次要在每日羞人日常之前就把事情给说清楚了,痛定思痛他决定下次一定得管住自己的本能,再忍忍,明天再说!
事情没办成,周渊言心里怎么都不踏实,睡不着又不敢动,怕把身边的人吵醒了,睁着眼半晌才迷迷糊糊有了睡意。
刚睡沉了,便听到身边传来低低的闷哼声,一下子便清醒了过来,坐起身轻声唤道:“锦儿?怎么了?”
“我有点肚子疼!”
周渊言刹时便急了,也顾不得如今是大半夜,直接便高声唤道:“来人,快去请大夫!赶紧!”
还好沈卢生就在府上,将还在睡梦中的沈卢生挖了起来,这一番动静自然将徐良荆也给惊了过来。
被扰了清梦的沈卢生自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这一张本就严肃的脸,此时更是一脸人家欠了他一大笔银子的样子,这脸黑的都能滴出墨来。
这一副样子让周渊言几个更是紧张,又不敢打扰他看病,待一脸黑沉的沈卢生站起身,忙上前问:“娘子她没事吧!”
“没事会肚子疼吗?你怎么不疼个给我看看!”沈卢生没好气地瞪了周渊言一眼,一副恨不得把他瞪出个洞来的模样。
周渊言的面色一白,见傅瑜锦有些苍白的面色一阵心慌意乱。
“行了行了!”沈卢生看了他们一眼,“不就是动了胎气,你们用的着这么一副样子嘛!”
说话间已经在一旁的书案上写下了药方,也不管他们直接打着哈欠往外走:“马上给她抓药去,四碗水熬成一碗,现在熬上好了就给她喝,以后一天早晚两次,还有以后节制点,都怀孕了还那么没分寸,大半夜的给我找事做!”
说话间颇为不满,人已经出了房门,而他这番话自是被屋里屋外的所有人都听了个真真的,他绝对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报复他们大半夜把他吵醒。
傅瑜锦苍白的面上有些微红,周渊言脸皮厚,轻咳一声对一遍的奇书吼道:“没听到大夫说赶紧去抓药熬起来嘛,赶紧去抓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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