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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程瑜瑾听了忍不住反驳:“殿下,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吧,怎么对我总是一口一个小孩子。”
一语惊醒梦中人,李承璟煞有其事点头:“也对。可能给你当叔叔当久了,总拿你当晚辈看。”
程瑜瑾笑,作势去打他,李承璟轻松握住她的手,在灯光下细细欣赏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五色丝线挂在上面,精致又艳丽:“美人如玉,诚不欺我。”
程瑜瑾想夺自己的手回来,抽了两次都不成功。李承璟的视线顺着纤手,转移到眼前人的脸上。程瑜瑾自从生产后调养十分精细,如今腰肢恢复如昔,胸和臀却比往日更丰盈。她皮相本来就白,现在增添了为人母的柔和,灯下宛如细瓷一般,莹莹生辉,美的让人心生妄念。
李承璟手指在程瑜瑾手腕上打圈,程瑜瑾怀孕后,他们两个都是谨慎的性子,自然一点风险都不敢冒,再没行过房事。之后李承璟去江南赈灾,回来程瑜瑾很快临盆,产后程瑜瑾调养了好几个月,李承璟怕伤到了程瑜瑾的根基,不肯让她冒险,直到她产后三个月,两人才小心翼翼试了一次。
这段时间朝中事一茬接着一茬,他们俩又足有许久没有行房。
今夜,李承璟就有些意动了。他由衷叹道:“瑜瑾,美玉也,果真人如其名,美玉无瑕。若往后日日如今日,岁岁如今朝,我就心满意足了。”
程瑜瑾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在这样的目光中,又忍不住笑:“你想就想,干什么要给自己找这么光辉的理由。”
李承璟也笑,拉着她坐过来:“可能是太子当久了,改不过来了。”
李承璟正打算叫人将李明乾和李明月抱出去,外面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刘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殿下,急报。”
程瑜瑾和李承璟对视一眼,都不由收了笑:“何事?”
“太后娘娘,薨了。”
太后薨逝不是小事,程瑜瑾很快就换好了衣服,赶来慈宁宫。
慈宁宫此刻哭声一片,宫女太监惶然无主,见了她齐齐下跪:“参见太子妃。”
程瑜瑾应了一声,沉着脸走入宫内。她进殿后率先去看杨太后,杨太后刚断气没多久,一动不动地躺在往常养病的床榻上,周围跪了一地的人,哀哀哭泣。程瑜瑾停在塌前,细微地闻了闻,发现香料已经换了。
程瑜瑾放了心,也十分哀戚地上前探了太后脉搏,随后含泪跪下。
这种时候宫里的变化就体现出来了,杨皇后得到消息反而比程瑜瑾这个太子妃晚,杨皇后跌跌撞撞跑过来,瞧见杨太后的身体,整个人都魔怔了。她上前探了太后鼻息,之后不想相信,又去看了太后瞳孔,直到太医在一旁低声提醒太后已经薨逝了,杨皇后才如遭雷击般,扑通一声跌倒在地,恸哭出声。
杨皇后哭声哀戚,简直说得上撕心裂肺,一听就知道是真心哀痛,毫无掺假。过了一会,皇帝也在李承璟的陪同下过来了,见着杨太后的尸身,皇帝叹气道:“子欲养而亲不待,太后这就去了。吩咐礼部,准备太后身后事吧。”
杨太后的丧礼极尽哀荣,内外命妇全部入宫哭丧,杨皇后尤其悲痛,哭得死去活来。太后出殡那天,杨皇后哀痛过度,直接在灵堂上哭晕了过去。
可不是晕了么,杨太后一死,皇帝再无顾忌。刚出了太后头七,钟皇后一事就定案了,杨甫成其妻因为谋害先皇后,理当斩首示众,念在其生育了杨皇后,皇恩浩荡,赐其全尸,着杨氏饮鸩酒而死。
而杨首辅管妻不力,教孙无方,私德有亏,撤去首辅之位,念在其多年功勋饶过一命,但是没收全部家产。其子杨世隆,同样削官为民,永世不得复用。
窦希音也被牵连,褫夺王妃封号,贬为平民。窦家见势不对,赶紧将杨妍休弃,忙不迭把人扔回杨家去。
杨太后已经下葬,但是杨皇后还是恹恹的,仿佛彻底失去生机。杨皇后如今确实没什么盼头可奔,杨家一夜间就倒了,父兄贬为平民,所有财产充公,连路上的盘缠都没有。而她的母亲死了,姑姑死了,姐姐被休弃,外甥女没名没分,连妾室都不如地寄居在寿王府。
树倒猢狲散,曾经巴结着杨家的人,如今一个个避之不及。而杨皇后自己,也面临着废后危机。
二皇子跪在乾清宫前,请求皇帝看在杨皇后替皇家开枝散叶、生儿育女的份上,饶杨皇后一命。皇帝大怒,让二皇子回去闭门思过,二皇子认错,却纹丝不动。
他依然跪在乾清宫前,不吃不喝,太监偷偷塞过来的软垫也不要,就那样结结实实地跪着。儿子毕竟和女人不同,之前杨皇后来求情的时候,皇帝看都不看,如今换成二皇子,才跪了没一会,皇帝就不忍心了。
等到日头正中、最磋磨人的时候,皇帝从乾清宫里出来,叹了口气,让太监给二皇子撑伞,扶二皇子起来。
二皇子随着皇帝进殿,他在御书房内又跪了很久,为杨皇后求情。皇帝最后没有表态,只是挥手让人送二皇子回府。
李承钧从乾清宫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李承璟进殿。他们两人在台阶上,一个上一个下,擦肩而过时,李承钧停住,对李承璟说:“长兄,你的仇已经报了,杨家沦落至斯,母亲也成日以泪洗面,你还要如此咄咄逼人吗?得饶人处且饶人,莫非,你非得把母亲逼死才甘心?”
李承璟停住,侧过身,隔着两个台阶,低头看他:“我咄咄逼人?我将人逼死?”
李承璟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轻轻挑了下唇角:“可是,我的母亲,却已经被他们逼死了。你这个从小被人捧在手心、坐享一切利益的天之骄子,和我谈得饶人处且饶人?”
李承钧说不出话来,他后退一步,对着李承璟长长作揖,手几乎碰到台阶:“太子殿下,兄长,是我的母亲和外祖父对不起你,我代长辈请罪。你有什么气有什么恨,冲着我来便可,请放过母亲。”
李承璟没有理会,他无喜无怒地转过身,继续朝着坐落在汉白玉高台上的乾清宫走去,眼中一丁点感情都没有。
“冤有头债有主,你有什么资格,代母受罪?你代替你的生母,那谁又来替我的母亲受罪?”
李承钧惊讶地抬头,看见李承璟缓慢雍容,拾阶而上。他步步朝着象征全天下最高权力的乾清宫走去,似乎不会为任何人停留。李承钧再也忍不住,朝上追了两步,问:“所以,你还是不肯收手了?”
李承璟已经跨上最后一阶台阶,站在高台上,没有回头,淡淡说:“孤还是那句话,是非对错,人情因果,全交由律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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