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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女羞愤交加,想甩开他又没力气,只好拿佩剑抵住自己的喉咙,骂道,“无耻的淫贼,快把你的脏手拿开,休得玷污奴婢的清白,否则奴婢只好以死明志。”
金衣男子一把夺过佩剑,随手一扔,那佩剑便咄地一声插进身边一棵高大的古松上。
侍女见状,惊得花容失色。
金衣男子趁势搂紧了她,色迷迷地道,“想死?哪那么容易?死之前不如让我好好快活一下,否则不是可惜了你这白嫩嫩的身子。放心,我可是很温柔的。”
金衣男子说着,扳过侍女的脸蛋,就要强行吻下去。
侍女脸憋得通红,奋力反抗,其余的侍女因为佩剑被毁,手掌受伤,想救她又不敢上前,只好怒视着金衣男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怪笑声响起,寂静如坟墓的松林里忽然传出这样的笑声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听见这笑声,金衣男子脸色一变,松开了侍女。
由于不知这来的又是什么人,侍女们全都吓得瑟瑟发抖。
正在这时,又见密林中闪出一条黑色影子,不是一条影子,还有一条银色影子和一条黄色影子。
随着三条影子落地,三个男子出现在侍女们面前,乃是一个黑衣男子,一个银衣男子和一个黄衣男子。
黑衣男子面容清瘦,模样像个痨病鬼,手托一只黑色巨雕,冷眼看着金衣男子。银衣男子生的白净清秀,像个书生,手持一根银色长笛。黄衣男子生的浓眉大眼,左臂上缠着一条银色小蛇,那蛇吐着血红的信子,虎视眈眈地看着面前的侍女们。
黑衣男子冷笑道,“金老大,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跑到这里来玩女人?”
金衣男子看见那三人,立刻尴尬地笑笑,飞身从马背上下来,站到他们身边。
“黑老四,你以为人人都像你,看见女人跟柳下惠一样,有句话叫做有花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我这叫做贼不走空,既然你们三个走得这么慢,这里又有个我喜欢的妞,不如在你们来之前跟她亲热一把,一来可以等等你们,二来自己可以爽一把,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银衣男子咳咳两声,“金老大,不是我们说你,你这个好色的毛病,可真得改改,金将军和杨将军还在松林外面等着咱们去支援,咱们可不能把大事给耽误了。”
黄衣男子道,“老二所言极是,据说那金英勋可是个顶级的骷髅师,光是杨将军和金将军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他。”
金衣男子冷哼一声,“他们不是事先已经把骷髅奴给禁锢了,没了骷髅奴的骷髅师他们都打不过,那也真是废物一群了。”
银衣男子道,“先别管他们废物不废物了,要是路上贪玩耽搁了,造成的后果可就无法估量了。”
金衣男子冷笑,“什么后果?我就不信,金英勋没了骷髅奴撑腰,还能把几万人的大军搞个全军覆没?”
银衣男子道,“总之,咱们还是赶紧赶路吧,只要杀了金英勋,大把的银子就到手了,有了银子,你想玩多少女人不行?何苦在意路上的这一个半个?”
年长的侍女听见这四人的对话早已吓得心惊肉跳,本以为他们只是几个专劫女色的淫贼,原来他们竟然是叛军找来对付国王的法师,她想起国王托付给她的重任,不自觉地搂紧了裹在斗篷里的小王子。生怕孩子发出一点声音,被这四个法师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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