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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顾沉逮住这句话,长舒了口气。握着翁千歌的手不放,“我一直担心,你是为了躲着我,如果是这样,那我还真不能回家住了……”
“都说了没有啊!听不懂人话?”
翁千歌一凛,急忙否认。
话音未落,迎上顾沉带着笑意的眼睛,顿时泄气。这下好了,她连躲着他都不能了。
就顾沉这个委屈劲,她要是再来早出晚归这一招,只怕他就真能在休息室住一辈子。
说好的重新开始,她不愿意再像以前那样欺负他。
“听懂了。”
顾沉拉着翁千歌坐下,听她叽叽喳喳。
“今晚早点回去,爸妈担心的很,要没什么事,晚上一家人一起吃饭。”
“嗯。”
听的顾沉心上暖一阵阵,却不防他突然问道。
“千歌,你的前夫……”
“?”翁千歌一怔,猛抬头,眼中瞬时盛满了惊慌。
顾沉蹙眉停顿了下,语调转为忧伤,似乎还有点别的情绪,像是自责像是懊悔。
只听他慢慢吐出两个字:“……是我。”
是陈述的语调,而非疑问。
瞬间,翁千歌口干的厉害,手脚都有些麻木。他知道了。
早在找到他的时候,就想过会有这一天。
这种事,是瞒不住的。
顾沉是翁家的养子,后来成了翁家的女婿。这件事在海城不是什么秘密,尤其是上流圈子里,为人津津乐道。
说翁家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有,说顾沉近水楼台先得月靠着翁家千金上位的有,说顾沉和翁家互惠互利的有,说翁家多亏了顾沉的也有。
总之,顾沉得知这件事,只是时间问题。天天和人见面谈生意,总会透出来。
听他这样问,翁千歌也只能默然,点点头。“……嗯。”
看她低着头,情绪低落下去,顾沉心尖猛的一揪。
“是我不好。”
“!”
翁千歌霍然抬眸看他,摇了摇头。
“不是这样,并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离婚这么久,她已经能够理性的看待他们之间的问题。
有唏嘘,有感慨,也有自我反省。
“任何一段婚姻的失败,都不可能是一个人的错。我们之间,很多事你不记得了,一开始,是我错的多。”
她难以启齿,从他踏进翁家开始,她就没有一刻是瞧得起他的。
这或许,是他们后来种种的根源。
“不。”顾沉却不相信,“是我的错,是我辜负了你。”
哎。翁千歌无奈叹息,“不……”
“千歌。”顾沉握了握她的手,祈求的看着她,“我知道你为什么拒绝我了,能再给我次机会吗?”
“顾沉……”
“千歌。”
顾沉蹲在她面前,是放低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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