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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姮回头,果然看到身旁的万梓稀脸色变得铁青,眸底压抑着蠢蠢欲动的怒意。
后山诚如老管家所言,崎岖难行,好不容易爬上山顶,纵然是她懂得轻功的,都累得气喘如牛,更遑论一大把年纪的老管家。
山顶果然有一个小木屋,收拾得简单而朴素,就好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农舍。
这小木屋背靠青山,面临险阻绝壁,对面有千尺瀑布磅礴直下,山顶还芳草萋萋,清静,淡泊,若住在这儿,倒不失为一个好住所。
若谢意白是真心爱着君起云,那么,他一定想像过,就他们二人,住在这个与世隔绝的美好天地,过着平静而幸福的平淡生活。
蓦然想到什么,叶姮不禁失声叫出:“不好!”
一个箭步冲向小木屋的房门,推了推,发现已经从里面反锁,忙用脚踹开——
房门应声而开,当她看到木屋内的一幕,不由怔住。
木屋内的摆设很简单,最为夺人眼球的,是那个占了近房内一半空间的大床。
床上,安静地躺着一男一女。
君起云身上换了一件干净的素衣,脖子上的血迹也已经清洗干净,只留下一道渗人的深深刀痕。她就躺在谢意白的怀里,他亦穿了一身干净的白衣,双臂环着君起云的腰身,眼睛紧闭,脸色惨白,嘴角却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睡容安静而平和。
在他微微上翘的唇角,蜿蜒了一道乌色的血丝,一直往下,蔓延至脖颈处。
君司颜跟着跑过来,目睹了眼前这一幕,亦是一怔,脸色迅速苍白,“意白……怎么,怎么会……”
“起云!”万梓稀最先反应过来,跌跌撞撞冲了进去,将君起云从谢意白的怀里抢了过来,紧紧抱住,泪水再次盈眶,“云儿,云儿,我来了,你醒醒,醒醒可好?”
叶姮被他这么一个动静给惊得回神来,大步跨了进去,将手搭在谢意白的脉搏上,感觉到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气息在浮动,眼睛一亮,喜道:“他还有气儿!”
不假思索动手封住了他胸口的几处穴道,阻止体内的毒素涌至五脏六腑。
她很庆幸,万清寇跟上后山来了,他虽年纪大了,但因常年练武,所以体魄强壮,将一个文弱瘦削的谢意白扛下山去并算不得难事。
至于君起云,自万梓稀见到她起,便一直将她抱在怀里,别人根本碰不得,下山自然也经不得他人之手。
叶姮不由头疼,看来,因为他,君起云下葬之时,估计得大费好一番周折了。
管家率先跑下山,早已命堡里的大夫候着,一把谢意白带下山,便迅速进入了抢救行动。
虽然他所服的毒尚未渗入五脏六腑,但因服毒时间较长,且毒性不浅,故而一番抢救起来亦是凶险异常。
椴尘百无聊赖坐在庭院的石桌前,看着仆人脚步匆匆,跑进跑出,忙得脚不沾地,不由付诸不屑一笑。
“大男人的,为了一个女人寻死觅活,且还是一个其貌不扬的丑丫头,真是脑子让驴子给踹了!”
叶姮瞥了他一眼,冷笑:“椴尘公子,你最好不要有一天对哪个姑娘动心,否则,我一定用你方才说的话把你嘲笑得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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