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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灵的话也能信?”叶离见宋祈轻信,心里又是着急又是生气,小嘴顿时撅了起来。
这会儿一碗热茶已经滑过肚肠,在丹田处暖暖洋洋的劲儿刚刚过去。秋风又从外边吹进来,方才二人身上的微汗一下子都变冷了。
叶离脸蛋上的红霞已经飞走,但额头鬓角还残存着一点潮红,小巧的鼻尖俏皮地上翘,鼻尖最高的地方顶着稍许微汗。
这妖怪眉下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好像琉璃水晶,清澈透明一望见底。按理说,修炼了上百年,见得了世间险恶,眼神儿里这份儿澄明,就算是装,都怕是不能随心所欲。那眸光,就好像两三岁的小孩儿,又像是家养的小狗小猫,让人觉得可信可亲。
偏偏这时候,原本粘在额头的碎发被风吹动,却又往眉梢上贴去了。宋祈忍不住伸出手将叶离的头发往她耳后别去,可那绺儿头发却又调皮地跳了出来。
他觉得是因为自己的手指发颤,抿着嘴认真地把她的头发撩拨过去,那头发还是从叶离的小耳朵后边不听话地跑了出来。他这才发现是原来不是自己心乱,而因为她额头的碎发太短,忍不住莞尔一笑。
这笑看在叶离眼睛里,却觉得这是在笑话她。
本来黄衣儿的事儿她以为没人知道,尽管觉得可疑,她还憋着忍着不讲给别人听。宋祈这下子一说,倒好像黄衣儿的事情知道了个八|九不离十。她就觉得丢了面子,伸手就把宋祈的手拍到一边儿。
“你就不怕曲灵说假话?我看她是没安好心!”
宋祈的笑意还在嘴边,没来得及收回去,望着叶离的目光好像乌夷峰顶的那汪温泉:“曲灵说的话未必不可信,她到底是入了玄陵。”
这话忒没道理,敢情你就那么肯定玄陵就不会出个内奸。那黄衣儿入了玄陵还不是照旧偷书,连她叶离入了玄陵,还不是动机不纯地打算找渡劫丹?!
她自然是不能现身说法,但心中恁地不悦,只好咬牙切齿地看着宋祈,眼睛里的小火苗恨不得喷出来,把宋小仙烤成一块猪扒。
她炙热的目光自然被宋祈一览无余,他心头一热,垂下了眼睑,居然有点娇羞。咬着嘴唇想笑又不好笑出来,自当辛辛苦苦养的白菜到了收割时节。可是宋祈本来只是想养个萌宠而已,他倒没发现自己似乎有点开心大劲儿了。
他抬起头,叶离正歪着头望着他,正可谓,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唯有青烟在房中朦胧。
这房间里烧的是上好的龙诞香,气味甘甜芬芳。这香给宋祈换过,本来清风宗放的那块龙诞香,闻起来本来也算好闻,烧起来也香。
但宋祈一嗅便知是假的,便用随身的换了。不知道是刘不烦被骗了,还是懒得给客人烧些正经的。反正修行的没几个是真讲究的。
宋祈这种富户出身去修行的,本来也就是凤毛麟角。锦衣玉食,好吃好喝,风风光光过一辈子,做人挺好。要不是沈清梅,宋祈大概也不会想不开,不去争宋家家产,而是跑到深山里一呆就呆了上百年。
“来修行的,十有八|九是外边做凡人的日子有点不完满。”
宋祈还是刚入门的徒弟的时候,就有些师兄弟操着这样的论调问过他。
“你赵师兄我,本来是娶不到媳妇儿。。。想开了,就不留恋凡尘了,你不是你,我不是我,生死轮回有什么意思。”
“你别看你尹师弟,他不一样,他是修仙世家,都得走这条路。”
宋祈想了想,并不觉得自己以前做凡人的时候有什么不完满的。
于是他的回答很简洁,一鞋底子扔过去,“师弟不想跟你说话并向你扔了一只靴子!”
大概就是这样的区别,宋祈不知道那些□□最后的归宿是什么,但是他成了玄陵的三上仙之一。
修行这件事儿,宋祈是因为修得很开心才做的。
当然,叶离并不是这样,她修得很辛苦,她时时刻刻想找枯月。枯月要是有个双修道侣,估计他道侣每日心心念念他的次数都不及叶离。
现在坐在她对面的宋祈没说话,他本来是想找点话说说,但彼时倒觉得什么也不说更好,任时光静静流淌过去。
他这样子让叶离十分纳闷。她歪着头盯着宋祈,一直盯到他的目光不再闪烁。
她怀疑宋祈中邪了:动不动就莫名其妙地笑了,已经成了上仙居然还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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