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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受控制的嘤咛一声,安笙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更别说挣扎了。
辗转之间,安笙如玉的娇躯蜷缩在贵妃榻上,三千青衫散落,衣衫尽褪后,两人缠绵在一处。
“夫君,阿笙是不是太过分了,这些年,你的身边也应该留几个女人,毕竟后宫关联着朝堂。”她微嘟着红唇,轻慢的语调,带着说不出的柔媚,眼波流转之间,风情万种。
君修冥笑的棉软,笑靥中含着不容易抗拒的温情:“胡思乱想什么呢!朕说了这辈子只要你一个女人就只要你一个女人。再则,如今的皇位固若金汤,根本就不需要女人来笼络朝臣。”
话落,他便又迫不及待的堵上她的唇,不知觉间,安笙便深陷在其中。
她微张的红唇轻轻颤动着,却说不出只言片语,只放出细碎的吟偶之声。
正当两人要冲破最后一道防线时,殿外却传来常德急切的声音:“皇上,瑶华宫派人来传话,贵妃娘娘只怕是不行了,皇上快去看看吧。”
君修冥的身子僵在安笙身上,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次是真要憋出内伤了。
安笙的手臂缓缓滑下了他颈项,弥散的眸光也逐渐清晰:“夫君去看看吧,毕竟杨尧镇守着边境。”
“嗯。”君修冥隐忍的应了一声,不舍的离开她,披衣起身。
君修冥推门而出时,常德躬身站在殿门外:“贵妃刚不是还好好的?”
常德也是一脸的难色:“这几日的天气本就湿润,湖边又长了些青苔,贵妃刚刚不慎落入湖里,听那边的宫人说,被救上来时一脸惨白,尚有一丝气息。”
君修冥大步向前走去:“走吧,去看看。”
瑶华宫中,杨沁月躺在宽大的凤榻之上,紧闭着双眼,面若死灰。
君修冥在榻前停住脚步,看向守在一旁的张太医:“怎么样?”
张太医压低声道:“湖水已经悉数吐了出来,只是受惊过度,还有些高热,假以时日的调理也无碍。”
“嗯。”君修冥点头,眉宇间却染了沉重。
虽然素日他并不待见她,可是,若站在杨沁月的立场上,或许他也会如她做一样的事,任何人都有责任守护自己的亲人手足。
君修冥在榻旁坐了下来,摆了摆手,示意殿内的人退下。
杨沁月温热的手轻轻的覆盖在他的手背之上,她的小手很柔软,如同温水一样拂过人心:“皇上怎么来了?”
君修冥轻哼:“下雨天还去湖边做什么?”
杨沁月淡淡一笑,将他微凉的手握在掌心:“家父的事情想必皇上也已知道,心情烦闷便出去走走。
皇上,在这世上任何人都有她要守护的人或东西,因为太过执着的守护难免会犯错,可是,这并非是不可原谅的。”
她的话显然是别有深意。
君修冥轻叹一声,墨眸黯然几分,温声道:“这些年,你似乎变了很多。”
杨沁月双眸的剪水,泪珠在眸中缓缓盈动:“臣妾与皇上数十年感情,多少也算了解皇上,若臣妾还是当年那个刁蛮的女人,皇上只怕也容不得臣妾到现在。皇上,哥哥为当年的糊涂之举已经知错了,皇上愿意原谅哥哥吗?”
说话间她对一旁的侍女荷子使了眼色。荷子会意,转身去将殿里的香换了。
君修冥无奈而笑,却并未给她答案:“这件事朕会考虑。”
杨沁月轻拭了眼角的泪,柔柔笑:“臣妾代哥哥谢过皇上,也感谢皇上对臣妾还有一丝怜悯之心。”
“嗯。”君修冥淡应起身,欲要离开之时,却发现一阵眩晕,他的视线里好像看见了安笙正躺在榻上。
杨沁月怕他尚且还有意识,忙起身故作担忧的道:“皇上,皇上你怎么了?”
君修冥晃了晃头,好似听到安笙在唤她,低声呢喃:“阿笙……”
杨沁月知道,迷情香起作用了,前段时日她得知朝中的李大人写了本奏折,里面条条款款皆是杨尧的罪状,而且每一条都是诛灭九族的死罪。
好在那位李大人已经被他们的人暗杀,只不过如今那本奏折不知所踪,但杨尧亲笔来信,说是一定在朝中的某位大臣手里。
所以她现在不得不放手一搏,她必须抓住最后的机会,怀上龙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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