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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玉滋和中玉滋听说大玉滋要卖国土,如同猫儿闻着腥就过去了。
不费一兵一卒只用钱财就可以买来国土,这种好事上哪去找。
至于,担心大玉滋国王会不会再把土地抢回去?
呵!
如今大玉滋穷的毛都没一根,大玉滋王室吃饭都成问题,哪里还有钱发大臣们薪俸和士兵们的军饷。
没钱,谁会给他打仗卖命。
钱又从哪里来?自然是从属地的百姓那里盘剥而来。
国土都卖了,土地上的百姓自然也不会再归属大玉滋,他又上哪去盘剥?
总之这是一个解不开的死胡同。
中玉滋和小玉滋中,中玉滋最有钱。中玉滋国王,在老国王时期代为掌管财政,其职务相当于大夏的户部尚书。
他是个精明到极点的家伙,在原大将军现在的大玉滋国王造反时,他就意识到不好。
并且在第一时间转移了国库里的钱财。
所以原来的玉滋王国绝大多数的财宝都在中玉滋,因而他们买的土地也是最多的。
等大玉滋王凑够赔付金时,国土已经所剩无几了。
至于小玉滋和中玉滋,拿着自己国家的巨额钱财去买自己原本的国土,说起来挺滑稽的,也很无奈。
谁让自己的拳头没别人大呢。
他们的国家落到今天的地步,他们自己也要负很大的责任。
救回了自己人,拿到了足够多的赔付金,蒋禹清心满意足的带兵回国。
临行前,她骑着白小十登上大玉滋王宫前的高台上,秦灞则拖着大玉滋国王。
蒋禹清拔出宝剑,振臂一呼:“犯我强夏者,虽远必诛!”
随着她话音落下,大玉滋国王也在极度惊恐中,被秦灞一刀砍下了脑袋,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血色染红的了高台,也极大地震慑了大玉滋的国民和西域诸国,这就是冒犯大夏的下场。
之后,策鹿跃下高台,下令大军出发回国。
一千军队身后跟着长长的驼队。朝阳下,驼工们最后回望了一眼,这座留给他们无尽苦难的异域城郭,他们终于要回家了。
他们再也不想来了。
路上,秦灞问蒋禹清:“娘娘,为何不把那个大玉滋国王的子嗣都杀了,斩草除根?”
蒋禹清莫测高深的说:“为何要杀了他们,留着不是更好吗?
这样咱们才有乐子可看。
你想啊,他们本来就是玉滋国的反臣,因为他们才造成如今玉滋国天下三分的局面。
撇开中玉滋国王不说,小玉滋国肯定是对他们恨之入骨的。
从前他们势大,小玉滋国或者是说小玉滋国王后拿他们没办法。
如今他们失了势。小玉滋国岂会放过他们?
虽然现在大玉滋国的国土已经卖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土地虽然不多,但蚊子腿再小它也是块肉不是!
既然如此,中玉滋国会不会也来掺上一脚?”
秦灞恍然大悟:“如此一来,玉滋国岂不是又有热闹可看!”
蒋禹清笑眯眯地说:“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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