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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齐豫坐到了先前萧齐邰坐的位置上,在景阳,郭怜卿和宋玉汐的脸上环顾一圈后,才指了指宋玉汐说道:“七小姐棋艺高明,趁此年节之际,陪我下一盘,如何?”
宋玉汐抬眼看了看他,不意外的看见了他眼中的狡黠,也收起了先前和淮王萧齐邰的争锋相对,乖乖巧巧的坐到了萧齐豫的对面,让淮王在一旁看的又是一阵气结。
原本以为事情到此为止就可以告一段落了,令萧齐邰没有想到的是,他们那边已经开始下棋了,萧齐豫还没忘记自己站在旁边,眼睛看着棋盘,头也不回的说道:
“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背。”
萧齐豫突然说起了大学中庸里的一句话,而很显然这句话不是对他对面的宋玉汐说的,更加不可能是对昭阳,景阳和郭怜卿说的,萧齐邰一下子就想到自己身上,嘴角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了,皇长兄这是什么意思?还把他当个孩子不成?要他在这么多人面前背书?
萧齐豫落下一子,云淡风轻的说道:
“没听见啊?裴韬,去把太学院的戒尺请过来,就说我要考究淮王殿下的功课。”回头看了一眼脸色涨红的淮王,萧齐豫冷冷勾唇说道:“等戒尺来了,再背,先好好的酝酿酝酿,待会儿背错一句,我可是要打手心的。”
宋玉汐和景阳,郭怜卿,三人脑电波一样,不禁全都捂着嘴笑了起来,淮王更是觉得丢脸至极,他这么大个人了,皇长兄就算觉得他有错,可罚他什么不好,偏偏要罚他背书,背不好还要打手心?这,这也太欺负人了。
不过,也许只是吓唬吓唬他,淮王在心里这般安慰自己。
可没过一会儿,裴韬就把太学院的戒尺给请了过来,太学院离这里少说也有好几里路,这人莫不是早就准备了,放在外面?
裴韬举着戒尺跪在萧齐豫面前,回道:“殿下,戒尺请来了,太傅让属下转告殿下,别把戒尺打坏了。”
众人绝倒。太学院的院正是张太傅,素来严厉,在他手底下打过的皇子公主不计其数,他还敢叮嘱旁人别把戒尺打坏了?而关键是萧齐豫身边的这个护卫,居然也不知道推诿推诿,居然真就把戒尺给请来了。
裴韬鼻眼观心,努力平复喘气,这么一会儿他要跑到太学院请回戒尺,也是蛮拼的,不过,他对自家殿下的脾气最是明白,今日既然说了要打淮王的手板,那就一定要打的,既然要打,他当然不能耽搁,一路飞奔,用轻功跑过去的。
萧齐豫的注意力全都扑在面前的棋盘上,点头说道:
“好,待会儿你打的时候注意些就是了。”然后落下一子,回头看了一眼僵直站立的淮王,一点都不像开玩笑似的,冷然说道:“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开始背吧。我听着。”
淮王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了,他是皇长兄,又是太子,说什么他都是要听的,别说自是让他背书,就是让他跪下他也只能跪。
“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懥,则不得其正……有所恐惧,则不得其正,有所好乐,则不得其正,有所忧患,则不得其正,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呃……”
“打。”萧齐豫云淡风轻的说道。
裴韬领命,对淮王低头请他伸手,淮王简直要被欺负哭了,伸出手去,裴韬也不含糊,一下戒尺就打在淮王手上,淮王只觉得这一下,不是打在他的手上,而是打在他的脸上,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要是在太学院也就罢了,被先生打,还能说是求学,可在这朝阳亭中,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被打,那可真是没脸。
被打了一下,淮王缩着手,心里就更慌了,大学中庸,他从前是背的透熟透熟的,可在如今这内外夹击的焦灼之下,居然连续背错了好几个地方,然后亭中就能听到如下对话:
“孝者,所以事君也……君者……呃,不是,是弟者所以事君也……”
“错了,打。”
“宜兄宜弟,而后可教,教……”
“错了,打。”
就在这大年初一的早上,淮王殿下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受这么大的打击,手板心被裴韬打了十几下,并且,皇长兄一点都没有要他停止的意思,皇长兄和宋玉汐的棋都下两三盘了,可他却还没把文章背好,原本熟悉会背的句子,到这里却好像脑中一片空白,有的话,怎么都想不起来,硬生生的被打了这么多。
淮王殿下站在亭子边上,迎风流泪,这,这也太欺负人了,他一定要告状!要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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