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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笙给的木盒子里装着一只模样小巧精致的屏风,黄花梨木做的,小巧到能托在掌中,上头雕着凤凰于飞,他这是应下了让自己当皇后许诺?
除了小屏风之外,还有一张纸,上头写着两行字,“自有神女在,遥望寄相思。”
苏代又羞又恼,一把将手中的字条扔进炭盆中,倏地窜起一簇火光,将字条吞了个干干净净。什么乱七八糟的,她若是神女,那他是谁?襄王麽?襄王有意,神女无梦?他是在告诉自己他对她有意?
“小主在想什么?”折颜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便是苏代蹙着眉的神情。
“折颜,你可知凤凰于飞是何意?”若说帝王是龙,皇后便是凤,那么凤凰于飞是不是皇后之意?
折颜抿唇笑了笑:“凤凰于飞是指凤和凰相偕而飞,凤指男,凰指女,所以凤凰于飞是夫妻合欢恩爱之意。小主问这个做什么?”
凤凰于飞竟是这个意思!苏代心底啐了一声,呸,谁要跟他相偕而飞,她何曾见过这般厚颜无耻的人!
她恼羞成怒的将手边的汤婆子重重搁在桌上,却不禁瞥见桌上还有个玉色的暖手笼,折颜恰好也看见了,遂道:“这韶婉仪怎么走的那么匆忙,连暖手笼都给忘了,奴婢给她送过去吧。”
苏代微微颔首,心里有些不好过,方才江宓和她闹别扭了,她还是不明白为何江宓的反应会这么大,按平时来说,她应该支持自己才对。
在关雎宫的时候,江宓说有事和她说,后来便和她一同回了沉香馆。
一进门,江宓便笑道:“有件事定要说给你听听。”
“哦?什么事值得你这般高兴?”苏代沏了杯茶推至她面前,“不是什么好茶,将就喝吧。”
江宓意味不明的微微一笑:“初三那晚似是西北军事加急的折子递进了清心殿,陛下便彻夜在清心殿处理政事,连贤贵妃摆的晚膳都没去。”
“这样也是正常,虽说还在年内,不必上朝,可加急的折子定是要紧事,陛下事必躬亲,也是大楚之福。”苏代似是不经意的说道。
江宓没好气的睨了她:“怎么现在和你说这些事,你还要斟酌再三麽!”
苏代挑了挑眉,淡淡道:“那该如何?我对他心已死,不再报任何期许,我也不怨他,从前是我看错了眼,怪不得旁人。他是陛下,此话也是对他最公允的评价。”
“欸,先不说这个了。”江宓沉沉叹息一声,又道,“陛下前夜在清心殿时,有个宫女奉茶进去,第二天早上竟是被封了采女,赐居锦瑟轩。我听到此事时,本没做多想,可昨日偏生让我撞见了这位新封的刘采女,你猜怎么着?”
江宓说到这里便顿住了,神色有些似笑非笑瞧着她。
苏代疑惑道:“刘采女怎么了?”
“那刘采女虽说生得不美,可细看之下竟和你有几分神似。”江宓淡淡笑道。
像是一声惊雷,苏代心神一震,嗫嚅着嘴唇半晌没说出话来,她现在心情十分复杂,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强装不在意道:“神似就神似吧,他愿宠谁是他的事,左不过他是陛下,与我又有何干?”
“我的好代儿,这说明什么!”江宓见她无动于衷,心里急得不行,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这说明陛下心里有你啊!你我都知道盛寒安小产一事是有人陷害你,就算此时我们找不出证据证明,只要你能复宠,地位水涨船高,到时候找到证据定是要比现在容易得多的!”
“复宠?哪有这么容易?”她轻声嗤笑一声。
“也不是不可能,既然陛下心里有你,你便有机会复宠!”江宓见她听进去了,又微微一笑,“半月之后就是陛下诞宴,盛寒安能在中秋宴上凭借一曲歌舞重获恩宠,凭什么你不行,只要我们现在开始精心准备,让你在陛下诞宴上一展光彩,届时还怕不能复宠?”
“盛寒安能复宠是因为她没有做错事,可我在他眼里已是罪人,他现在只怕看都不愿再看我一眼,我和他已经生分了,若要我卑躬屈膝的去讨好他,就像你之前说过的,我不愿做,也做不来,何苦来哉!”苏代轻抚着袖口的花纹,淡淡道。
江宓眸中满是难以置信:“难道你就愿意这样天天受人奚落一辈子吗?吃不好穿不暖,过得还不如长信宫的宫女,你就甘愿这样下去?”
“其实现在我想通了很多事,他不信我,我也不强求。再说这日子也没什么不好的,身边有一两个知根知底对我好的人,总好过之前守着偌大的未央宫,时刻还要提防着被人算计的日子。”苏代低眉叙叙说道,不知为何,她却突然想起了除夕夜背着她缓缓走在梅林中的胥玙,鼻尖似又闻见了他身上淡淡的苏合香,沁人心脾。
“代儿,你听我说,陛下诞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趁着他心里还有你,若是此次没把握住,以后再想复宠只怕比登天还难。”江宓握住苏代的手,恳切的说道。
苏代轻笑一声:“那便以后都不复宠便是。”
江宓似是被她惊住了,眸中满是不相信,“难道你就不想找出是谁陷害你的?”
“左不过是贤贵妃或者凝妃,还能有第三个人麽?”
江宓缓缓松开了苏代的手,眼神有些许游离,良久,终是嗤笑一声,轻轻道:“罢了,你若不愿,我便是逼着你又有何用。”她的声音很轻,到最后几个字时竟是低不可闻,苏代隐约间却听出了几分哀凉。
江宓慢慢站起身,理了理腰间的宫绦,眉眼缓缓低了下去,似是一声叹息:“我走了。”不知为何,苏代心中竟生出几分慌乱,似是江宓出了这个门,便不会再来了,她慌忙站起身,喊了声:“宓姐姐?”
江宓行至门前,对着她淡淡笑了笑,那微笑里有丝哀叹,有丝凄凉,像极了冬日里的最后一抹残阳。她没有说话,苏代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手足无粗的站在那里,她怔怔的看着江宓挑起帘子出去了。
挑帘的一瞬间,外头的暖阳照了一缕进屋内,暖黄色的光芒竟有些晃眼,随着江宓走出去,那一缕阳光也被帘子隔在了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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