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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安哥,你看!”沈曼歌抱着猫咪走过来,笑得心满意足:“它好可爱呀!”
陆子安抬眼望去,那猫懒洋洋瞥了他一眼:“喵。”
“你冷吗?坐这边吧。”陆子安拍拍右侧。
沈曼歌就抱着猫依言坐了过来:“还好,不怎么冷。”
白树航搬了两张椅子过来,把工具木料一一摆好,回头望了眼白梓航,见他不过来,他便看向陆子安,可怜兮兮地道:“陆大师,能顺便看一眼我哥的嘛,他的镂雕也不怎么好!”
如果到现在还看不出这个小滑头的想法的话,陆子安就白混了这么些年。
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这种情谊倒是难得。
他看向白梓航,点点头:“你也一起吧。”
白梓航眼里迸发出一丝惊喜,这才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俩一开始雕刻,陆子安便看出来,白树航说的什么“别的都还行,就是镂雕总是不得要领”这句话,完完全全就是说的白梓航。
至于他自己?唔,大概是“除了镂雕,其他的都刚入门”。
于是他才下刀,白叔爷爷就坐不住了:“你看看你,这线条怎么拉的!”
“我错了,您放我一马吧!”白树航老老实实重新勾勒线条。
白叔爷爷深吸一口气,看了眼淡定的陆子安决定不跟他计较。
结果过了没一会,他眉头一竖:“你这镂的什么?花呢?花瓣都镂了你准备雕个啥?”
“我错了我错了。”白树航仔细地看了又看,觉得无法补救了,索性换了一个面继续雕。
结果没几刀又用力过度把刚雕出来的叶子给削了,他连忙叫道:“叔爷爷,您放我一马,我等下就能雕好了!”
白叔爷爷拿着纸卷直接抽他头上了:“我刚放你一马,我现在又放你一马,我等会还要放你一马,你当我是什么呢!放马的啊!?”
跟邹凯和他爷爷不同的是,白家家风严谨,白树航虽然调皮却也不敢跟长辈顶嘴,老老实实挨了几下,再下刀就稳了很多。
白梓航比他沉稳很多,一开始线描便全身心投入,哪怕闹成这样都只是担忧地看了一眼便又重新投入了进去。
他拿的是一块巴掌大的椴木木料,在木料上画好了线描图,才开始准备下刀。
刀尖锋锐,落于松软的椴木上时并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他们这是为了请教技艺,所以没有用难度较大的硬木。
刚开始的行刀都比较稳,白叔爷爷也看得暗暗点头,神情欣慰了许多。
等到整个木雕的粗坯完成,白梓航也松了口气,轻轻吹掉木屑后,换了柄镂雕刻刀开始进行细节雕琢。
这时候陆子安便看出来,白梓航做的是个“貔貅抱球”的手把件。
貔貅抱球,寓意着有求必应,而且造型比较简单,做手把件的话是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做这些前期的线条什么的,白梓航都是没得挑,刀功熟练动作流畅,每刀都用力均匀,显然基础打得非常好。
只是当他开始雕琢细节的时候,短板就渐渐显露出来。
手把件,言下之意,手上把玩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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