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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没什么问题。”女司机犹豫了一下,说道:“只是,东山县那边最近有好几伙子流氓地痞,专门拿落单的外地人或者外地经过的车子下刀,我看你这身衣服也挺好看的,而且还是坐飞机来的,估计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所以,你最好还是在沿途找个衣服店换身便宜点的衣服穿上,不然到了东山,你……”
“呵呵,我这身衣服本身就是地摊货,才几十块钱呢。”施毅打了个哈哈,并不把女司机的告诫放在心上,他还能怕这些流窜作案的地痞流氓?
“你不要以为我是在开玩笑。”看到了施毅毫不在意的表情,女司机说道:“前些日子我儿子去东山县一个同学家里,回来的路上连自行车都被抢走了,随身带着的十块钱和那身刚买的新衣服都被扒走了呢,要不是路上正巧遇上了我一个朋友把他带回到家里,指不定这人会被冻成什么样子呢!”
“没这么离谱?!”施毅顿时睁大了双眼:“你儿子被抢的时候是什么时间?”
“中午十一点半,路上人和车都挺多的时候。”女司机的回答让施毅陷入了无语的状态,这些人哪里还是地痞流氓啊,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一群混蛋!这都什么月份了,寒风习习的把人扒了个精光,这说难听一点简直就是在蓄意谋杀!
一路上,女司机都和施毅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或许是看出了施毅对自己的告诫并不放在心上有些不满,刚刚进到东山县境内,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五十块钱还给了施毅,指了指前面的三岔路说:“喏,你在那里可以打到黄包车,让黄包车拉着你去附近的码头。”
“……”施毅看了女司机一眼,无声一笑,接过钱就下了车。
“哎。”望着施毅朝着三岔路口走去的背影,女司机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儿子可是厦门青年组散打冠军,连他都被人抢了扒光了衣服,这个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外地男孩能躲得过去?菩萨保佑!
虽然坐船经过一次东山县,也看过东山县的地图,但是真正上了黄包车后施毅却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
东山县是个以渔业为主的县城,整个县城似乎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鱼腥味,坐在黄包车上,施毅左右打量着道路的两旁,二层楼的水泥房都少见,几乎家家户户门口都晾着渔网。
最近的一个码头是三皇码头,施毅自然不知道这个三皇码头在什么地方,任由黄包车车夫骑着在大路上跑,跑完了大路又钻进了小巷在里面绕来绕去,足足有三十分钟后,从一条小巷中出来,黄包车车夫在一片晾满了渔网的空地上停了下来,用一口极其别扭的普通话朝着施毅说道:“五十块钱。”
“到了?”施毅闻言不由的扫了一眼这片空地,四周围都是低矮的木制房屋,别说是码头了,连海都见不着!
“别废话,五十块钱!”黄包车车夫并没有搭理施毅的意思,摆明了讹钱的态度,凶神恶煞。
“这还没到地方呢,你就要钱?!”施毅渐渐的明白过来了,不由的心中一声长叹,这个县城的民风可真‘淳朴’啊!
“不给钱是?”黄包车车夫咧着嘴,朝着空地四周的木屋招呼道:“哥几个,出来!”
“咣当啪啦……”木屋中传出了一阵清亮的铁器相交时发出的声响,十几个皮肤黝黑的男子从木屋中冲了出来,各个手上都拿上了铁管鱼叉,一眨眼的功夫就把黄包车围了个严严实实。
“五百。”黄包车夫似乎吃定了施毅一般,见人都出来后也不再遮遮掩掩了,直截了当的扭头朝着施毅说道:“少一毛钱你就准备光着身子出去!”
“……”施毅扫了一眼四周围的那些男子,从他们的表情来看,似乎这种事情也没有少干,黝黑的皮肤显然是在大海上晒的,一群在捕鱼季节的渔夫,也是一群在渔闲时候的土匪!施毅暗暗的给这些人下了定义。
“别愣着了,赶紧交钱。”黄包车夫瞪了施毅一眼,然后补充了一句:“交了钱,我带你去码头。”
“……”施毅眨了眨眼,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会儿,他甚至都闹不明白,这个人究竟是土匪还是黄包车夫了!抢了钱还送人去目的地?
“这天,已经黑了”施毅若有所指的说道:“你们真的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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