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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大致提及了前去柳城的经过,然后对左家盛情之事上,给夏侯惠添了句“舒,全凭将军做主”就完事了。
“彦靖之意”
是故,夏侯惠合上书信,捻须作思片刻,便抬头看着丁谧发问道,“是打算让阳元留在幽州任职?”
“嗯,对。”
点了点头,丁谧毫不遮掩的将蝇营狗苟之道和盘托出。
“我知道稚权对魏阳元颇为器重,打算将他往牧守的方向培养,但稚权也不可否认,在如今九品正中制下,以他的出身走文吏之路太难出头了。现今,他参与了招降乌桓之事,毌丘使君也恰好有推功之心,不若让他在幽州步入仕途、以官身参与伐辽东战事积累履历与功勋,日后的路子也能走得更顺畅些。再者”
说道这里,他压低了声音。
“再者,既然稚权向陛下推举,让仲权日后留在辽东镇守,理应为仲权提前准备几个助力。毌丘使君乃潜邸故旧,陛下不可能让他留在幽州太久,而牵士毅父辈有功勋,日后定也会被擢拔改任他地。如此,幽州仅剩下路君盛,以他的年纪,难以为仲权助力。”
“而魏阳元就不同了。有了左家的支持,以及那些刚刚内附的亲袁乌桓部落大人的善意,他在幽州很容易立足,或许仅需要两三年,就能独领一部兵马了。况且,他与君盛亲善,彼此也能照顾一二。”
“嗯”
耷眼捻须而听的夏侯惠,颔首轻作鼻音,没有当即回应。
也让丁谧见了,不由又加了一句,“稚权迟疑,乃是觉得如此安排,对魏阳元不公乎?若是如此,则乃稚权一叶障目了。稚权素来对阳元与君盛一视同仁,且阳元的年纪比君盛还大些,如今君盛都被稚权遣入乌桓突骑了,哪能将阳元留在身边继续当布衣呢?再说了,阳元虽然性格沉敛、寡言少语,但从不作伪言。今对左家以女妻之,不做回绝而让稚权代为做主,不就是他也同意的意思嘛!”
对哦!
夏侯惠有些懊恼的拍了下额头,面露恍然之色。
他方才就是在钻牛角尖来的。
觉得以亲事的方式来拉拢左家、达成自己想在幽州安插亲信的做法,对魏舒很是不公。
但却忘了,从魏舒的角度出发去思虑问题。
在当今盲婚哑嫁的世风中,姻亲讲究门当户对、思虑门户助力,以左家之女妻魏舒,对魏舒而言就是良选。
毕竟男儿都是有建功立业之心的。
魏舒都来给他当部曲了,哪能不向往功业呢?
“就依彦靖之言罢。”
想通了的夏侯惠颔首应允,顿了顿,又拱手做谢道,“非彦靖,我执迷矣!我历事少、人情愚钝,还望彦靖日后多多指点我。”
但却换来了丁谧一个白眼,“你我外兄弟,说得如此客套作甚!”
就是指摘罢了,他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很灿烂。
他最喜欢夏侯惠这点。
不矜不骄,虚怀若谷,知道人各有所长,从不死鸭子嘴硬。
如果说,先前他是为了复家门声望而委身幕僚,那如今他是真心实意的想助夏侯惠一臂之力,让其能成就一番事业了。
翌日,清晨。
亲自将丁谧送出十余里的夏侯惠,归来军营后,一时觉得自己无所事事。
张虎与牵弘还在右北平,配合着当地官僚收编鲜卑族众录籍之事,估计得半个月后才能归来辽西郡。
且夏侯惠也作书信让驿卒传给他们了。
以严冬将至、碣石山无事为由,让他们归来了辽西后,直接在孤竹城外的军营驻扎。
左骏伯与魏舒如今则是在肥如左家坞堡。
他们过来辽西就更晚了。
得待到阿罗槃前去京师洛阳上贡、庙堂为右北平乌桓单于寇娄敦、辽西乌桓都督王护留等人授职,以及毌丘俭将他们数千部众内迁安置后才会过来。
算算时间,最快也得是翌年春三月罢。
那时候伐辽东的镇护部,也差不多赶到辽西了。
所以,夏侯惠还让前去蓟县的丁谧,顺道给左家与魏舒都捎了封书信,让他们趁着冬季无事把婚事办了罢。
嗯,若不,过几日前去孤竹城拜访下太守傅容吧?
既然毌丘俭都应允了“耗粮”战术,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过去告知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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