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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宁:?
“我不会画画啊。”陈宁开口解释,“你误会了,那是韩兄画的。”
秦宝簪笑而不语,也不点破,道:“陈公子知晓王相公这幅画的含义吗?”
陈宁想了想,道:“说是有三种说法,众说纷纭。”
“其一是熙宁元年王安石赴京任翰林学士,过江宁府所作。”
“其二是熙宁七年王安石第一次罢相还金陵过瓜洲所作。”
“其三是熙宁八年王安石第二次拜相过瓜洲所作。”
秦宝簪眯着眼,深深看了一眼陈宁,欣赏之色一闪即逝,然后笑道:“那陈公子更偏向哪一个说法?”
陈宁沉思了一下,道:“我啊,我偏向第三种王安石二次拜相过瓜洲所作。”
秦宝簪有些意外,问道:“为什么?”
陈宁道:“首先整诗的基调是悲的,所以杜绝了第一种的可能性。”
“其次当王相公能写出这首诗的时候,定是历经了政治生涯的蹂躏,当踏入政治生涯后,才会知晓其中的苦厄和艰辛。”
“尤其王相公晚年的时候因为熙宁变法将他老人家折腾的已经不行了,恐怕再也没有第一次拜相时的坚定变法的决心,所以我才认为是第三种说法比较靠谱。”
秦宝簪震惊的看了一眼陈宁,脱口道:“你接触过王相公家的后人?”
陈宁:“啊?没有啊,怎么了?”
秦宝簪认真的道:“我接触过!”
“他们的说法,和你说的一模一样!”
陈宁:“……”
额,我就这么一说,这都行?难怪秦宝簪看自己眼神有些古怪。
秦宝簪给陈宁斟了一壶茶,微笑道:“陈公子品茶。”
她在沉思,目光缓缓转变,最后开始变的无比坚定。
不是。
我是来品茶的,但不是这个茶啊。
陈宁尴尬的端着茶水一饮而尽。
“陈公子科举了吗?”
秦宝簪问道。
陈宁道:“正在准备。”
秦宝簪道:“有什么打算?”
陈宁道:“这个么……活在裆下吧。”
不是,到底搞不搞?
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
可秦宝簪似乎并没有那个意思,眼神中带着渴望:“活在当下是好的,未来也需要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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