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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小怜伸出两条细伶伶的胳膊,手背上好几个针眼。看起来,至少在医院输过水应该是真的。连小怜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低声说:“我骗你们干什么?”她咬了咬唇,“你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倒是也听出来点端倪,这时反过来打探。
五人组一时没有说话。中年男人说:“我们都是从别的末日世界来的。我叫王桥。”
“你们说的‘末日世界’是什么意思?”连小怜声音发抖。
王桥正要说话,田心怡抢着说:“好了,什么意思你以后就清楚了。时间不早了,大家休息吧。”田心怡靠在高个儿男怀里,对着连小怜抬了抬下巴,“新人优待,你先选房间。”
连小怜张了张嘴,有些手足无措,将目光投向了五人组之外的那个短发女孩。短发女孩看向别处。
连小怜又看向聂珩。肖潇上前牵起她的手,往楼上走。“这个房间不错,你一个人住足够大,我们就住隔壁,你有什么事喊一声就是。”半推半拉地把一脸惴惴的连小怜送入一间小小的卧房。
“哎——”连小怜欲言又止。肖潇说:“对了,三楼主人家锁着,这儿走廊尽头是厕所,楼下一个,这层楼两个,洗浴也在里面。你快洗一下吧,待会儿大家上来会排队。”
“呃,”连小怜愣愣地应了一声,肖潇笑着说:“那晚安,祝你做个好梦。”转身下了楼梯。
田心怡正在和王桥说话:“她这种新人,你和她解释那么多干嘛,浪费口水。等她多活几天再说吧。”
王桥比她年长了十几岁,被她这样不客气地说,忍耐地皱了皱眉,粗着嗓门儿:“我还不是觉得能帮就帮一把,都是幸存者。”
田心怡冷笑一声,心说:“才第二个世界,就大言不惭。怕是自身难保吧。”肖潇柔声说:“这种新人呢,能拉扯一把倒是无所谓的,只不过她的能力心性我们什么都不清楚。只怕帮不了她。现在真的很晚了,咱们好好休息,明天再合计。”
五人组便起身要上楼。有个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学生模样的男孩说:“等等,咱们……咱们不待在一起吗?”
高个儿男像听见什么笑话一样:“真怀疑你第一个世界是怎么活下来的。”
王桥转动了一下手腕上的表:“我和你一起住。”对着五人组的背影啐了一口,“去你妈逼!”又看向短发女孩和聂珩。“你们呢?要不要一起,咱们有个照应。”
短发女孩看向聂珩。聂珩微笑了一下:“不了,我习惯一个人睡。”说完将背包往肩上一挎,噔噔噔上楼了。短发女孩犹豫了一会儿:“那……我也不了吧。”
肖潇坐在床边擦头发。皮夹克男名叫周绪,洗完澡回来,皱眉说:“这么晚了,你洗什么头发,干都干不了。”肖潇说:“你就不会去帮我借个吹风机?”周绪说:“你自己没腿?”肖潇踢了他一脚:“说什么呢?快去!”周绪像没听见一样坐下,开始整理东西。“喂,听到没?”肖潇推了周绪一把。周绪突然火了:“深更半夜的,我去哪儿给你借吹风?你他妈脑子有毛病?”
肖潇愣住,眼圈慢慢红了,使劲蹬了周绪一脚:“说什么呢?!”她拿起枕头打他,“你说什么呢?!”周绪一下子把她枕头抢了,力道很大,带得肖潇歪倒在床上。他狠狠将枕头往旁边一撂:“少跟老子在这儿发脾气!”
肖潇见他真火了,也不敢闹得太过,哭着说:“你到底怎么了啊?不就叫你帮忙借个吹风吗?不借就不借,干嘛这么凶?”
周绪冷笑了一声,压着声音:“我怎么了?你今天眼珠子都快长别人身上去了,还搁这儿装无辜呐?怎么着,看那小白脸儿人模狗样的你就发骚了?老子告诉你,老子可不是杨韬、朱岸那样的蠢货。你要是想学田心怡那一套,趁早歇了心思!否则别怪我……”
肖潇哭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没有!……”
周绪掐住肖潇的脖子,另一只手摸进她衣服:“不就是因为我在上个世界受伤了吗?小浪货,你老公我还没死呢,别这么心急……再叫我发现你对着别的男人发骚……”
聂珩可不知道有人为了他吵了个天翻地覆,他选了个靠近走廊的房间,等大家都洗漱完了,他也火速冲了个澡,坐在床边思索了一会儿今天发生的事。
其他人应该是都睡了,在这种连虫鸣都没有的安静中,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唯一的声音就是他的呼吸声。
说来也怪,他洗完澡本来还挺精神,头一沾着枕头,却立刻就一阵睡意袭来。迷迷糊糊之际,聂珩感到很冷,他身上盖着六斤的大棉被,却还是无法抵御那丝丝缕缕的寒冷,本能地将身体蜷缩起来,但那种冷却像是从内而外的,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冻僵了。聂珩醒来的时候,清楚地听见自己冻得牙关打战的声音。而他之所以醒,是因为——
“砰砰砰砰砰砰砰——”敲门声在这寂静的深夜里莫名惊悚。
聂珩腾地坐起身,盯着那扇并不特别牢靠的房门,右手摸向枕头下的刀。
他没有第一时间去开门,那敲门声却很执着。聂珩静静地和那声音僵持了一会儿,奇怪的是也没见有别的人被惊醒。可是这么大的声音他们不可能听不见。难道是全都明哲保身,在暗暗地观察?聂珩心里胡乱地转过几个念头。“谁?”他手里紧紧攥着刀问。
敲门声停顿了一下,却又更急促地响起。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聂珩沉吟了一下,打开灯,极轻极慢地将手搭在门把手上,身体隐蔽在门后,深吸口气,猛地打开门。
并没有什么想象中的可怕东西。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穿着睡裙的少女。聂珩刚看清楚,那少女“嘤”地一声,扑向他怀中。聂珩这次可没打算再接住她。他侧身让了一下,那女孩却不知怎的扑歪了,歪打正着,准确无误地抱住他,反而他让的那一下,显得像是故意迎合一般。
少女抬起脸,正是傍晚时最后来到这小楼的连小怜,此时楚楚可怜地揪着他的衣服,面带泪痕,娇声说:“阿珩,我好冷,好害怕。”一边说,一边脚轻轻一勾,将门关上。
软玉温香满怀,聂珩不禁心神一荡,但他立刻便将连小怜推开。末日世界之中,主动向男人寻求庇护的女人不少,聂珩容貌俊美,能力也不差,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他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毛头小子,也不排斥成年男女之间做一些你情我愿的事。
不过他不太喜欢啃排骨。而且,现在的时机不对。
连小怜披散着一头及腰的黑色长发,穿着件卡通图案的短袖睡裙,露出修长笔直的小腿和纤瘦雪白的赤足。此时她一只脚的脚趾不安地蜷缩起来,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欲语还休地望着他。
她约莫有一米六出头,这身高在女性中不算太矮,却只到他的胸口。连小怜仰着脸望着他:“阿珩,我不敢一个人,而且,而且我那边晚上太冷了。能不能……”她双颊一红,眼神躲躲闪闪地飘向聂珩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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