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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琪诧异地看着小念,说:“你不花这钱,不会是想把这钱还还给夏秋吧?”
小念与唐琪对视了一下,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擦,傻x!”唐琪不屑地丢了一句脏话,“小念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真他妈玩起什么郎情妾意了啊。”
“这本就是他的,我以后一定会找个机会还给他……等过段时间,大家相互淡了,他也不会再有这种错觉了。”
唐琪戳了一下小念的额头,说道:“你们只是玩炮玩出了感情,比友情多了一步,比爱情差了一步。他是错觉,你也是错觉,你拿钱离开,他一定会觉得你是图他的钱。既然他会这样猜,你就安心的花这个钱吧,这是你的卖身钱,有什么不可以花的。”
“不花就是不花,你就别再劝我啦。”小念打断唐琪的话,“琪琪我们走吧,我请你吃饭,然后带你出去玩。哈哈,从此以后,我还是浪迹江湖的小念,再也不会爱上谁,谁他妈敢爱我,我就骗死他。就让我傻这一次吧,人生总得傻过一次,从此以后,我就不会这么傻。”
看到小念重振旗鼓,唐琪站起身来,说道:“这才是我亲爱的念念,今晚上一人他妈搂个帅比,好好解放一下身体,哈哈……”
……
夏秋开门进屋的时候,夏山、罗秀芝与保姆晓梅围坐在餐桌上吃晚饭。
“夏秋回来啦,还没吃晚饭吧,我去给你拿碗筷,过来吃饭吧。”罗秀芝说完就急着起身。
晓梅放下碗筷,说道:“姨,你坐下吧,我去拿。”晓梅说完,起身去了厨房拿来了碗筷。
夏山看了夏秋一眼:夏秋满脸忧伤和愤怒。他知道,夏秋现在回来一定是与小念之间出了问题,接下来,恐怕开始责难他这个做父亲的了。
夏秋一直不说话,默默换下拖鞋,从酒架上顺手拿下一瓶洋河梦之蓝白酒,,掰下酒盒胡乱扔在地上,抄起一只酒杯,大踏步走到桌子旁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一脚把椅子往身后踹开,拧下酒瓶盖儿扔掉,瓶口朝下对准酒杯倒满了酒,把瓶子往桌上一砸,举起满满一杯酒,三口两口灌了下去。
在场所有人全部放下了碗筷,把目光全部投射在了夏秋的脸上。
夏秋“哼哼”笑了两声,眼睛瞪着夏山,也不管嘴角边上还残留的酒渍。
“呵呵,什么意思?”夏山不再看夏秋,拿起筷子,悠然夹着菜,放在嘴里慢悠悠地咀嚼着。
“什么意思,哼!”夏秋再次把酒倒上,举起杯子,就要把整杯酒送入口中。
罗秀芝拦住了他,“啊呀,你疯了呀孩子,这么喝酒还要不要身体啦。老夏,你也不劝劝。”
夏山似乎心中自有谋略,继续夹菜吃着,厉声说道:“别拦他,让他喝,喝酒要是能解决事情,那就干脆喝死算啦。”
罗秀芝本想让夏山劝夏秋一把,结果夏山非但没劝,还顺手添了一把柴火,夏秋又把一杯酒咕咚咕咚喝下的时候,罗秀芝急得轻拍着桌子,“你们父子俩不要总是犯呛嘛,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坐下来好好谈的啦。”
夏秋喝完酒,把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坐在了椅子上,眼睛瞪着夏山的已经喷火。
“喝,喝,接着喝!”夏山稳坐军中帐,指挥着夏秋继续倒酒。
夏秋岂是随便认怂的人,立即拿起瓶子就要往杯子里倒。
保姆晓梅吓得缩在一侧,不敢吭声。罗秀芝一下抓住夏秋手里的瓶子,发着脾气说道:“放手,给我放手!把瓶子给我……那一个个狠三狠四的,热昏头了呀。老夏侬缺西呀,一刚了么桑斗让伊吃嘎子多老酒,不会头痛的呀!夏秋侬也不要头皮撬好不啦。”罗秀芝气愤之下把上海话都带了出来。
夏秋乖乖放下瓶子。在他的记忆里,罗秀芝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虽然这种吴侬软语即便是发起火来也感觉不到火力,但罗秀芝的着急还是让夏秋屈服了。纵然罗秀芝不是他的亲妈,但他心里明白,罗秀芝是关心他的。
夏山也是老脸一红,怯色的看了罗秀芝一眼,“好了,别发脾气了。我就是要看看他到底有多拧巴。”
“好意思的唻!”罗秀芝白了他一眼。
夏山看着夏秋,平心静气地说道:“看来,那个女孩,她离开了。”
“你是不是为难她了?”夏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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