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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绒蓉心服口服,怀疑到底有什么是唐寅不会的,创出全新的表演形式,一手包办词曲,十七岁便有宗师级的造诣,她由衷赞佩,虚心受教。
「少爷新创的戏文叫做京剧,女起解是其中一小段戏,整本剧名是玉堂春,从周玉洁五岁时父母双亡,后被拐卖到京都的苏淮妓院起……」
秋香将唐寅以笔记,后世家喻户晓的京剧大戏玉堂春的故事,转述给袁绒蓉听一遍,接着说明京剧整个构成,从生旦净丑四大行当讲起,解释完念做唱打,最后才是二黄、西皮两大唱腔。
兼具庞大、严谨、缜密、细致,内容千变万化的戏剧,绝非大翎朝拼凑一通的杂剧能比拟,袁绒蓉不敢相信这出自一人之手,但事实摆在眼前,秋香说的、示范的,在大翎朝前所未闻。
唐寅为了配合京剧需要的音乐,改良了嵇琴,秋香说,二胡只是其中之一,有更多的乐器还在匠坊制作中,等找齐生旦净丑,训练得当,便要正式登台亮相,大放豪语日后京剧会风靡整个中土,主要的角儿所到之处万人空巷,帝王将相无不追捧痴迷。
八字还没一撇,秋香却已进入唐寅勾勒的美好未来里。
「京剧,是因为这戏要在汴京上演吗?」
袁绒蓉问。
「少爷打算在杭州开台唱戏。」
此京非彼京,后世的北京与即将沦陷的汴京天差地远。
「我问过少爷,为什么不干脆叫杭戏呢?他卖关子说,佛曰不可说,就把我打发了。」
秋香知道袁绒蓉想问什么。
袁绒蓉苦笑,原来不单是她困惑在唐寅这个谜里头,感觉好过多了,也不多问,心痒难耐想开始学新颖、精彩可期的京剧。
「妹妹,我们该从哪里开始。」
袁绒蓉跃跃欲试。
「边唱边学,少爷说,基本功得像我一样从小打起,半路出家十有八九成不了气候,过得去就行了,京剧新推出,懂门道的行家就少爷和我两个人,我们不挑剔,谁能说妳差。」
由秋香传授的道理就在此,袁绒蓉过了扎根最佳的时机,难有杰出的表现,只需要上得了场面,便于推广京剧即可。
「学成半桶水,岂不丢了妹妹妳这个师傅的脸,糟蹋了唐公子一番苦心,勤能补拙,应该不会耽误妹妹太多时间。」
从小父母便请女师在家中教导琴棋书画,其中尤以音律最有天分,进入教坊,悟性也是罪女中的第一人,王姨气她不成材,因为她不愿花心思在取悦客人,不肯在才艺上精进与其他花魁互别苗头,并非欠缺资质。
秋香这一看扁,激起她沉寂许多的好胜心,发配教坊的全是罪人之后,教席妈妈不会手下留情,稍有偷懒便得挨上一顿打,饿个几顿饭,能熬过来的人,必然有厚实的底子。
「姐姐真要从头学起?可是少爷说……」
秋香愿意倾囊相授,只是这与唐寅的交代有违。
「妹妹放宽心,唐公子那我自会去说,嫌懒、嫌笨,就没听说过嫌勤奋肯学的呢?」
袁绒蓉灿笑地说,手上的水仙刺绣绢子扭成了一条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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