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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周城泽真得就这么好?哪一点迷到你了?还是周家的少夫人位置让你动心了?除了这个,我什么给不了你?”
顾晓晨抿着唇不说话,倔强得让人心疼。
“不许哭!不许哭听见没有?”伍贺莲厉声喝道,咆哮如雷。
“吱——”他猛踩刹车。
顾晓晨措手不及,整个人硬生生地朝前倾去。额头磕在车上,“砰”一声,却也不喊痛。
伍贺莲一惊,急忙扭头望去。可她已经抬起头来,只是抬手擦了下眼泪。原本还关心的话语咽了下去,只是心烦意乱,猛地喝道,“再哭就给我滚下车!”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却像是机器人一样听从了他的命令。
顾晓晨反射性地打开车门,寒冷的风吹拂向她。
“你还真是该死的听话!”伍贺莲胸口的怒气翻腾,他横地伸手,握住了车把手也握住了她的手,制止她乱动。
万般的愤怒一对上她,却是无可奈何,闷声吐出几个字,“给我坐好!”
“我想回家。”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的顾晓晨终于开口,声音哽咽。
伍贺莲瞥了眼她一眼,车子继续驶动。
转过转角后,朝着银申府邸的方向而去。
顾晓晨艰涩地说道,“我想回家。”
“闭嘴!”伍贺莲烦闷叱喝。
顾晓晨望着车窗外,她的声音很轻很轻,“我想回自己的家。”
伍贺莲愤怒的俊容豁地一窒,像是吃鳖了。他默了半晌,这才森然地吐出一句话,“厨房里的蔬菜我还没放冰箱!”
话一出口,连自己都感到不对劲。
伍贺莲皱着眉宇,像个大孩子,“你回去放!”
回到银申的公寓,伍贺莲拽着顾晓晨走进客厅。他将她按向沙发,低头瞧见她额头上已经紫红的青肿。他不悦地皱眉,转身立刻翻找抽屉。一边找,一边暗自抱怨。
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
“那个该死的医药箱去哪里了!”伍贺莲沉声喝道。
顾晓晨惶惶回神,突得站起身来。
伍贺莲将抽屉翻得乱七八糟,终于找到了医药箱。他拿着医药箱转身望向沙发,可是她早已经不在。视线一扫,只见她正在收拾厨房里的蔬菜。单薄的身影,黑发垂在了脸颊两侧,她看上去是如此柔顺,实则却如此顽固。
放了那么多天的蔬菜,早已经发黄了。
显然是不能再吃。
顾晓晨默默地将蔬菜收起,倒入一旁的垃圾桶内。
“不要收拾了!”伍贺莲大步走向她,一把牵过她的手,又将她拽回沙发。自己则在她身边坐下,用眼神制止她乱动。他取了棉花蘸了酒精替她擦拭伤口消毒,冰凉凉的酒精沾到肌肤,顾晓晨感觉到一丝疼痛。
痛觉恢复,她整个人平静下来,不再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顾晓晨回神,瞧见他放大的俊容,那份怒气隐隐可觉。她伸手要去拿酒精棉,轻声说道,“只是撞到,不需要酒精消毒。”
“别动,懂?”伍贺莲横了她一眼,抓住她的手握紧,凝了双眸。
顾晓晨莫得颤动,被他握住的手也感觉到他掌心的温暖。她的双眸清澈起来,望着他的时候,有了一丝迷惘。等到他上完药,她尴尬道谢,难掩焦急地轻声说道,“我要回去,余玫还在家里等我。”
伍贺莲放下酒精棉花,整个人栖向了她,将她困在沙发与胸膛之间,不让她走。
顾晓晨睁着眼睛不知所措。
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额头,像是要抚平那肿胀,他双眸炯亮,突然问道,“疼吗。”
“不疼。”顾晓晨木讷了下,轻声回道。
伍贺莲搂住她的脖子,吻上了她的唇,他不断地深吻不断地深吻,像是要抽光她所有的力气和呼吸。直到她缺痒,开始捶打他,可是他依旧不肯放过她。这样的吻,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霸道又顽固。
“阿贺……”好不容易得以喘息,她的呼喊声又被他吞没。
吻得她浑身无力,不再反抗,他才肯放过她,恨恨质问,“他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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